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沐浴更衣,而这之后还要熏香再净身,郁衡崇在里间有另外的人侍候,故外头只她一个,罗玉铃伸手胡乱指了一件,想那人估计也不喜自己,只是品行好些肯全了面上功夫。
幸好。
等折腾完已过了大半个时辰,罗玉铃脸颊被水浸的莹润,依着刚才一样要抬手等穿上衣裳,结果妙生从屏风后面绕进来,给她在腰上系了一个红细绳的白玉坠子,不松不紧的挂在身上。
“讨个‘要吉’的口福,”妙生在这位新妾室的身上不动声色的看一圈,不由心惊,“时候不早了,我伺候您睡下罢。”
罗玉铃进房时,郁衡崇正在床侧一个太师椅上坐着写东西,却也不像是什么重要的,因着他用的纸是罗玉铃以前在家看兄长用来练字的,集上一枚钱能买一大迭。
他也会用这种东西吗?
罗玉铃终于看见个自己认识的,在一旁站了会后试图打破安静,“兄长也用过这种,说是很有些洇墨。”
这其实是郁衡崇用来给外头自己人传话的,因着素日家中用的都太贵重,稍微一打探就知是哪家纸行的,又是谁家惯会买,实在用不得。
他掀眼看向罗玉铃,见她在灯烛下像汪能化骨的清谭一般,正端正站着。
罗玉铃见他并不作声,只起身朝床榻走过去,以为折腾一晚累了,便跟在后头,还不等他躺下,很是贴心的把两旁灯烛吹灭了。
室内瞬间暗了许多。
罗玉铃想自己睡着时只需要一个角落便够,大约也扰不到他,却也迟迟不敢动作,只在床前站着。
“在想什么?”
然后不等罗玉铃开口回答,就直接被那人手间用力拽到床上去了,她惊呼出声,整个人被严严实实的压住,像是个密不透风的牢笼般,那声音在她上头幽然淡语,“你想的实在是太多。”
罗玉铃后颈兀的一痛,下一秒整个人都呆住了,有温热起伏的呼吸声在她耳侧扑吻。
他咬了自己一口。
郁衡崇早就想这么做了,在第一次居高临下看着她垂头侧身时,那种薄软一层的皮肉就在搅动自己,他并不重情欲,甚至从未有过兴趣,可偏那一刻就不同。
也只有那一次。
罗玉铃只得到了一瞬的平缓,他食髓知味,慢条斯理的把她的手按在头顶,下一秒埋头在她颈窝处,湿温的触感要把她烫化一般。
妙生给她换的那身衣裳看似要系好几处,实际中间那个系带随手一扯就能整个拉开,然后松垮的搭在她身上,有一侧因着她难以自控的抖了几下,露出个饱粉的乳尖来,在月光下时不时颤两下。
她呜鸣出细小的无助声,这时才恍惚间发现这屋里怎么还能看见些,她以前的窗子为着不灌风总是糊上厚油纸,夜间是一丝光都没有的。
而此刻在她视线上空的那几扇窗,每一个窗格都有浅淡的光亮,实在是让她无处遁藏。
郁衡崇发觉她又在愣神,稍微撑起些上身,在她耳边淡声,“那是匠人用海贝一片片打磨的,还有更透的,换上后夜间外面也能直视无碍,最多是模糊些,你若是想,明日让她们……”
罗玉铃简直想抬手捂他,让他立刻闭上嘴,这是什么话!夜间也能直视的话,她现在的样子岂不是谁都能看见了,说的实在不成样子,羞耻到头的女孩子想拿回自己的身体,还不忘哭腔着多问一句,“……行了吗?”
