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外狂风不止,树枝被吹的摇晃,扎入土壤深处的树根也被刮的要连根拔起,苍穹之上大片大片的乌云简直要砸下来了一般,树枝被吹的摇晃。
好久没有下雨了,距离上次下雨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为了不让人类忘记过去的惩罚,爱护环境,用高端的技术去模拟下雨,冰冷的雨珠落在皮肤上,像是真的一样。
宋疏静的心情很不好,却还是要被迫应付,摆出一副虚伪笑容的脸来,对于多数人看到他,都会夸奖他年少有为,只有宋疏静知道那些人想要什么,他不胜其烦,散会之时,就离场了。
似乎有人叫了他,他当作没听见一般。
天空黑了下来,乌云坠地,宋疏静仰靠在飞行器里,额间青筋爆出,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许久他嘴角浮现出一个笑容。
*
宋疏静靠在沙发上,他脱掉西装外套,微眯着眼睛看着客厅中的屏幕,四周缓慢的蔓延上漆黑,夜色黑了,只有屏幕上泛出蓝色的光芒,宋疏静换了一个稍微惬意的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屏幕里面的人。
姜绥戴上眼罩,口中扣着口枷球,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下溢,双手被铁环扣在木马的两侧,浑身赤裸撅着屁股趴在木马架上,白嫩的肌肤上面泛出粉色条状的痕迹,纵横交错,像一副精美而又残败的画卷。
空气中似有嗡嗡震动的声音,姜绥的身体随着震动声音而抖动,他的下身锁着贞操裤,黏稠泡沫状的精液沾的到处都是,还有一条条落在空中的橡胶线,逼近了才能看见贞操裤里面的藏着的跳蛋,被锁在穴口内拿不出来,肆意的在肠道里面跳动,刮着他的内部,细小密集的汗珠子布满了背脊,被束缚的身子像被斩断羽翼的鸥鸟,一副濒死之态,纤细的后劲往后一仰拉出优美的线条,每次他承受不住身体就会重重的跌落在木马架上,然后就会摩到敏感的乳头。
小小的乳头被黑色的夹子夹住,变得充血溢血一般,红艳艳的像野果,每次身体重重落下都会蹭到乳头,姜绥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还没等他从胸前的疼痛中缓过来,身后跳动的跳蛋就让他无处遁形,被打了针后,他的身体无比敏感,轻轻触碰都能让他浑身过电一般,密密麻麻抖动酥感爬上脊椎。
他不知道被迫的射出了多少次,昨晚,他被抓住后,穴口被迫撑开,宋疏静叫他坐在他身上自己动,他那时候做了什么,好像是踹了一脚宋疏静还是给了他一巴掌,姜绥忘记了,只是清脆响声之后,宋疏静的眼神凶狠的像是要吃了他一般,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的恐惧。
忙不迭的就想跑却被人扛起来,“姜绥,我等你给我道歉。”
他好像永远都学不会装乖,每次都把自己弄得狼狈,吃尽苦头,他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惹怒一个疯子,不能拿常人的思维去揣度疯子的想法。
他好难受,快要受不了了,眼皮似乎有千斤重,他想到自己可能会死,却没想过死的那么难堪。
“嘎吱”一声,门被退开,影子被拉的狭长,犹如一道鬼影,姜绥被弄的意识全无,宋疏静上前用手细细摸着那一层青紫的皮,摸到了一手的汗液,姜绥的身体瞬间僵硬,接着宋疏静拿掉了口枷,像摸乖狗狗一般抚摸着他的发丝,“错了没?”
姜绥愣了许久,大脑想死机了一般,宋疏静重重的碾压姜绥的皮,姜绥嘶哑的喊了出来,“疼,我错了。”
和声音一同迸出来的是汪洋般的泪水,他会死,他不想死,他声嘶力竭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道,“求求你,我错了,你绕了我,我一定好好听话。”
滚烫的泪水低落在宋疏静的手背上,宋疏静愣愣的看了一眼,有些不自然道,“大男人哭什么哭。”
他出门了三个小时,姜绥就以这个姿势保持了三个小时,姜绥认不认错是一回事,人被玩坏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暂时不想让姜绥被玩坏,于是解开扣在姜绥身上的贞操裤,拽着线一一条的拉了出去,体内的东西被拉出穴口,姜绥身子弓了起来,红肿的穴口被撑到,接着跳蛋被拉出,姜绥的身体重重跌落。
“唔嗯...啊...”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直到宋疏静拉出第七个,跳蛋上面裹满了泡沫还有一些血丝,宋疏静的眉头锁了起来,然后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出臀瓣,仔细的看着穴口,没有伤口这让宋疏静舒了一口气。
透明的兰M生润滑剂随着跳蛋被拉出,顺着穴口滑至会阴,汇集成了一条小河,原本紧闭粉色的穴口变得红肿,红艳艳的像一朵糜烂的玫瑰,里面还流着水儿,宋疏静眸色顿时幽深,喉咙干的厉害,他用手去抚摸了一些穴口,敏感的屁眼立马紧缩了起来,宋疏静吞了一口唾液,将手指捣了进去,感受里面滚烫的温度。
姜绥呜咽了一声,想要挣扎拒绝却也没了力气,身体被迫打开,宋疏静想不到什么理由可以不吃掉面前秀色可餐的猎物,他把自己怒涨青筋轧结的性器捅了进去。
