何云收发育得晚,十六七岁的年纪,小逼才开始生出点稀薄的毛发。伸手拨开娇嫩微张的肉蚌,里面的花蕊花蒂显露无疑,屄口狭窄的一小眼,不知羞地在新任丈夫的面前开合翕动。
凑近细看,鼻息扑在敏感娇嫩的逼肉上。两瓣温软的花唇簌簌轻抖,可以嗅到双性少年阴阜清淡的微甜气息,已经历过人事,尚未被鸡巴喂熟,还不是很骚。
确认傻子睡前洗的干净,张朔白俯身张开嘴含进整张小批,品尝起他小妻子的肉花。舌头滑入阴唇中的两道浅沟,来回扫动那片略粗糙有颗粒感的软肉,津液先濡湿干涩的逼,舌头几下就舔得它彻底湿漉漉的,小阴唇和淫蒂都在张朔白嘴里颤动。
“嗯啊~!呀......!”隐秘的女阴悉数落入他人口中,唇舌并用又吸又抿,搅弄得逼肉乱颤,快感源源不断地从雌花处炸开。何云收一向喜欢被舔逼,他下面长得还小,将军精力生猛器具又雄壮,每次行房都肏得他逼穴几乎撕裂,何云收还是觉得前戏抚慰更舒服。
小傻子缺乏廉耻心,弄爽了就放开了叫唤,嗯嗯啊啊地搂着张朔白的脖子,自己挺腰送逼往他嘴里使劲撞。
舌面用力地自下而上逆着逼肉舔过,直将小阴唇都碾得大张,露出顶端藏匿在包皮里的肉粒。葡萄核大小,得了乐趣就充血挺翘,极其敏感。张朔白每次舔舐的终点都是它,舌尖抵住亵玩扫弄几下,引得何云收扭摆腰身哼唧着,花穴小洞里流出股水液。
但每回只弄了他阴蒂一会儿,就又去接着舔小批里别的嫩肉,每寸都不放过。勾着阴唇含在口中吮吸,酥麻快意就从被刺激的软肉处蔓延,何云收想他再舔舔自己的阴核,索性掰着逼央求,“好舒服...那里还要舔...”
他不懂花蒂叫什么,就自己捏着硬挺的小肉珠,送给张朔白之前忍不住先揉了起来,边被他口交边自慰。
傻子自得其乐,张朔白就转去琢磨底下的那口花穴,舌尖舔过忽地用力一推,挤开了流着水不设防的小逼。
“啊!”亡夫林将军在外打仗数月,离了多久何云收的逼就有多久没被肏过。十来岁正青春的年纪,守活寡的日子身体骚动难耐,雌花受冷落多时的渴望在舌头闯入时瞬间激起,何云收欢叫着手指更快地揉弄自己的阴蒂,媚肉一起紧拥着探进淫屄的异物夹着不放。
像是怕人和他抢似的,没想到小傻子的逼还挺紧,舌头插在里面寸步难行,进退不得。张朔白抬手给他屁股一巴掌,拍得雪白的臀肉翻起肉浪,但何云收没理解他的意思,只顾夹缩着批穴扭来扭去的发骚。
舌头卡在里面喝了几口逼水,感觉泡在一口温热紧致的泉眼里,张朔白的舌根被傻子的阴道口勒得酥麻。那些淫液吞下去后似是有催情效用,可是他一个太监早就没了功能,欲火找不到出口就化为邪火,张朔白不顾穴肉挽留强行抽出了舌头,擦了擦唇周淫水,换成中指按住花穴。
失去填充的骚浪肉逼正饥渴地一张一闭小嘴,何云收还乖乖抱着膝盖,屁股却焦急得在张朔白眼前晃。白花花的中间一片水润嫣红,被他舔得小批和鸡巴都充了血,兴奋地前后流水。
“嗯...还要插、难受......”小傻子在床事上并未被他之前的丈夫培养起羞耻心,林鹤没那么多弯绕的爱好,更喜欢妻子主动表露需求,养得何云收还是少妇就一副熟妓做派。
看他这样,张朔白邪火烧得更盛,就拿小傻子柔嫩的批来泄火,中指噗嗤一声整根捣入满是骚水的小逼!
