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黎尔白拿着教鞭走过来,夏有容就更委屈了,他实在是不想挨打,滚了滚,滚到黎尔白脚边,下巴搁在他脚上,看着黎尔白尚还西装笔挺的样子,伸手拽了拽他的裤脚:“Daddy,能不能不罚我?”
“为什么?”黎尔白垂眼看着他,夏有容头上的发箍取了下去,衬衫也不知道何时从夏有容的身上滑落,小腿袜滑至脚踝,卷起弧度。他几乎浑身赤裸,因为刚才的高潮余韵,白皙的皮肤还泛着淡淡的粉色,抱着他的脚小声求饶。
“求求你了……不想挨打……”夏有容本身就不是恋痛的人。无论是作为S还是M,或者是此刻作为黎尔白的Sub,他都是更偏爱掌控和束缚的,鞭打从来都只是玩乐中的一些调节剂,一点点的疼痛就足够了。
黎尔白用手中黑色的教鞭在他肩上轻点:“怕疼?”
“嗯嗯。”夏有容点头:“屁股昨天打的,还有点疼。”
黎尔白想了想,动了动被他抱住的脚:“起来,我看看。”
他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腿:“趴上来。”
夏有容心道有戏,便找好位置趴在了他腿上,给黎尔白看他屁股上的鞭痕。
确实还留了一些痕迹,黎尔白掰开他的屁股看,揉了揉,捏了捏,心中了然。黎尔白昨天跟他玩游戏,打得并不重,事后也及时上了药,按理说今天就能够完全恢复,不至于还疼。
要么是奴隶太脆弱,要么就是在撒娇卖乖。
黎尔白伸手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药膏,道:“既然疼的话,就再上一次药。”
“好啊,Daddy给我抹。”
“嗯。”黎尔白应了一声,在手指挤了一些,便顺着昨天的鞭痕抹了上去。
马鞭落下的痕迹并不算深,在光下才能看到浅浅的粉色。
黎尔白的手指顺着鞭子的痕迹缓缓揉着冰凉的药膏,从腰摸到腿根,再摸回来。夏有容就翘着屁股趴在他腿上,上半身都能晒到太阳,舒服的直哼哼。
“这么舒服?”黎尔白一边问他一边掐他的屁股用力揉捏:“又不疼了?”
“唔……”夏有容心虚地抬起眼:“疼的,Daddy打得我很疼。”
“是吗?”黎尔白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抬高对准他的屁股拍了两张照片,手机丢到他跟前:“看看,哪儿还有痕迹?就知道跟我装,嗯?”
夏有容点开图片,双指放大,阳光下他的皮肤显得格外白净。
虽然最近忙着没锻炼,但趴下来的腰臀比还是很好看,他对自己的身材颇有些满意,双指不停地放大缩小,最后在臀缝处找到了最明显的两条鞭痕,指给黎尔白看:“这儿,还有呢。”
“下去。”黎尔白扫了一眼,推开他:“跪好,五十下。”
夏有容心道完了,连忙把他的手机放好,爬下来跪好,看着黎尔白:“真的要打啊?”
“要打。”黎尔白拍了拍沙发扶手:“趴这儿,自己数。”
说着,他站起身,在预备要打的时候,黎尔白转头看了一眼手机,走过去,点开摄像,又拿过餐巾盒支着,走了回来。
夏有容看着支起来正对着他的手机:“这是干什么?”
“录下来当证据。”
说完,黎尔白便扬起了手臂:“趴好!”
夏有容急忙趴好绷紧腰,破风声很快响起
“啪!”细长的教鞭在那团屁股上落下了第一道痕迹。
“啊……一。”夏有容忍不住动了动腿:“好痛。”
“忍着,不许动。”说完黎尔白再次挥臂打了下去,在完全对称的另一半屁股上,留下一样的痕迹。
教鞭确实很疼,夏有容咬着牙报数:“疼……二!”
黎尔白皱眉看着他乱晃的腿:“腿,再说一次,不许动,不然重来。”
这是动真格的了,夏有容不敢再动:“是,daddy。”
接下来,黎尔白便没再暂停,教鞭一下一下地挥下去,红色的痕迹很快便布满了夏有容的屁股,凌乱而又对称的图案。
夏有容只觉得屁股痛得要死,比昨日挨的罚要更重,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忍受力。但他还是竭力忍耐着,数着,等着惩罚结束。
夏有容侧了侧头,看到黎尔白立起来的手机,不知道此刻是个什么画面,他还挺期待的。他也想看看,黎尔白打他鞭子的样子,他们站在一起的样子,是不是和他想象中一样。
只是太痛了。
尽管他已经努力控制,但小腿肚不停地发颤。在每一鞭打下去的时候,他都会发出一声尖叫,夏有容抽搐着,坚持着,不停地抽噎,直到他数到第四十五下的时候,黎尔白停下了。
夏有容已经开始浑身颤抖,他的牙齿不停地打战,等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响起破风声,他便僵硬地转过头看黎尔白,小声叫他:“Daddy?”
黎尔白看着他的屁股,红色的鞭痕已经遍布,还差几下,但明显夏有容已经受不住了。
他丢掉鞭子,看着夏有容的眼睛,不解地问:“怎么不说安全词?”
“安全词?”夏有容轻声重复,是啊,他怎么忘记了,他可以说安全词的。
黎尔白走过来,看他的样子,就将他扶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紧紧地抱住,不停地拍他的背。夏有容的额头满是细汗,不停地颤抖,哪怕是在他怀里靠着,牙齿也还在打颤。
过了好一会儿,夏有容才逐渐平息。
黎尔白这才坐下将夏有容放在自己腿上,仔细查看夏有容的状态。
“害怕吗?”黎尔白伸手擦掉他额头的汗,亲了亲他的眼睛:“你做得很好,宝贝,结束了。”
“不、不怕的……”夏有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状态不对,他闭了闭眼:“但您、您还没打完……”
黎尔白无奈地皱了皱眉,捏了捏他的耳朵:“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这时候这么死心眼?啊?受不了就喊安全词,我会停下的,非要挨着五十下吗?”
夏有容笑了,缓缓地点了点头,喉咙发紧:“我、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