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等不及了,一根绳子而已,能让骚逼舒服吗。”张朔白发现自己转身绑走绳的工夫,小妻子竟如此心急逼馋,不由失笑。

并拢腿夹紧阴唇们,光洁无毛的花肉亲密无间地贴合发凉的绳子,自发咬住它来磨敏感处。何云收边娴熟地取悦自己的逼边呻吟:“啊...舒服......小逼舒服的...”

“倘若一丸香之内走过来,就奖励小逼更舒服的事。”他们之间所谓的一丸香,是用孟广送来的新婚贺礼,中空的金球缅铃里燃了助兴的情香,塞进花道里计时。

缅铃层层叠叠设计得巧妙,既不会漏出点燃的香料烫伤逼穴,淫水也无法淌进去熄灭熏香。

何云收已经十分习惯这枚铃铛进入批内,顺从地踮起脚尖放松逼口,配合张朔白将散发着甜香的温热缅铃吃进女穴里。

食指推着轻轻一按,何云收眯眼享受淫洞被闯破的快感,“嗯!”一对雕花金球就啵地纳入已经湿润的娇小花穴,媚肉簇拥着吸紧。逼门合拢,双球立时消失不见踪迹。

“岫玉石地太滑,我扶着夫人走。”张朔白在小傻子身侧,牵起他的右手握着。

搁在两年前,张公公只会悠哉地坐在绳子那头,喝茶欣赏何云收被快感折磨得哭喊浪叫,绝不会插手帮他。到底朝夕相对,一夜夫妻百夜恩,时至今日张朔白也有点舍不得妻子辛苦的怜爱在身上了。

小傻子兴高采烈地交握住丈夫的手,缩了缩保养得紧致非常得甬道,确认媚肉咬得那对缅铃密不可分。体内动作引得金球向深处挤,凹凸不平地硌在骚穴的痒处,“呃嗯~!顶到了...”

催情香直接熏进逼里,起效极快,缅铃入洞片刻就完全激发出雌花的淫乱本性,阴道骚水直流湿了逼阜间勒入的绳子。

“好痒...!嗯~!骚逼里好热...空得好难受、哈啊......”明亮的双眼顿时水汽氤氲,情欲来势汹汹,只一对缅铃根本无法纾解吃惯硕大淫具的熟逼,急得淫液横流。

不待张朔白催促,小傻子被空虚逼迫得在长绳上快步往前走,借绳子粗糙地磨批来稍微解馋。

大小阴唇尽数包裹着绳面敞开,里头高翘出的花蒂紧紧压在绳上。肉粒摩擦得最狠,没几步就全肿大饱满,敏感度更甚。

每向前走一步逼就在冰丝绳上磨出水痕,绳子也吃重压进批肉更深,下面女穴的入口很快紧挨第一处绳结。小傻子没注意,只顾努力继续走,形状不规则的凸起猛然蹭开亟待外物顶撞的逼缝。

“啊啊啊~!”尽管进逼的东西不大,对于馋疯了的蜜穴来说已是难得的慰藉,屄口条件反射地紧紧吮住它。小傻子一屁股用力坐在上面拼命吸嘬着浪叫,花径里缅铃随着激烈缩动的肉壁被夹得乱响,铃铛声透出骚批。

这对缅铃镂空,重量轻如鸟羽,沾水湿滑似鱼,稍一动作就能在逼道里大动,现在愈发在发情的体内肆意上窜下坠。雌穴里的骚肉淫区都被它们碾过,带着香料燃烧的高热,四处熨烫细嫩褶皱。

所过之处催情香沁染,惹出更难耐的痒,“呀啊啊啊!太快了!哼嗯~!小逼被铃铛肏了......”

一对小巧金球竟能在花穴里翻搅出滔天快感,何云收见识过许多回这缅铃的厉害,迄今无力招架,只有歪靠在身旁丈夫怀中媚叫。

有张朔白支撑,小傻子才不至于摔在地上,前者不轻不重给了他肉臀两巴掌,拍得一阵丰腴肉浪。

“嗯啊...!”平时打屁股这种责罚何云收还是受得住的,何况张朔白也没用多大力气,不过是警告小傻子别磨蹭继续走绳。

然而当雌屄里有缅铃时的刺激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一对金球骨碌碌在逼里急剧颠簸,被外力带的往上冲。翻滚了几回合,最后正中娇柔又脆弱的花心,满盛淫香媚药直烫宫口!

