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绥觉得肩膀被捏的很痛,被那种滚烫的眼神看了一眼也害怕了,“屁、屁股还没好。”

“我知道,今天乖乖的,让我吃几口就好。”

【作家想說的話:】

emmmm下一章可能有一丢丢的狠。

贪愚受x疯批伪善攻

第19章19被舔奶头敏感到呻吟流出骚水、暴怒sp预、裸体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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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哪儿?姜绥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发丝划过敏感的皮肤,乳头就被人含在温热的口腔里,那一瞬间,姜绥觉得浑身酥麻,快要抑制不住的叫出声音来,他一下子咬住了自己的嘴皮,剧痛传递到大脑皮层,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伴随着皮肤上的刺痛还有一种不可描述的奇异感觉,周遭烫得很,他都要被融化了一般,呼吸都被溺毙在腹腔中,他茫然无措的看着天花板,觉得头晕目眩,他快要被这种感觉折磨死了,身体上的每个神经细胞都在雀跃欢呼,大脑也昏昏沉沉的。

他这是怎么了。

宋疏静只是单纯的用口腔含住还没有做什么,姜绥就无意识的挺着身子往宋疏静口腔里送,湿漉的舌头缠住乖巧的乳头,感受乳头上的凹凸不平的皮肤组织,舌尖划过乳头顶端的一个凹点,姜绥浑身颤栗,娇喘般的声音传递到送疏静的耳中,“唔嗯...啊...”带着哽咽。

姜绥的手渐渐的握不住了,五指微张,手腕上的经脉毕现,紧紧打的握住,最后泄了气一般的下垂,搭在宋疏静宽厚的肩膀上。

“呜呜...我受不了,你别弄那里了,不要咬了。”

乳晕处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奶头要被含掉了一般,纵横交错的牙痕覆盖在瓷实饱满的乳房,姜绥哭出声音来,用手推着宋疏静的脸,然后轻轻的拽着宋疏静的发丝,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他眼泪悬空落下,晶莹剔透的,还有一些苦涩,宋疏静评到,微苦的泪水被他吞了下去,他抬头看着哭泣的姜绥。

姜绥恰好低头,他看见一双凶神恶煞让他灵魂深处颤栗的眸子,他抿着嘴,摇摇头,眼睛都红了,姜绥心想前半身加起来所有哭的次数,都没有遇见这个人之后哭的多。

姜绥害怕极了,他有一种预感,自己身上似乎被打上了标签,再也逃不掉了。

宋疏静松了口,看见姜绥哭了,拍了拍姜绥的背,“不哭不哭,哭的我都心痛了,”他嘴上说着怜悯,心痛,胯下之物却是快要冲破牢笼,想要一品猎物的美味。

他的一只手拍着姜绥的背脊,另外一只手不露神色的朝着饱满的臀部摸去,然后以雷厉风行的速度朝着穴心探去,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姜绥的身体僵硬住了,咬着嘴唇,面露畏惧。

宋疏静用指尖摸了摸,穴口肿胀还没有消,他都还没有伸进去,姜绥已经小声道了,“疼。”

他身体颤抖的厉害,神情不安,眼泪唰唰的流,好像真的很痛一般,可是宋疏静连手指头都没有挤进去。

宋疏静心中无奈道,“真是一个娇气鬼。”

“好了,我就检查检查没有进去,别哭了,你哭的我都想要操你了。”

姜绥猛地收住了哭声。

翌日

姜绥在一张大床上醒来,宋疏静给他破损的乳头上了药,空气中弥漫着药品的味道,原本可以使用医用机器治疗的,宋疏静如何都不同意,胸前火辣辣的,姜绥忍不住痛,低头给自己吹了几下。

此时门铃响了,姜绥心中诧异每次宋疏静都是自己开的门,他心中犹豫,却还是上前开了门,门打开的一瞬间,他看到了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姜绥愣住了,在他的惊讶的目光中,熟悉的声音传来。

“不请自来不太礼貌吧!”带着戒备警惕还有警告,那是宋疏静的声音。

另外一个是谁?姜绥躲在门后面,脸上火辣辣的,他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穿,他就那样打开门,也不知道那个人看到了没有。

姜绥蜷缩再一团,门外的声音都被他忽视了过去,突然门“砰”的一声关上,他抬头对上一双饱含怒火的眸子,“你就那么想别人看见你这副样子吗?”

“是不是我不在你都能随便爬上别人的床。”

“贱东西。”

姜绥刚想张嘴,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口腔里,粗鄙的字眼将他击打的七零八碎,他想不明白,不让穿衣服的是他。

他的沉默,招来了宋疏静更大的怒火,宋疏静大力的捏住姜绥的下颚,“你觉得委屈?哼,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姜绥低着头,想要摆脱,却被钢铁一般的手掌禁锢着,眼神倔强不屈的看向宋疏静,后者被他的眼神惹怒道,“好,你真的很好。”

宋疏静拖着姜绥朝着密室走去,姜绥惶恐不安,惊慌失措的喊出来,“不,我不进去,我不要。”

宋疏静停下来看着姜绥,“错了吗?”

姜绥没有动作。

“呵呵,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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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20红肿的肛口被大鸡巴插进、铃口插入尿道棒、吊捆绑惩罚鞭子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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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的门被关下的一瞬间,姜绥的心也死了。

目光接触到密室场景的一瞬间,被遗忘的记忆如密集的潮水一般朝他侵袭而来,姜绥想起了不久前所遭受的一切,被捆绑住的身体只能无力的承受一轮又一轮的高潮,所有的一切都不由自己掌控,润滑剂被打成黏稠的泡沫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地板上,黑褐色的物体在体内贯穿,被弄到浑身痉挛颤抖,无力的四肢。

会想起一切,姜绥害怕到哭泣发抖,痛哭流涕的抱住宋疏静的小腿,泪水滴落在鞋上,眼神哀求,那一瞬间犹如乞求上帝之祖的宽恕,他哭到呼吸不畅,脸上也是不正常的红。

宋疏静冷漠的看着姜绥的一切,不为所动,甚至心中涌出一股滔天的怒火,那股火气一下子烧到了五肺六腑,理智崩塌变得岌岌可危,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姜绥被人看光了。

姜绥被人看光了他会生气,姜绥不肯对他道歉他也生气,他抑制不住心中的被火烧一般的感觉,眼眶都红了,他生气的样子很阴鹫可怖。

心口挤压着一口气如何都发泄不出来,宋疏静猛地拽住姜绥的头发,姜绥痛的抬起头来,烦躁道,“你错了吗?”

为什么还不肯道歉,为什么还不肯回答,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