“啊啊啊啊~!哼嗯!疼......呜呜...”连续几个月都无人造访何云收的女穴,他年纪小恢复得快,花道重归紧致不说,就连那层处子才有的薄膜都又长起几分。
张朔白这一下无异于给二手人妻重新破处,他指节修长坚硬,瘦长的中指直戳入力所能及的最深,何云收女阴还没发育全,阴道短,手指就能给处女膜捅破。虽然手指不粗,比起真正初次破身时硕大的鸡巴插进来要好多了,小傻子还是痛得溢出几滴泪。
小逼还是处女?张朔白也摸到异样,花道深处有层本不该还在的阻碍,但是极脆弱娇嫩,中指轻易就戳破了。
拔出指节瞄一眼,也没出血,心下了然,是小傻子太久没做爱,处女膜又长了些回去。“不妨事,以后就再也不会这样痛了。”言外之意是何云收嫁进来后就会经常挨肏,身子没机会修补处女膜。
小傻子懵懂地望着他点头,脸上还挂着泪,张朔白简单安慰他两句就继续抽插手指,把玩钻研起他的骚穴。
和已故的好友共用一口肉逼,还是先被林鹤玩过的,张朔白倒没什么不自在,也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嫌弃何云收。他对房事本就无感,太监缺了东西,在欢爱上心理刺激远胜过生理,张朔白手下动作不停,快速抽送扦穴,多是为着让这不知廉耻的小傻子叫得声响越大越浪越好。
给府里安插的眼线听了去,让背后那些有心探查的人都得到他沉迷在和对食鱼水之欢,闺房之乐里头,特别是宫中那位。张朔白心里有事,手头功夫也就渐无章法,翻搅得何云收忽高忽低地随着逼内波澜淫叫。
“哈啊...!还要再粗些、嗯!三根都进来好不好......”喊得屋外廊下值夜的小厮面红耳赤,心道这新妇头一夜就这般放纵,也太淫荡了些。
闻言张朔白自然满足妻子,食指和无名指伙同三指一并捣进贪婪的逼口,撑得它登时宽了许多。三指的宽度快赶上粗壮的阳茎,张朔白探进去后不急着模仿交媾抽插,先是怼在媚肉里对着内壁一阵急促地四处勾弄,飞快弹按刚刚中指寻得的敏感区的嫩肉们。
时而整个屈起三根手指,像在小傻子的逼里握拳似的,用弓起的坚硬指节上下颠簸,猛叩撼动花道。时而快速微弯指尖再伸平,抓挠得深处娇柔的嫩逼连连颤抖。
甚至三根手指交替上下律动,起伏波浪般逗引得何云收批水汹涌,逼小水多,受了不足半柱香的时间就尖叫着喷了他满手。
“呃嗯!!”小傻子被三根手指硬生生玩弄到阴道高潮,连两瓣肉臀都绷僵硬了在用力,逼口嘬得张硕白死紧,温热的甜水就从夹紧的花穴里断续地喷溅,打湿了张朔白寝衣的袖子。
嗯嗯地泄身完,抱着两膝的手臂彻底失了力气,垂到身子两侧,大腿也随着软乎乎地倒向两边,柔韧性倒是被林鹤锻炼得好,省得张朔白再费心调教。
何云收眼前发花,迷糊地瘫在床褥里急促地喘气,什么跑累的小动物似的,也没察觉张朔白挽起被他弄湿的衣袖,下床去架子上取东西。等张朔白折返回来,小傻子已经蜷成一团闭眼窝着,像是想睡。
这可不行,洞房夜至少要做到天边见青才有成效,那帮人才会真相信自己被对食勾得沉沦性事,对新过门的小妻子迷恋得不行。
小逼喷了水舒服完,前面的肉棒还硬着,翘起挺立在胯间。张朔白伸手握住撸了几下,酥麻快意就惹得何云收又睁开眼,慢悠悠又来了精神。
打开漆金匣子,从里面一一拿出形状尺寸材质各异的角先生,排开在床铺上对何云收道,“挑两个你喜欢的。”
从没见过这些玩意儿,小傻子兴致勃勃地扶着床柱坐起身,浑然不知他是在挑选入体淫乐的道具。逐个摸过去,拎起来拿到眼前看看,最后选中了一只柱身雕花最多的花梨木的,和一只色泽晶莹满绿的翡翠玉势。
