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绥在原地坐了一会儿,确定真的没人之后,翻了个白眼,撅着嘴骂道,“傻逼,就你那蠢货还想抓到我。”

他从兜里掏出自己偷来的东西,捧在手心里看了好一会了,露出一个笑脸,心想再多偷几个能卖出一个好价格,“A星的人比他那里的人还蠢,他都不知道偷了多少回,才被人发现,就这猪脑子,什么时候被他偷光了都不知道。”

姜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把东西藏在袋子里,抬头看了一眼不太高的墙壁,一下子就翻了过去,他要开始继续物色了。

几天之后,他带着一个袋子走近了一个比较破烂的地方,看着门上挂着的吊牌,左右巡视了一番,最后推门而进。

里面有一个人,背对着他,操作着电脑,闻声也不转头,姜绥拉过椅子坐着,“喂,胖子你还要多久啊!我还忙着工作呢?”

胖子闻言转了过来,叼着一根烟,有些暴躁,看了一眼姜绥的袋子,“老价格。”

姜绥想要讨价还价,胖子道,“你现在偷的这些小物品在贬值,我能给你之前的价格是看在我们的交情上面。”

“你还不如转变方向”

姜绥笑着,“胖子那你告诉我偷什么值钱。”

胖子看了他许久,“突然觉得你长得也不错,干嘛非得干这种营生,不如找个地方卖屁股去算了。”

“你...”姜绥咬着牙道,没有看出胖子脸上的调侃,反而是认真的建议,“你怎么不去。”

胖子道“长得丑。”

姜绥一把抽过钱,骂骂咧咧的走了,关上门的那一刻,胖子的声音传来,“酒吧里有钱人多,以你的姿色随便找个有钱佬不是轻而易举。”

姜绥心想,酒吧人多混杂,若是趁机偷点东西也不是不可以,他拍了拍自己的头,心想自己怎么那么笨之前怎么就没想过,来这里偷东西啊,还是胖子脑子灵活。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搭着一件牛仔衣,可在灯光衬托下可以看见他露出来半截锁骨,以及一块儿凹陷下去的颈窝,黑色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可以看见胸间勒出的形状,往下看去是一只手可握住劲瘦性感的腰肢,显得特别有身段柔韧狭窄,让人忍不住用手去环住。

牛仔裤显出他好看的屁股以及修长笔直的双腿,一瞬间姜绥吸引了不少隐晦的眼神,他被挤在人群中,被人揩油,一下子是胸膛,一下子是屁股,似有意无意的撩拨,姜绥防不胜防。

好不容易挤出人群,姜绥站在角落里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一片黑色的阴影而来,他顿住了手上的动作,抬眸望去,然后愣住了。

那人将手臂搭在姜绥的肩膀上,一股浓厚的酒精味道扑鼻而来,头靠在姜绥身上,有那么一刻姜绥被压的快要倒下。

姜绥心中烦躁不已经,心想哪里来的酒鬼,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从自己身上扯开,“兄弟,你喝醉了你回家躺着啊,躺在地板上也没事,你赖在我身上什么意思。”

姜绥觉得自己要烦死了,宋疏静挂在他身上,重的要死,他用力推了一把,那人岿然不动。

“...”

突然宋疏静抬起头来,双眼醉意的看向姜绥,后者愣住了,看着面前的这张脸发呆,他不知道该去怎么形容这张长得恰到好处的脸,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浑身僵硬了一般,他感受到那人的受正在他身上乱摸。

一开始不太明显,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宋疏静的手已经从他的腰身处缓慢的朝着屁股抹去,姜绥一阵恶寒,大力的将宋疏静推倒在地上。

身体撞击地板发出巨大的声音,有人朝着这边往来,姜绥连忙解释,“他喝醉了,喝醉了。”

姜绥平白无故被人揩油,想要上前踹两脚,他刚刚抬起腿,动作停顿住,他看着那只手表,吞咽了一口唾液。

胖子说过,最值钱的东西莫过于,资源、科技,以及奢侈品,这个表他曾经在广告中见到过,他想都不敢想到底要多少钱才能购买。

他换了一副笑脸,使劲将宋疏静拉起来,一双眼睛盯着手表就没离开过,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里,他解开宋疏静的手表,放在自己兜里,转身就离开,突然他的手被抓住。

宋疏静眯着眼睛看着他,姜绥脸上的喜悦还未完全消散在脸上凝固住,一瞬间他连什么样的逃生办法都想到了,浑身紧绷着,突然他听见宋疏静傻笑一声,像是酒意还未醒,然后道,“我家里还有很多这样的表,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渐渐的他松懈了下来,折身返回,心想白白捡到一有钱的傻子,他道,“我人好,心善就做一回好事。”

浑身的重量都压在姜绥身上,很快他就流了很多汗液,顺着这个角度,宋疏静可以看见姜绥雪白的脖颈,然后低头趴在姜绥的肩膀上,所有的重量全部倾斜在姜绥身上,姜绥差点双腿一弯跪在地板上,他听见宋疏静嘟囔道,“你人真好,谢谢你。”

姜绥笑的脸抽了一下,丝毫没有注意到,宋疏静的手以及环上了他的腰,眼睛被火燎红了一般,情欲快要烧起来了,哪儿有醉酒的痕迹,嘴角挂着一抹清明的笑意。

他们站在街道上,姜绥有些不耐烦,“你家在哪里啊?”

宋疏静缓了一会儿,动作迟缓的打开自己的终端,那一瞬间姜绥的身体在紧绷,死死的盯着宋疏静的脸,后者并没有任何异常,姜绥松了一口气,他拿着傻子的手表,心想酒鬼一个,真是有钱还蠢,但是那张脸长得真的是无可挑剔...

宋疏静点开终之后,声音有些微沉,双目紧紧的阖着,“我叫了车,很快就有人来接我们,”然后看着姜绥,灼热的视线看的姜绥脸上有些滚烫,又有些愣然。

姜绥低着脸,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人,浑身即使现在狼狈不堪,但是透漏着掩藏不住的贵气,同人不同命,为什么他就要靠着偷东西为生被人打,而有的人肆意享受,他想不明白。

宋疏静将头靠在他脖颈间,滚烫的鼻息尽数喷吐在姜绥的颈间,那一刻姜绥觉得浑身汗毛竖起,鸡皮疙瘩起了一片,他刚想说话,耳边传来轮胎摩擦地板的声音。

是宋疏静叫的车来了。

他像是迎来了救星一般,打开车门,一股脑的将宋疏静塞了进去。

最后还很嫌弃的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脖颈处,这兄弟是不是有毛病挨那么近。

车里面安静的可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他刚想转过身去问宋疏静,“你...”他话还没说完,眼前出现重影,意识就开始模糊,睡意困倦,浑身无力的躺在一个宽敞温热的怀抱里,他迷迷糊糊的想要睁开眼,只看到一张模糊带着笑的脸。

最后陷入无尽深渊。

宋疏静玩弄着姜绥的耳垂,嘴角带着笑,眼神充满了情欲,耳垂被捏的泛红,乖乖的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落入了猎人手中,会被扒皮吃掉。

【作家想說的話:】

姜姜吹唧唧了!

读者不理我

孤单寂寞冷

读者不理我

孤单寂寞冷

读者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