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也别叫,嗓子烫废了的话你就只能一辈子待在家里给我当飞机杯了。”
伴随着“呲啦”一声轻响,一股微弱的焦糊气息寻思在调教室里蔓延开,乔漠只觉得舌根出一阵剧痛,他几乎是瞬间便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被锁链缠缚着的双臂脱力的垂了下来。
“好了…好了,再忍一忍,不烫深一点要是它之后愈合了,你还得再痛一次。”
刻着繁复花纹的铁块死死贴在了舌根最娇嫩的软肉上,一股白烟从口腔里散开,艳红色的舌头血肉翻卷,皮肉被烫伤的滋滋声响透过鼓膜传进乔漠的耳中,令他感到毛骨悚然。
“嗬……嘶…”
口水混合着鼻涕眼泪狼狈的糊满了脸颊,乔漠两眼不受控制的翻白,瞳孔止不住的失焦。舌头本就有着丰富的神经末梢,比大多数身体其他部位要敏感千倍万倍,萧子枫硬生生的将烙铁在舌根上停留了三秒,才小心翼翼将其抽了出来,然后取来消炎药帮乔漠处理伤口。
痛到几乎失去知觉的软舌被指尖捏住,细细涂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原本红润平滑的舌面上,一处狰狞的性奴烙印被永久的留在了上面,舌肉表面的皮肉烂的彻底,萧子枫上药的动作即便温柔到了极致,乔漠的喉咙里还是不间断的爆发出痛苦的嚎叫。
痛…太痛了……乔漠不敢说话,也不敢太大声的呻吟,只能如同哑巴一样发出含糊不清,意味不明的破碎音节。好在挨过最初的剧痛后,在带有麻痹功能的药膏的作用下,密密麻麻的刺痛变成了一股微弱的,难以言喻的酸涩。口腔的位置距离耳道很近,乔漠清晰的听见自己被烤透的舌肉被挤压出了“咕唧”一声轻响,然而即便只是依靠这样微弱的一点刺激,他便没有出息的高潮的一塌糊涂,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下体从刚才开始便又失禁了…他痛得实在受不了了,根本没有余力去憋住本来就控制不住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水声一刻不停,一点点啃噬摧毁着他的骄傲和自尊,讽刺的提醒着他,现在的他到底下贱到了何种的地步。
“好好记住你的身份,贱货。”
萧子枫不轻不重的摩挲着湿哒哒的软舌,指节微微用力,抠挖进了那块尚且新鲜的烙印深处。
“你如果背着我出去吃别人的鸡巴,那就好好让你的野男人看看,你这个骚逼到底是属于谁的。”
缩小版的淫纹烙印之中隐藏着萧子枫名字的缩写,为了维护他少得可怜的安全感,他私心的在乔漠身上留下了永久的,无法洗去的记号。
“呼……唔…不……母狗只吃…吃小枫主人的大…鸡吧……”
舌根处的巨大伤口让乔漠暂时性的失去了正常说话的功能,他还带着口枷,舌头也完全缩不回去,只能淌着口水,含含糊糊的对着萧子枫表达衷心。他很清楚萧子枫知道他根本没有出轨的可能,这小子只是想找个理由羞辱他,让他感到难堪罢了。他太了解萧子枫了,于是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痴痴的盯着小男友胯间隆起的物事,眼底满是羡慕和渴望。
“哈哈,是吗,漠哥哥果然是最爱我的。”
很显然,乔漠上将刻意流露出的脆弱成功取悦到了萧子枫,萧子枫本就勃起的物事硬得发疼,他很想立刻掰开身下人的下巴,将自己的阴茎捅进他柔软的喉咙,恶狠狠的碾磨顶弄那块凹凸不平的烙痕。白皙的指尖生生嵌进了肉里,关节因为过分用力而微微有些发白,好在理智终究战胜了欲望,萧子枫将乔漠的舌头固定住,确保他无法自己将其收回去后,开始不疾不徐的给乔漠解链子,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乔漠从浴室里冲完澡出来后,萧子枫正好在给卧室里的大床更换床单。粉色的小熊床单被拆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浅蓝色的小鲨鱼。自从两人搬进新家以后,家中的床单便一直是萧子枫喜欢的这种可爱幼稚的风格。乔漠不太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一开始还总是试图纠正萧子枫这奇怪的审美,然而有一次,他和一个心理学专业的军医闲聊时无意中得知,一些人之所以会喜欢“幼稚”的东西,是因为当他们处于童年时,被爱的需求没有得到过足够的满足,于是之后的日子里,他们终其一生都在追求这可望而不可及的安全感。
萧子枫不太爱提他小时候的事,乔漠便也默契的从来不与他讨论这个。每当他想起来那个穿得破破烂烂,在废墟中翻找垃圾的瘦小孩子时,心脏便会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一般,疼痛的不能自已。
后来他便不再说萧子枫的小熊床单不好了,甚至很偶尔,和同事去百货商店团建时,还会给萧子枫挑选两身小动物睡衣,有鲨鱼,恐龙,狐狸,更多的则是小狗。萧子枫长得本来就显小,每当他穿得毛茸茸的趴在自己身上时,乔漠总是感觉他好像看见了萧子枫摇的如同螺旋桨一样的尾巴,久而久之,这种如同养了一只小宠物的感觉让他觉得无比甜蜜,也无比幸福。
乔漠路过客厅时,顺手将自己的游戏机揣进了卧室里,然后便坐在了萧子枫铺好的床上,连上天线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在砰砰枪响声中,一旁的萧子枫丝毫没有被干扰,只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将床边的玩偶按照身高和物种顺序排好,并挨个给它们戴上了毛线帽,还有粉色的碎花口水巾。
一直玩到了晚上十点半,乔漠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随意的团了团被子便躺下睡了。床单上早已被提前铺好了厚厚的尿垫,他许是因为被玩得太厉害,没多久便睡得人事不省,套着宽松开裆裤的长腿伸到了被子外,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乔漠完全没有注意到,萧子枫不知何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爬到了他的身边.看着睡得昏昏沉沉,一点意识也没有的乔漠,他的手不着痕迹的伸进了裤子里,有些急不可耐的握住自己的物事上下套弄起来。