何云收只看外表和颜色,并没有考虑其他,翡翠玉势算是这里面规模最大的一列,藕节似的瞧着就骇人。
“就要它们了?”张朔白把其他的收回匣内,又取出盒脂膏,象征性地跟何云收对认,接着就命他转过去跪趴在床,摆出等待交媾的母狗似的姿势。
带着丝丝缕缕清凉茉莉香气的膏体涂抹在后庭,指腹摸到褶皱肌肉熟稔的放松,可见小傻子早已习惯使用此处承欢。想必林鹤没少操他菊穴,张朔白把颜色浅淡的穴眼涂得水光潋滟,又在周身雕满花纹的木质角先生上细细涂一层,就将这根越有四指宽的淫具推进何云收的后穴。
未经扩张,只是润滑就强塞进粗硬的角先生,何云收激得腰身拱起直往前缩,被张朔白一手锢住髋骨,迫使屁眼承受坚硬硌穴的花梨木器纳入,“啊嗯...!”满胀感随着肉穴填充越来越重,涨得小傻子腹内酸麻,哼唧着忍耐它的侵犯。
柱身上镌刻的花纹绞进肠肉里,肠壁哪里受过这种凹凸不平的摩擦,何云收只觉得屁股里又麻又痒。没扩张就插这么大的家伙还有点疼,他心性停留在幼童,床上受委屈就要哭,咬着唇呜咽得好不可怜,才开始就让张朔白欺负坏了似的。
推入臀穴一半,小孩儿先哭起来了,张朔白心疼倒不至于,又插进菊口里一根手指探他肠道,确认不会弄伤就继续拿角先生透他的屁股。
“痒,呜嗯...里面难受。”何云收转过脸向他的新任丈夫抱怨,对方却不买账,看着他央告手底动作反而加重。握着木柄一旋,密密匝匝的花样纹路就碾得肠腔翻江倒海,痉挛得厉害,同时一阵从未尝过的奇异快感在塞着木屌的后穴里迸发,直冲脊椎。
何云收当场就啊地高声浪叫,连院子里树上栖着的鸟都惊得飞窜。小傻子蹙着眉,后庭里爽痛交加,骚点时刻不停地被硬木花纹挤压磨蹭,爽利占了上风,一声叠一声地呻吟。
见他已经不再挣扎,张朔白得以空出手,将那根光滑粗大的翡翠玉势对准翕张的雌穴,就着之前潮吹的淫水捅开逼口。
“呀啊啊~!太大了不行...!拿出去......”小傻子反应激烈,扭得像尾甩上岸的鱼,皮肤细滑,险些从张朔白手里脱身。
屋里叫得高亢激烈,外面那小厮也忍不住回头偷望,两人没拉帘帷,红烛高照,床上行动的剪影清晰地映在窗纸。新娘小小的身量跪伏着,那么大的玉势,小厮吞了口口水,腹诽他家老爷难得亲近美色,怎么这样不懂怜香惜玉。
好大,简直比将军的阳物还要大一圈,何云收的批生得紧窄,发育完还没长开,哪里受得住这种蹂躏。体感小逼和阴道要被生生撕裂,小傻子惊恐地哭嚎不要,拿玉势肏他那人的力气极大,往前爬了点就被掐着腰按实。
冷汗湿透前额,凌乱的几缕黑发也被泪水汗水糊在脸颊,何云收哆嗦着抬起一条胳膊,紧攥住床头的栏杆咬牙分散疼痛。他发现哭求没用之后就噤了声,默默忍耐丈夫如何使用他的身体,张朔白喜欢他温驯的态度,夸奖道,“林鹤把你教得不错。”
早就疼得头晕眼花,何云收根本没听进去后头那人在说什么。其实他这种反应是自保的本能,面对无法抗衡的力量如果逃不掉,就尽量别惹对方生气,脑子虽然傻,能从战乱里全须全尾的活下来,自有一套接近动物防范天敌的方法。
夸归夸,张朔白对他小妻子的批可丝毫不手软,该捅照捅,一定要他把自己选的玉势给全吞进去。
他用了巧劲,徐徐握着两根角先生在前后骚穴里抽送,没有生拉硬扯,真把娇嫩的地方给肏坏了,以后还要细水长流,留着它们多弄上一段时日。
何云收适应得挺快,小厮听着不久房内夫人的呻吟又揉了糖,甜腻着开始催老爷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