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山年轻的时候常在酒场应酬,差点喝坏身子,这些年有赵美芝看着平时都鲜少让他饮酒。周文山常常酒瘾上来的时候偷偷出去喝一点,回家之前还要做各种清理措施,生怕被她闻到味再闹腾。
家里的酒柜更是犹如摆设,里面的藏酒要么被周绍辰和周鑫骁喝了要么逢年过节被他们拿去送人,总之,是跟周文山“无缘”的。
难得今天有客人在,周文山心情又好,就吵着喝两杯。
赵美芝看在他平时“表现不错”的份上,嗔了他两句后,也没说不让他们喝。
结果上了桌,周文山就没收住口,在他要喝第四杯的时候,周鑫骁说,“胃不好就少喝点酒,别回头又吵着胃疼”
周文山拿杯子的手顿了顿,有点诧异又有点惊喜的看向周鑫骁,后者被他激动的眼神看的有点不自在,又说“别喝了”
周文山自然的放下杯子,笑道,“不喝了不喝了,你们喝吧,我以茶代酒”
酒过三巡,蒋川说起过几天他们要去马场的事,还邀周文山一起。周文山没瞧出周鑫骁什么意思,假意推辞两句,蒋川笑着坚持让他去,周文山顺势答应了下来。
再看周鑫骁,他正自顾自喝着酒,脸上染上一层薄红,低着头,没说话。
这几年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和周鑫骁的关系越来越紧张,更是从三年前开始,他连家都不愿意回了。要说原因,周文山知道大半责任在他身上。
可能因为周鑫骁从小在B市跟在赵家老太爷身边待过一段时间的原因,他做事极为有主见。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自己“创业”,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周鑫骁喜欢就让他折腾就行了。但他可能是受赵晋南的影响,周文山感觉周鑫骁做事有些激进。那时周鑫骁大概是把赵晋南当做了人生榜样,连做事手段也下意识模仿,可画皮难画骨,同样的做法收到的效果却不尽如人意。
周文山经商一向以稳妥为主,手段有些保守,父子俩意见相左,为此闹了一些不愉快。
真正让两人关系出现裂痕的是周鑫骁代周绍辰处理了一件并购案。当时周文山并不知情,他看周绍辰的并购案有些糙,将他狠狠批评了一顿,话说的有点重,说他没有远见,根据那家公司当时的资产负债状况,完全没有并购的必要。
周鑫骁积攒多时的不满喷薄而出,说他思想保守固步自封,要证明给他看谁才是那个没有远见的人。
事实证明,周鑫骁的操作虽然激进了一些,但并不全然是冒险的。
当年那家公司就是东城。
仅仅三年,周鑫骁把它经营成了S市的“地标型”产业。
他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周鑫骁不是没注意到周文山打量的目光,他敛了敛眉说,“好久没和你骑过马了,不知道你的赤露还能不能跑过我的红弗。”
周文山眼角有点酸涩,但他随即挑挑眉,“你可以怀疑我体力不够,但你不能怀疑赤露,虽然比你的红弗大了两岁,可他也是正当壮年。能跑着呢,上周我们还一起干趴了老齐和老孙”
“是吗?”周鑫骁勾勾唇,“那拭目以待了”
周文山笑得无比开怀,招呼蒋川和周绍辰,“到时候都一起来”
难得周文山开心,蒋川和周绍辰自然不会推辞,纷纷应好。
……
元旦一过,寒假眼瞅着就越来越近了。
吴玥昨天打来电话的时候就说她正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收了尾就好。今年他们一起回余家过年。
这事既然定下来了,也就意味着寒假余茵不能补课了,所以她最近时间安排的就比较紧。不过幸好家里一个老师,一个教授,沈薇和吴远山根据余茵的学习情况给她制订了详细的学习计划。
吴军佑出差刚回来,正缠着老婆儿子腻歪着,所以最近余茵有问题都是去问吴远山。
正好吴远山升职的事情确定下来了,最近也比较闲,只用偶尔翻译一些德语文献就行了,平时也就泡在书房。余茵索性搬到了吴远山的书房自习,也方便舅舅就近指导她学业。
书房调情(给舅舅口)HH < 余茵绕(余戳)|PO18臉紅心跳
书房调情(给舅舅口)HH
书房里,余茵正在刷数学试卷,她文综,语文,英语都挺稳定,分数也不低,就是数学成绩波动太大。
主要是她做数学题的时候心态容易崩,要是遇到几道不会的题,心态就会被影响,导致后面发挥不好,或者干脆思维僵化,本来平时能做出来的题,在考试那种紧张氛围里就可能出差错,甚至有时候会完全没有思路。
吴远山说她这种心态问题,还是因为对题型的掌握程度不够。所以最近给她把她常出问题的点都列了出来,找出对应类型的题专门训练。
今天训练的恰好是立体几何。
余茵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旁边的吴远山把她抱到了怀里。应吴远山的要求,今天她穿的校服,还是夏装,衬衫和小裙子。
吴远山耐着性子等她看完例题,大手就探了下去。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这么穿吗?”吴远山故意舔咬着余茵的耳朵问。
余茵被他舔的有些痒,往旁边躲着,“因为好看?”
她也有点疑惑,舅舅昨晚特地嘱托让她今天在长款羽绒服里穿着夏装校服。
吴远山轻笑了下,“你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最好看。”
“……”
余茵的脸腾一下红了,伸手去推他,“我还没看完呢,你别闹我”
“谁闹你了”吴远山喊冤,“都一周了……”他提醒她。
“什么……”
“我都一周没碰你了”他嗓子有点哑,说着话大手就将她的衬衣衣摆从裙子里抽了出来,吴远山用手丈量她光裸纤细的小腰。
他是做文职的,平时还挺注意保养,但饶是如此,他手上的肌肤跟她一比也是显得无比的糙。
吴远山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他大手向上摸索,不一会儿,两只椒乳就落入了他的手中,肤若凝脂,香滑软腻,吴远山满足的喟叹一声。随即俯在她脖子上轻吮,他温热的气息渐渐和余茵的呼吸交融。
余茵转过头,和他唇舌勾缠在一起。
吴远山吸吮着她的小舌头吻了一会,和她分开,他看她眼波迷离,笑着问她,“喜不喜欢我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