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被撞的火辣辣的,姜绥忍不住那种不由自己操控的感觉,敞开嗓子叫唤起来,宋疏静没撞击他一下,他就叫一声,没一会儿,宋疏静就射了出来,射在了他体内,一股热流。
姜绥闭上眼睛。
宋疏静诧异的看见一眼,然后蹙着眉,将姜绥翻了个身,跪立在地板上,像一只狗一样,撅着屁股,浊白色的精液争先恐后的下流,穴口被捣的像糜烂的玫瑰,鲜红的肠道印入宋疏静的眼帘,像合不拢了一般,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卧室里的镜子有着凌乱的家具,还有不堪入目的他,他曾经看过一些动物的媾和,就像这样被人骑在身下贯穿,莫名的羞耻让他忍不住哭泣,巨大的器物在他体内贯穿。
他低声道,“骗子。”
双手一瘫,他趴在地板上,没了力气,突然传来一股窒息感,“咳咳、咳咳,”传来铁链子相互碰撞的声音,他被人勒起,窒息感然他瞬间通红,接着脖颈被人用手掐住,他看着对面不远处的镜子,也看到了匍匐在自己身上的野兽。
第一次他那么清晰的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把自己弄的岌岌可危。
透过镜子他看见宋疏静锐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青筋爆满的手掌掐住他的脖颈,他被撞的身体往前倾,然后又被拉了回去,软趴趴的性器随着粗暴的动作打在囊袋上,膝盖也跪的泛红。
“呜呜呜、唔嗯、啊、啊、不,不要了,”他的话语被撞的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表达自己的需求,难受的像快要死了一般。
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力道,他挣脱了宋疏静的禁锢,性器脱离肛口,在宋疏静诧异的目光下转身死死的抱住宋疏静,滚烫的泪水“唰唰”的往下流,汇聚成了一条小河。
宋疏静从未看到那么会哭的男人,现在犹如树袋鼠一般挂在他脖颈上,怎么扯都扯不下来,眼泪低落在他的肩膀上,他有些嫌弃道,“是不是男人,怎么那么能哭。”
嘴上嫌弃,手中确是没了动作,任由姜绥挂在他脖颈上,解开了脖颈上的铁链子,朝着浴室走去。
严声道,“下来,不下来怎么洗澡。”
姜绥看了宋疏静一眼,然后摇摇头,手臂都在隐秘的颤抖,宋疏静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下来,今天不弄你了。”
姜绥犹豫了一会儿才松开手,身体被温暖的水包裹着,他强行睁开眼睛,但是太困了,没一会儿就靠在浴缸睡着了,宋疏静看了他好一会儿,眸色有些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脖颈上被铁链子勒出了痕迹,宋疏静端详了一会儿,心想,虽然有铁链子操的时候可以勒住,但是难免会弄伤姜绥,若是一直带着伤上床倒也麻烦,不如换个其他东西。
宋疏静原本想直接走的,但是姜绥睡着了,如果泡在水里一整晚他就会感冒,感冒了会给他传染,他有些不耐烦,摇了姜绥两下,“喂,醒醒,”后者一动不动。
宋疏静没有办法,只能将人捞起来,粗暴擦了一下丢在床上,随便扯了一层被子盖住,姜绥冷的直打哆嗦,蜷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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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愚受x疯批伪善攻
第12章 12笨蛋美人屈辱被迫戴上狗项圈(指头探入后穴上药、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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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疏静找到一个好玩的玩具,于是将他珍藏的金属颈圈拿出来,像圈外包裹着一层黑色泛着优质光泽的光,摸着十分柔软,丝毫不会让人担心会弄伤了人,这个项圈是宋疏静花了高价在一个底下拍卖所得到的,原本放在密室里,莫名的他看了几眼,觉得非常衬姜绥。