当然不行。
罗玉铃整个人都已经被他从衣服里剥出来,那绑在腰上的细绳玉坠子也露了出来,绳子略勒出一点沟痕,玉坠乖乖的躺在她小腹上。。
她虽然瘦,身上却薄肉匀覆一层,极漂亮,真的像是一樽最清冷又最淫荡的裸身精怪玉像,线条起伏颤抖,尖下巴还羞耻的转到一旁,闭着眼不肯再看。
第28章哄骗(H)
郁衡崇额间忍出一层薄汗,为求不贪舒适,他常年冬日都不用炉子,一床薄被了事,此刻为着身下这团身子差,下人出去前放了个有余温的银丝炭盆进来,更让他躁悸不已。
帮他少年登朝拜阁的自克,此刻像纸糊的一样。
罗玉铃只觉着他太烫人了,怎么会有人这么热,浑身上下既硬又烫,跟他外表截然不同,他分明应该是个肃冷谨重的君子啊!
可君子想将她吞下去,郁衡崇手指在她软嫩的乳尖上捏了又怜惜的抚触,继而下滑朝着那比窗格上更似贝类的腿间过去,在手指挤进去轻缓刺戳两下后,罗玉铃绷紧了身体,呜呜的哭出一点声音,她泪眼朦胧,实在不知所措。
郁衡崇只是本能,他觉着她每一处都软乎的要化掉一样,能把人吞进去,合为一体,见她胆小,略微停了下,放低些声音哄她,“这是寻常事。”
罗玉铃试着左右挣扎往上逃,但有人忍到这一步,黑眸沉沉的盯着她,直把她看的渐渐又不敢动弹,只无助的躺着啜泣,下身被人不轻不重的揉摸。
罗玉铃没一会就好受了些,她皮肉不争气,更能体会到那等隐弱的微痒,只几下后竟就能不由自主的顺势动动。
她眼睛微红,失神着不由溢出哭吟,郁衡崇亲下她的唇,眸间紧紧盯着她的神态,在手指又被清亮水冶液打的透湿后,不动声色的微微分开些她的白软贝肉,早就硬的筋根爆起的阳具对着她的穴口插进去一小截,朝前顶了两下。
罗玉铃被涨的不由缩了缩,还没察觉到那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却见他猛的闭眼仰头,上身猛的后撤些,她看见他的下颌冷白若刀锋般,喉间滚动,唇间倒吸一口冷气,连手臂上青筋都鼓涨起来。
“……你怎么了……”罗玉铃自己也好难受,可他实在不对劲,便勉强撑起上半身朝下面看过去,然后震惊到失语,眼睛看着他那处,翻身就想朝床边逃。
怎么这么粗大的一个!好骇人,她的手臂都不见得是那样的!
“我会死的……”在被拽着脚踝拉回去重新压住时,罗玉铃哭的泪珠成串,手指捏住他的胳膊,连连摇头,“会死的……”
郁衡崇用手抬下她的下颌,察觉湿润一片,便把她抱起来,吻咬她软红鼓涨的乳尖,安抚她,“不会的,夫妻之间都是这样。”
罗玉铃当下无比后悔自己没看那个舅母给的册子,在见他这么冷淡一人耐心说了半天后,终于将信将疑,郁衡崇看着她腰上那块随着动作不停晃的玉坠子,喘息声欲盛,“……腿分开些。”
然后罗玉铃觉着他绝对是骗自己了,她压根吞不下去,而身上那人仅是进去了不过一半,就像疯了一层,既异常生疏,只凭着快感索要,又有种无师自通的冲劲,掐着她的腰不许她后缩,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往里顶,罗玉铃哭的嗓子哑了,小臂无力垂在他后背处一晃一晃。
“这是在哪?”郁衡崇突然问她,罗玉铃哪还说的出话,只连连摇头,这人便突然起身从床上下来,她被悬空抱着,瞬间没了撑点,下面被撑圆到薄白一圈的穴口一下子又吃进去一寸,那阳器被刺激的更涨了,把罗玉铃插的要往后仰倒。
郁衡崇抱着她到外面倒了水,一口口渡给她,继而又开口问一遍,“这是在哪?”
“……不知道……”
撞的更深了。
“在哪?”
“淳化堂……”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