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贺滕是从内裤侧面插进去的,湿淋淋的穴被两根手指交替进出着,另一手去抚慰她半裸的胸乳和硬挺的乳头阮醉筠被绵软的快感弄得更不清醒,脸上酡红一片,顺从地让享受着贺滕的伺候。

他揉弄的太色情了,那双大手滚烫的温度传到心脏,阮醉筠胸前起伏剧烈,好几次控制不住微妙的呻吟脱口而出。

等到阮醉筠小高潮一回,那内裤早就湿的不成样子,被贺滕托着姐姐的屁股脱下来,才褪到脚踝,贺滕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唇舌贴了上去阮醉筠才高潮过,被舌头舔的第一下就忍不住战栗着抓住了身下的薄被。

她用力抬着脖子,看见贺滕埋在她腿心,一边舔弄她的花户,一边把自己的性器从裤子里释放出来,胯下一顶一顶地上下撸动着真是下流得要命。

阮醉筠想要的欲望在这一刻才彻底倾泄出来,她抻着腰把小逼往贺滕嘴里送,脸上迷离潮红的混乱神色配上嘴里含糊的喊:“……小滕……插进来,进来……”

贺滕直起身,抹了一把阴茎前端流出的透明液体,然后稳稳地抵在女人穴口那肉红色的穴口微微翕动着,持续往外流出黏液,沾到男孩粗大丑陋的龟头上。

他猛地捅进去,一入到底,直肏到阴道最深处!

“啊!”

阮醉筠刚刚才被高潮和口交弄的很敏感,内壁又被这样狠狠摩擦过去,立刻疯了一样蠕动挤压起来,贺滕被咬得闷哼一声,浑身肌肉绷紧,握着姐姐细腰的双手青筋暴起。

被瞬间填满,阮醉筠微弓的腰许久才慢慢展平,而贺滕已经开始抽插起来,每一个都进到最深,甚至探到子宫口,戳到阮醉筠的敏感点,再缓慢抽出小半截。

这样循环往复,他做的很温柔,速度和平时的急色比起来要慢得多,他甚至有余力很细心地捧着姐姐的脸,跟她缱绻缠绵的接吻,照顾她在做爱时细微的愉悦情绪。

只是贺滕忽然想到她跟贺颂做的时候,对方也是这样温柔的讨好她吗?或许是的,所以她才会被他骗到感情,一点点沦陷进去。

贺滕忽然有一种可耻的、输给了贺颂的落败感。

他更深地舔进姐姐的口腔,逼对方发出那种很舒服、很无助的小声呻吟,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是三个人在一起,他也要比贺颂做得好,要阮醉筠更爱他,更喜欢他的身体和鸡巴。

“啪、啪、啪”这种淫靡的交合声和水液肆虐的声音不绝于耳,贺滕被刺激得快要找不着北,表情也是痴迷的不像话,每插进去一下,耸弄的腰身就止不住地颤。

两个人紧紧地交叠着,由媾和处形成一体,最原始的运动让他们爽的头皮发麻。贺滕再一次戳中阮醉筠g点的时候,对方不自觉夹紧他的腰时,剧烈收缩的阴道像是有无数张吸盘吸住他的性器。

他终于忍不住重重地操进去,声音含糊不清地粗喘着,“……小筠姐,你里面好滑,好紧……”

阮醉筠已经完全沉浸进这场性爱里了,唯一能做出的回应就是迎合着贺滕的抽插,还有一句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好……好舒服……”

快感快要堆积成山,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终于,阮醉筠尖叫一声,抓着贺滕没脱的上衣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阴精如洪流一样浇头盖在贺滕的鸡巴上,他哑着嗓子叫出声,抽出粗长,扶着阮醉筠的腰让她侧身,然后抱着她的腿再次插到深处。

三十七 夹心(上)