于是趁着姜绥睡着的时候给他套上了狗儿似的项圈,铁扣扣上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声音,看着那一截细白的脖颈,宋疏静不由得抚摸上去,眼神充满温柔,自言自语道,“乖狗狗,一定要听话啊!不然要吃苦头了。”
*
姜绥是被一阵香味勾醒的,经历那些性事,他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他爬起来,被褥一滑而下,他看了一眼自己浑身痕迹的身体,神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和嫌弃。
他不经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没有铁链子,突然他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有些不舒服,借着镜子一看,愣在原地,脖颈上明显的圈子锁在脖颈上,他想到宋疏静叫小狗狗,他听见了,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会被套上狗圈子。
有一瞬间,他想要一头撞死在这里,然后又想到自己死了,岂不是亏了,那个丧尽天良的玩意儿不死,他凭什么死,于是咬着牙拽项圈,项圈紧紧的贴在脖颈上,像是量身定制,扯了许久,直到颈上皮肤泛红刺痛,姜绥才真的放弃。
突然他有了一个想法,宋疏静现在不在房间,他为什么不跑呢有了这个想法,更加觉得此举可行,脑海中像了很多逃跑路线,准确的计算那条路线让他出逃的几率更加,他想的入神,面前走来一个人,他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宋疏静拍了拍姜绥的肩膀,“小狗狗,吃饭了。”
他身上没穿衣服,下意识的用被褥挡住身体,宋疏静瞥了他一眼,然后笑着将绥扑到压在床上,看着姜绥慌乱的样子,捧腹大笑,像是看见了什么搞笑的东西,姜绥摸不着头脑,有些恼了,“你笑什么?”
宋疏静笑的喘不过气来,许久才平静,他看着自己身下气的眼睛都红了的姜绥,“那个项圈我看到它的时候就联想到它在你脖颈上的样子,小狗狗戴上这个真的好美啊!差点让我矜持不住了,现在就想要肏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认真,眼神滚烫,像是能灼伤人一般,姜绥瞥过头,“从我身上下去。”
“好想看到你带着项圈和我做爱的样子,一定美极了。”
姜绥受不了这些污言秽语,“把这个项圈给我弄下来。”
宋疏静没说解开与否,反而沉着声音道,“不喜欢?”然后语气一重,“喜不喜欢由不得你。”
姜绥气的牙痒痒,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被面前这个虚伪恶毒的男人玷污了,以他从未想过的方式,直接击垮了他的自尊,碍于宋疏静的手段,他又不得不委曲求全,虚与委蛇。
好在宋疏静还是一个人,给他在衣柜里掏出衣服裤子给他穿上,不然他指定要在心里问候对方父母,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般心理扭曲的变态。
“你想什么呢?傻笑什么?”
姜绥才不会告诉宋疏静,他脑海中全是想象宋疏静倒霉的衰样,抿嘴道,“没什么。”
*
姜绥走的缓慢,臀肉摩擦到后庭,火辣辣的疼,他走起路来也很别扭,只要一想到宋疏静走在他身后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就忍住疼,强装无事发生。
“后面是不是肿了。”
“没有!”姜绥一口否认。
宋疏静哼笑了两声没说话,他的视线不由得停在姜绥身上,后者穿着一身不太合适的衣服,纤细的腰肢被藏匿其中,不足盈盈一握,想必现在腰上都还残留着红痕。
身下穿着一条四角短裤,里面没有穿内裤,饱满的臀瓣将短裤撑的圆滚滚的,让人联想将手覆盖在上面的样子,令人流连忘返,宋疏静想起被包裹时的紧致和温热。
姜绥的肤色很白,并且有一截很好进入的腰,那天后入式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在姜绥塌腰的时候腰上还会有两个圆圆的涡,侧腰上还有一颗红色的痣,诱人血色一般的红,臀上的肉手感劲道富有弹性,伴随着动作,会一颤一颤的起舞,背脊上的骨头像是展翅的蝴蝶。
是个天生就该挨肏的家伙,身体也很敏感,第一次只流了一点血就把他吞了下去。
姜绥坐立难安,冷汗津津,只要坐实一点,穴口就会疼的厉害,他不敢坐,连带着胃口都不好,只喝了一些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