和他想的一样舒服,进去的一瞬间,他倒吸一口气,感受里面的滚烫,然后进行粗暴的交媾,他在性事上从来不温柔,一是他觉得姜绥是男性,耐操,而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他的权势地位没有教会他要学会顾及。
大马金刀般抽插,姜绥身体像一条跳上岸的泥鳅,最后被人放进热油里,每次重重的撞击,夹住他乳头的夹子就会撞击在木马架上,他的小腹也会被磕到,一开始姜绥还是喊痛,渐渐的没有了声音。
宋疏静要的猛,沉浸在性欲望中,没有注意到姜绥的异常,他眼神猩红,喘着粗气,似一台永动机一般肆意鞭挞,他看着姜绥侧腰上的一颗红痣,鬼迷心窍般弯下腰来,性器镶嵌的更深,姜绥一点反应都没有,宋疏静先用舌尖触碰一下,咸湿的感觉,最后把那颗红痣含在口中,抖着强悍的身体把精液全部都射进了姜绥的后穴中。
备受蹂躏的穴口被迫接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抽出来的那一瞬间,精液汩汩的外流,宋疏静看的呆滞住了,他竟然觉得这个画面很美,很色气,软趴的性器似乎又再一次硬了起来。
宋疏静抓住姜绥的手往自己性器上撸动,这时候他才发现姜绥已经被他肏的晕厥了,一脸衰样,倒有几分可怜样。
贪愚受x疯批伪善攻
第16章16错了就要惩罚(吸奶器调教乳头、我要肏烂你的屁眼、玩小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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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绥头痛欲裂,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亮光刺眼,他用手遮住了眼睛,观察了一下四周,还是在宋疏静家里。
他想要下床,身后隐秘处传来撕裂一般的疼感弄得颠倒,他脸色雪白,低头一看,才发下自己身上不着一寸,他撑着床想要把自己弄起来,撅着屁股,一副很吃力的样子,却不料这副样子全部落入刚准备进入宋疏静的眼里。
就在姜绥手一软卸力的是一瞬间,预想的疼感没有传来,反而是跌入一个满是冷木香的怀抱里,姜绥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后眼神惊恐,浑身颤抖,“我、我不是想走...我...”
宋疏静看了片刻姜绥,然后笑的绚烂,他贴在姜绥颈边,吹着热气,“我没说你想走啊!”
姜绥脸色一白,昨天的事情给了他一个惨疼的教训,现在看见宋疏静害怕的全身颤栗哆嗦,他害怕,害怕那种濒死的感觉,也害怕面前这个琢磨不定的疯子。
姜绥闭着眼睛,所有预想的动作都没有发生,宋疏静将他平放在床上,接着冰凉的触感传来,他不敢睁开眼睛,却闻到一股药味,接着针扎般刺痛感传来。
宋疏静在给他上药。
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雪白的粉润的肌肤上布满了骇人的青紫痕迹,宋疏静看的认真,棉签落下的时候,姜绥会发抖,汗毛颤栗。
宋疏静会刻意加大力道,直到滑腻的肌肤上沁出汗珠子,姜绥喊疼,宋疏静才会放轻力道,他原本性心情不好,现在看着姜绥可怜的样子,心中的阴霾一扫而散。
“姜绥,我昨晚很生气,你亲亲我,我就原谅你,”他带着引诱一般的语气,双眼里的狡猾也覆盖上一层薄薄的温馨的伪装。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姜绥半张脸,只露出小巧精致的下颚,呼吸间,姜绥艰难的撑起身来,似乎犹豫了许久,最后攀附上宋疏静的脖颈,嘴唇上痒痒的,发梢在脸上划过,就那么一下,宋疏静对上一双似天上星辰般熠熠的瞳孔。
姜绥的唇很红,长时间的没喝水导致嘴唇上起了皮,亲吻的时候刮着宋疏静,后者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皮,表情说不出的飘忽,似乎在回味。
姜绥仰在床上,看着神情呆滞的宋疏静,一个大胆而又刺激的计划在脑子产生,宋疏静想要什么,他就顺应着,哄一个直白的傻子,总比应付一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要好。
想要逃离一个疯子,总是要付出一些东西来,他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但是真的实践起来还是犯了难,就如此刻,宋疏静给他上药,当他的手触碰到后面隐秘处的时候,姜绥还是难为情的夹紧了自己的屁股蛋子,却被人轻而易举的分开。
“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我给你上药。”
姜绥的脸嗡的一下就红了,似有火烧一般,声音犹如蚊喃,“我自己上药。”
宋疏静冷哼了一声,直接拒绝道“不行,”然后一巴掌拍打在屁股上,力道之大,姜绥急促的叫出声来,然后捂住嘴,他听到戏谑的一声,“你若是在床上这么能叫,我早就死在你身上了,你真不知道你那个屁眼简直就是尤物,进去了就不想出来了。”
“天生给人肏的小婊子。”
姜绥羞愧难当觉得无比屈辱,所有的心理建设顷刻崩塌,怒道,“你才小婊子,你才要给别人上,你就是一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