伴随着手中的动作,萧子枫的视线滑过乔漠的胸前……乔漠一向不喜欢好好穿衣服,睡衣的扣子敞开了三颗,半只奶子连同骚红色的奶头完全走光,就连粗重的大乳环也可以透过衣物的侧面被清晰的看见。
作为纯男性长大的乔漠没有一点性别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若是让旁人看到了会酿出怎样的祸事。
“妈的…乔漠……真是个浪货,贱死了……”
萧子枫的动作很用力,他的目光一寸寸略过乔漠的腰身,最终落在了大张着的双腿间。
乔漠大概是真的很累,他睡得很熟,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他没有感知到萧子枫看他时灼热到明显不正常的眼神,更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今天他刚被夺走了尿道的初次,骚圆烂熟的雌尿眼仍微微有些肿,而此时此刻,被彻底捅废的烂“穴”已然开始滴滴答答往外漏水,珠串一般的尿液断断续续,一滴一滴的止不住往外淌…乔漠这个骚货,尿道逼被破处了以后已然开始食髓知味,仅仅靠着无意识的失禁,他便爽得接连打了好几个尿颤,套着口枷的嘴里迸发出了无意义的呻吟,圆润饱满的喉结止不住的滚动,口水糊满了脖颈和胸前,打湿了身下刚换的小鲨鱼枕巾。
29 | 清冷美人改/造训诫日记(重口)27重度物/化/阉割幻想/乳胶娃娃制作/快感剥夺毫无知觉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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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翌日一早,乔漠从睡梦中醒来时,几乎是瞬间便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
好难受…他痛苦的轻哼了一声,全身上下仿佛被覆盖着一层密不透风的膜,紧绷的触感让他稍微有些喘不过气,然而下身和胸前却凉飕飕的,并没有被任何东西覆盖。
“唔……”
眼前的视线一片漆黑,很显然是被戴上了遮光眼罩。口腔里肿痛干涩,下身更是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乔漠下意识的试图动一动胳膊,却发现就连指尖也无法挪动分毫。他想要开口咒骂,却只发出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暂时失去了舌头功能的他,就连骂人的权利也被残忍剥夺,完全变成了一只任人摆布的人形飞机杯。
“漠哥哥,你醒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身边传来,萧子枫似乎是手脚并用的爬到了他的身边,这也让乔漠基本可以确认,自己应该仍然在床上。
“唔嗬……”
他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串气音,垂在唇边的舌尖拉出了晶莹的丝线,口水滴滴答答糊满了下巴,有一些更是顺着喉结一路流淌到了胸前。已然初具规模的肥乳并没有如同身体其他部位一样被胶衣包裹,而是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饱满硕大的奶头被空气中的冷风刺激的受惊的勃起,肥硕的乳肉挤出了深深的沟壑,高耸在身前如同两座山峰一般。
“今天你的早课被调到晚上去了,你领导刚刚打电话过来说的,他让我转告给你。”
细窄结实的腰身被恶劣下流的抚摸,黑色的胶衣几乎完美的勾勒出了乔漠近乎完美的身材。和大多数双性人纤细柔软的身材不同,乔漠肌肉结实,身型高挑,他有着宽阔的脊背,柔软挺俏的臀部,就连胯间的肉茎也丝毫不逊色于普通的成年男性。然而,就是这样一具纯男性的肉体上,却生长着硕大的奶子,修长白皙的腿缝之间嵌着一只早已被操烂了婊子逼。
“好淫荡啊,只是被我看着就湿成这样了吗,漠哥哥…骚成这样,走到外面去可要记得夹好腿啊,要是骚味让别人闻到了,他们肯定会一拥而上,把你按在大街上就这样操你吧。”
柔软的大床中央,黑色的,被乳胶包裹的密不透风的“蛹”被放置在那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动弹不得的乔漠被捏住了脚踝,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张的耻辱姿势,本就大咧咧暴露在外的烂逼被迫更加夸张的分开,倒像是乔漠主动敞开了下身,浪荡的在刻意勾引人一样。
“不…唔……”
感受到紧紧黏在自己下身的视线,乔漠胶衣下的皮肤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他的脸颊烫得厉害,整个身子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湿热的淫水混合着兜不住的尿液淅淅沥沥糊满了大腿,打湿了被剪开的乳胶边缘。
自从被破处的那一刻起,乔漠的骚逼便日复一日的,不间断的被强制调教催熟着。到了如今,两片肥厚的逼唇已然熟到随意掐一掐便能滴出水来,阴蒂完全从包皮里露出,根部卡着粗重的银环,如同一只缩小版的鸡巴,细细密密的一排钉子被埋在了逼唇深处,此时早已被浸润的水光淋漓,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亮光。
如若排除掉这只止不住抽搐的骚逼,现在的乔漠看上去完全像是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然而乔漠知道,然而……这样的程度对于萧子枫这个变态来说显然不太够。萧子枫一直有点恋物癖的倾向,即便他一直隐藏的很好,但是乔漠太了解他了,早就将他看穿了个彻底,以至于当萧子枫不满的拭去他的淫水,恶狠狠的掐住他的喉咙让他别发骚时,他并没有太过意外。
“漠哥哥,一个飞机杯是不会发情的,你太骚了,这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