阮醉筠第一次穿着那条新裙子出现在贺颂面前时,他一眼就认出来她有哪些衣服,爱穿哪些品牌,他都一清二楚。那天贺滕的礼物袋经他手,他看到露在外面没来得及扔掉的小票。

月白色蔷薇鱼尾的轻奢裙,他当时心里还嘀咕,没想到贺滕这种粗人也有这么细节的时候。

所以即使贺滕没跟他通气,他也知道贺滕的选择是什么了。

说实话,跟他预料的出入不大。

他从小跟贺滕一起长大,双胞连心,对方心里想什么,他那边明镜一样。

阮醉筠还不知道这裙子什么来头,只是回去查清了价格以后,免不得又咋舌一番那天做的时候虽然中途脱了,但还是弄脏了一点边角,好在是衣服手洗就行,太阳大半天就干了。

她今天是来送东西的,赶上贺颂他俩都在家。贺滕去厨房切西瓜倒水了,贺家的客厅就剩她跟贺颂两个人。

地上放了一个铜制的鸟笼,里面立了一只鹅黄小巧的玄凤鹦鹉,叫得正欢。

阮醉筠温温吞吞地解释

“我爸,前两天不知道哪儿的朋友送了他两只。谁知道这俩凑在一起老打架,这只还好点儿,另一只都被它啄得流血了。索性分开。”

“贺叔叔在单位说想要,我爸乐得送他,今天让我妈在花鸟市场买了笼子,我就帮忙拿过来了。”

贺颂坐在单人小沙发上,听阮醉筠说完,伸手摸了下小鹦鹉头顶的毛,语气带点儿玩味,“两只一起养,总是容易打架的,要争食争水争地盘,时不时还争个宠呢。”

这就意有所指了。不过阮醉筠也听不出来,单以为贺颂就是随口一说。

贺滕在厨房能听见两个人的说话声,只是听不清具体说的什么。他特意没关厨房门,离客厅又不远虽说心里那个坎儿算是过了,听见贺颂跟阮醉筠你一句我一句,还是忍不住心里冒酸水儿。

说完鹦鹉,外面的声音却突然小了。贺滕倒果汁的动作一顿,支着耳朵听都听不见了。

他刻意放轻了脚步走出去,看见贺颂把阮醉筠压在沙发上亲。

贺颂搂着她腰的力气,从他这个第三人的角度看来,很紧,暧昧色情的要命,像是恨不得跟她合二为一似的。表情也是缠绵沉迷的,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从躲起。

客厅静悄悄地,仔细听,才能听见这对男女唇舌交缠的微妙水声。

贺滕说不清那一瞬间他心里的感受,除去最表层的妒忌,他更想冲上去把人夺回来,他也想这样黏糊糊地吻她,想当着贺颂的面,哄她亲口说情话。

在这种正常人看来难堪到极点的境况下,贺滕眼看着哥哥的手下流地隔着衣服摸上阮醉筠的胸,他竟然可耻地硬了。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去,看见姐姐迷离潮红的脸在触及他身影的一刻猛地煞白她即刻惊慌起来,似乎是想推开身上的贺颂,但并没有成功。

贺颂分明已经侧眼看到他了,但也没有松开阮醉筠,反而示威炫耀似的,不能接吻,他转而埋进她脖子里。

他身下的姐姐,看起来可怜极了像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嘴微微张着,眼里尽是惊恐和愧疚。

想想,她被他们这疯子一样的两兄弟缠上,还真是命苦。

阮醉筠终于从贺颂怀里逃出来,贺滕已经走到他们跟前,她伸着手,大概是想去拉贺滕,被身后的贺颂一把拽回去,从背后重新抱住这个不知廉耻的,勾引自己亲弟弟心上人的男孩儿,他就这么当着贺滕的面,把吻深深地印在阮醉筠的肩膀上。

如此的混乱、荒谬。

阮醉筠终于呜呜咽咽地从眼尾沁出了泪,很无助很崩溃似的:“……小滕……”

她简直是埋怨似的,用力去推贺颂:“你放开我……”

贺颂像着了魔一样,搂着阮醉筠的腰,迫使她扭头和他接吻,他含糊不清地哄,舔掉阮醉筠眼尾的泪,“别怕,没事,没事,他早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