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1)

肖战停下脚步,一时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咦?王爷后悔啦?”红莲追问。

后悔倒不至于,不过本王没有再追究他欺瞒之罪,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红莲接口道:“奴家听说了,隐妃不是肖府小姐,是个冒牌货是不是?

‘他本是肖府的哑奴,能爬上本王的床已经是三生有幸,本王也是觉着新鲜,没有拆穿他,没想到却是个不安分的,烨帝北巡,他居然想方设法在烨帝面前卖弄颜色,本王封他为侧妃,他倒是还不满意呢,呵,若不是瞧在他那张脸实属难得的份上,本王早打发他去做苦役了。”

肖战觉得身子好重,他有点站立不住,只好抓住栏杆。。

他的疑惑迎刃而解了,原来在镇北王心里,他一直就是低贱的奴才,而且还痴心妄想,不安分守己,试图勾引烨帝攀_上更高的枝头。6

“那王爷,您是喜欢奴家多一些,还是偏爱肖战多一些?”。

“此时此刻,自然是喜欢你多。

镇北王和红莲后面的话,肖战没有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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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颊发烫,为自己羞愧不已,镇北王的种种态度,其实早就说明了一切,是他自己不甘心,如镇北王口中所说,他是个不安分守己的,所以才死皮赖脸留在王府,妄想镇北王回心转意,他好继续做亲王侧妃,安享荣华富贵。。

还有什么比死缠烂打更丢人呢?。肖战跑回韶华院的时候,宋青正焦急地等在门]口。。

你去哪里了?”。

宋青看他安然无恙,稍放下心来。。

“宋大哥,我搬到别处去住吧?

肖战平息了一下呼吸,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他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镇北王所赐。

第83章下人。

肖战逃回韶华院后,书房里,镇北王原本情欲喷薄地抓住红莲摁在身下,突然停住了,侧目看了一眼漆黑的外头。

“王爷~怎么了?”。

红莲已经饥渴难耐,两条长直的腿勾住镇北王的腰,主动迎上去。

“没什么,你回去吧。’。

镇北王起身,敛上自己的衣袍,红莲愕然穿上衣裳,被镇北王莫名其妙赶出书房。

......

肖战再三要求,已经自己打好了包袱,里头就几件换洗衣物,宋青拗不过他,连夜搬到了韶华院后院的柴房里。日不知为何,肖战睡在席子铺盖上,像是尘埃落定般,片刻就睡着了,睡得很沉,宋青唤了几声,关上吱吱呀呀的柴门都没有吵醒他。

韶华院本没有伺候的下人,浣洗打扫都是宋青安排别处的粗使丫鬟,从这天起,连丫鬟都省去了,肖战把衣裳都洗了,屋子窗户清扫得干干净净,比下人还勤快,地擦得-尘不染,院子里的雪也被他清理干净。。

就是宋青发现他时常走神,明明刚晾上的衣裳,他又扔进盆里搓了一遍又一遍,实在闲下来无事,只坐了一会儿,便又打盆水来,擦洗韶华院的各个角落。

宋青忧心,肖战脸上倒多了些笑容,宋青已经许久没看见肖战轻松的神情了,好似他干起活来的时候,是最安心的。

宋青看他动作熟稔地拿起斧头劈柴,只是他现在没多大力气,劈了好几下都没能劈开,反倒流了一身虚汗。

“你不要干做这些活了。”

这句话宋青劝了不止一遍,不过肖战从来没听从过。每夜都是宋青趁他睡着了,给他换新的纱布,他手掌的创口非但没好,反倒是冻疮溃烂生了疤,自天要么把手上的伤口泡得发白,要么把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痕又崩裂,一双柔荑变得满目疮痍。

宋青去问药时,扁十四都怀疑自己医术不精,否则一丁点小伤小痛,怎么拖了这么多时日还不见好?。

宋青刚开始担心搽药的时候弄醒他,后来发觉他睡得太沉,兴许是白天太劳累了。

再过一段时日,肖战已经把韶华院的活反反复复做了无数遍,实在找不到事干了,去粗使房的丫鬟婆子那里抢活干,初丫头婆子们稍有敬畏之心,离他远远的,不敢搭话,也不敢把重活交给他。

后来熟悉了,发现这哑巴是任劳任怨,就连挑粪这样的脏活都肯做,丫头婆子们一边暗地骂他傻子,一边把脏活累活扔给肖战,毕竟有个白痴儿愿意吃苦,他们乐得偷闲。

肖战耗费体力多,用膳也不用以前那样精挑细选,他每日都去下人厨房领剩饭,狠吞虎咽,好似比以前吃的珍馐美酒都要美味,厨房的掌勺是个好人,特地给他留一份,有时候还添-块肥肉鱼尾。

每日夜里,肖战回柴房后,都会在一本薄子上,划上一笔,宋青不知道他在写什么,偷偷看过一眼,只是一些横竖的计数。2

宋青只看他原本就瘦削的身子,现在单薄得像纸片,风一吹就要飘走。

第84章恩客。

"原来你们躲在这儿快活,让奴家一通好找~”。

红莲来过韶华院许多回,每次都没看到肖战,还以为他跟宋青躲着他,后来八面玲珑一打听,才知道肖战已经搬进了柴房。。

再跟王妃一通气,王妃乐得从美人榻上蹦起来,她听了烨帝的警告,一段时间都窝在梨清院没出门,不主动寻事,也是害怕镇北王真把她给休了,

可是龟缩了这么久,难免憋得火大,听到肖战落魄的消息,大笑三声拢上新做的貂皮手套就找过去。。

“哈哈哈!本王妃以为王爷会宠你到几时呢,看来跟以前那些贱婢差不多嘛,隐妃啊隐妃,早让你不要器张得意,这不,报应来了吧!

王妃在柴房里转了一圈,这小破地方居然被收拾得挺整洁,那些杂物被摆放得整整齐齐,临窗的角落用木头支了一-张草席床,简陋但是干净。

肖战全当没有听到王妃的话,自顾自地把刚劈好的柴码在柴房的一角,已经快堆到房梁了,肖战够不着,搬了一个梯子,费力地做完。

王妃看见他这副闷葫芦的样子就来气,一脚踢在梯子上,使上了不少力气,没把梯子踹倒,反踢到了自己脚尖。

“嘶--

王妃疼得破口大骂:“没有王爷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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