“噫...!啊啊啊啊啊!”疾风骤雨的狂猛快感深入骚心,何云收两眼翻白,夹紧大腿根和膝盖哆嗦,痛爽难分地尖利浪叫。

逼口豁然发力张开,汹涌潮水激喷而出,被勒进批里的绳面阻拦分流,喷得腿间地板一片旖旎。

【作家想說的話:】

虞慎尧:朕失恋emo了,朕不想上班

张朔白:养成老婆的快乐你们想象不到(揉奶中)

小傻子就要单独去赴宴了,外面的世界会遇到什么危险呢

新婚燕尔

第15章当众荡秋千用骚批自己撞太监腿间玉势/戴假屌猛肏子宫/连续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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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收泄了一回身之后软绵绵地依偎着丈夫喘了一会儿,不过到底已经是熟妇的逼穴,早习惯了喷水,尚在余韵里就能重新扶着张朔白继续走。

“唔嗯...啊......”

批肉和臀瓣都磨得微微红肿,阴阜胖乎乎地成了馒头逼。小傻子沉浸在潮吹残余的温水般的快感中,走绳和阴道里摇晃的缅铃无限延长了这次高潮,他每走一步,逼水就又顺着浸湿的绳子往下淅淅沥沥。

途径剩余的几枚绳结时,何云收如法炮制,花穴不放过每一个,都含着坐上它们快速起伏十来下,自慰舒服了才恋恋不舍地抬臀吐出来。

张朔白纵容妻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骚,说起来还不是怪他亲手把何云收调教出性瘾,身为太监的对食,却养得一口逼穴比谁都不甘寂寞,总是要塞各色淫具进去才安心。

熏批的催情香更加外放了小傻子不加掩饰地荡妇本质,骑一根绳子都骚得嗯嗯啊啊浪叫。

好不容易到达终点,一路积攒的情欲也推何云收又丢了一次。张朔白搂着他胸前乳肉托着,半是掐揉美人酥胸把玩,半是搀扶妻子。

阴道潮吹时何云收忽地转过来拥住张朔白抱紧,是爽得过头想依赖丈夫了。花穴淫水淋漓,深深嵌着绳子末端最后一枚四指宽,状如茶杯的硬结,急剧抽搐一阵,终是不敌,爱液溃堤涌出。

“呃嗯!又、又要泄了呀啊啊啊!”清澈逼水喷射了一地,力道大得硬生生将肉道里的缅铃冲刷出穴口,被卡在批间的绳子拦住。

张朔白勾着连接两枚铃铛的金丝,捞到眼前检查,捏着晃了晃。催情香依然徐徐燃烧,何云收走绳越来越熟练了,他满意地低头贴在妻子耳畔,叼住耳垂轻咬,惹得怀里的美人直瑟缩。

“如今夫人的批不仅水多,而且越来越耐玩了,这口逼真成了名器,令人流连忘返。”

荤话对于何云收来说是表扬,小傻子一点不害羞。他力气恢复了些,很高兴地勾着依然高他大半头的太监脖颈,猫似地攀爬到他身上缠着要奖励。

“这么急,马上就给你。”张朔白两手托着何云收的屁股,抱着光溜溜的小傻子走出房。

园子里新起了一座花架秋千,遮天蔽日的紫藤垂下无数串花朵,秋千周围也挖了地井取凉,还环绕周围放置几大缸冰块,花架下十分凉爽。

小傻子见到秋千立刻双眼放光,从张朔白怀里跳下来就坐上去,前后荡悠着雪白的两条腿。

安排这架秋千当然不止是荡一荡这么简单,点苔奉上搁着角先生的托盘,那是根茎身粗长的墨玉鸡巴,有皮带连接柱身末端,可以方便使用者佩戴在身上。

绕好皮带固定,调整玉屌位置和角度,将其正放于胯下真正鸡巴勃起时该在的地方。

“老爷......”何云收对这些欢爱床事熟得不能再熟,人傻却在做爱时能解风情,一见那壮硕的角先生就软了腰,含羞带怯又满含期待地叫了声老爷。

他坐着,离张朔白胯下的假鸡巴很近,看到它就欢喜。主动往前晃了晃秋千,俯身去含吻那总是给予他快乐,让他舒爽愉悦的玉势。

伸出软红的舌头在墨黑的冠头上舔过,如此讨好假阳具,表情又乖又骚,看得张朔白邪火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