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已经晚上快七点了,周莲夫妻俩吃了晚饭在小区附近散步。贺滕就在玄关抱住阮醉筠,小狗狗一样埋在她脖子里诉苦。

没说太多,也没提贺颂喜欢阮醉筠的事,怕她知道了多想,只说他们两个又吵架了,这次更严重,互殴了二十多分钟。

阮醉筠不知他们祸起萧墙是因为她,还疑惑着:中午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儿的,怎么在家一个下午就又闹翻了?

她也不好问,只能牵着贺滕的手给他进屋里来,好声好气宽慰两句。

电视上播着贺滕那场篮球联赛,也是机缘巧合吧,阮醉筠就听着电视的声儿帮贺滕涂药。

摄影将贺滕身上那种年轻男孩儿独有的野性和硬朗拍的淋漓尽致,虽然真人就活生生地坐在她旁边,阮醉筠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贺滕也想不到自己吃完了亲哥的醋,还要吃自己的醋。他脸上挂着点儿不悦,抬手摸着阮醉筠的脸转了回来:“别看那个了,看我,我比较好看。”

阮醉筠憋不住想笑,然而下一秒就看见贺滕双手指骨凸起出泛红的擦痕很明显是打架搞出来的,上次在篮球馆的旧伤还没好透,这下又叠了新伤。

毕竟是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小孩儿,心疼是难免的。阮醉筠握着贺滕双手的指尖抬起来,薄唇轻启,温软的微风吹过伤口,贺滕下意识缩了一下,然后兀自镇定着,又自觉地把手往前伸了伸。

他受用极了,感觉伤口都不太疼了。

贺滕心里美滋滋地想着,眼里浓浓的依恋和沉迷。

本来挺温情的一刻,阮醉筠把自己代入到邻家淑女姐姐的角色里,看贺滕雏犬一样泛着水的目光,吹风的同时没忍住轻轻地亲了一下男孩儿的指骨。

贺滕当即身体微颤,下体丝丝缕缕窜起麻痒,然后一点一点胀疼起来。

他竟这样容易就硬了。

“小筠姐……”少年呼吸加重,藏在T恤下劲瘦有力的腰难耐地扭动两下,也平息不了腿间隆起的欲望。

阮醉筠就受不了贺滕跟她这样撒娇的唤,她看他红着脸凑过来,眼神露骨又涩然地盯着自己,心底酸软地一塌糊涂。

“要亲吗?”她说话老是温温柔柔的,毫无攻击力,但总能最大限度地勾起别人的好感,如今也是凭这副样子,不知不觉间吸走了他贺家两个孩子的魂儿。

“要!”贺滕一下子兴奋起来。

阮醉筠摸摸贺滕的头发,这就算默许了贺滕急不可耐地低头印上她的嘴唇,试探着舔了舔。

阮醉筠适时地回应,藕臂柔若无骨地攀上贺滕的脖子贺滕这就有点儿神志不清了,顾不上脸上的伤,好像身上所有的感官都被阮醉筠包裹着,她的味道,她嘴唇和手臂皮肤的触感,他们纠缠在一起,贺滕的呼吸急促起来。

阮醉筠笑了一声,很轻。“很舒服?”

贺滕眼里的痴迷和柔情多的快要溢出来,微微迷离着,在接吻的间隙吞着口水回应姐姐:“……舒服啊,很舒服……”

坦诚的小孩子有糖吃。贺滕深谙其意。

阮醉筠被贺滕抱的很紧,也因此她能清晰看见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蓬勃满溢的情欲,混杂着额头的细汗,以及贺滕裆下不容忽视的撑起。

她忽然很想摸摸。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贺滕只觉身下被握住,无措过去,是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再度袭来。

“小筠姐……”

他受不了了,她竟然主动上手。

这么一个漂亮的,浑身风情的女人,他爱的要死的姐姐,一脸纯然地去摸他身上最肮脏的生殖器。

何其下流。

“唔……”贺滕被这个念头刺激到,似痛苦似欢愉地呻吟一声,下半身被顶起的宽松短裤的前端已经隐隐被氤湿了。

气氛开始灼热起来。

十六

折腾这么一会儿,贺滕的上衣早就乱了。他本来穿的就宽松,阮醉筠靠近了摸的时候,很轻易就能隔着衣服碰到男孩子硬朗得恰到好处的肌肉。

贺滕喜欢对着姐姐撒娇,所以求欢的时候总是露出幼兽一样水汪汪的眼神。阮醉筠就一边和他对视,一边指尖缠绕在贺滕胯下凸起处轻拢慢捻的揉弄。

阮醉筠身上的一切都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软。她那双手灵活地像蛇,一开始很慢,直到扯着他的运动裤边缘把性器释放出来以后,她找到贺滕阴茎上的敏感点,才开始发力去搓。上下撸动,指甲划过尿道口,贺滕呜咽着抖一下,鸡巴前端“咕叽”一声冒出几滴半透明的前列腺液。

快感混杂着刺痛直逼头顶,瞬间把贺滕的脸熏的酡红一片,呼吸也灼烧的不像话。

阮醉筠也跟着有心理快感,她颇有些戏谑似的摸摸贺滕因为浑身酥麻像是要无意识流口水的嘴角,哄他:“可以叫出来,不用忍着……”

贺滕咬咬牙,浑身都绷紧了,受不了了似的追着阮醉筠索吻。一吻结束,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声呻吟出来。

“啊,小筠姐……重一点儿,再重一点儿……”贺滕迷离着眼轻声的求,喘息重的不行,抱着阮醉筠的手无措地紧握成拳,用力到青筋毕露。

那表情一看就是舒服的过头了,快射了。阮醉筠虽然没什么经验,但她细心,会观察贺滕脸上的表情,知道弄他哪里他最爽。贺滕又刚开荤不久,最脆弱最敏感的鸡巴被心上人柔软的手搓揉着,比起他以前胡乱发泄时的撸当然快感倍增。

阮醉筠另一手掐上贺滕的卵蛋时,他就皱着眉头,喉咙里发出粗噶的叫声,一副要死要活的舒爽模样了。

贺滕忍不住地抬腰用阴茎顶弄阮醉筠的手心,他看着自己的东西在姐姐虎口时隐时现,就像他插进她的阴穴时那样,想象激撞撞到真实的快感,贺滕快疯了。

“姐姐……呜,要射了,要……”

贺滕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嘴里同时逸出低低的哭腔,在阮醉筠最后一下猛地搓动下身子一个激灵,粗长鸡巴前端就“噗呲噗呲”地射出几股白浆。

好几下才射干净,空气里即刻涌起一股精液腥甜的味道,贺滕还潮红着脸,一边抽纸擦掉阮醉筠手上的精液,一边浑身脱力般攀在她身上,吞着口水叼住了她的唇。

太黏人了。阮醉筠心里不无愉悦地想着,同时一点点沉迷进这个欲望横流的深吻里。

……

离高考还剩二十天的时候,乌镇的天气几乎到了最热的节段。周莲每天想着在午饭上做到最好,以保贺颂他们在考前能有最好的状态。

听说贺家那夫妻俩都在单位里升职了,最忙的时候就快要过去了,那两兄弟在阮家大概率吃不了几顿饭了阮醉筠听到这话的时候,想起自己拢共才见过那夫妻俩五六面,两只手都数得过来,也是真够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