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缝里被涂抹上了液体,到处都是湿漉漉黏稠的,感受手指在自己体内四处抚摸抠弄,姜绥咬着牙,忍住这些屈辱,那种强烈的异物感怎么也不能消除,被迫的接受外来物。
宋疏静用了两根手指,他的手掌生的宽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模拟着性器的频率在里面一进一处,狭长的肠道包裹着手手指,接着他伸进去第三根手指头,感受肉膜的紧致,紧的好像再也塞不进其他东西,过程中姜绥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伴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其余力道狠狠的整在臀肉上,雪白的臀肉被击浮上了诱人的颜色,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颤一颤的,像是散发着香味,透明的液体变成了乳白色黏稠的泡沫。
宋疏静一边扩张,一边不忍错过姜绥脸上的表情,玩味道,“真是个好屁股,第一次就能吞下我的三根手指头,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的吸着,我想拔出来都不让。”
“闭、闭闭、嘴”姜绥说话断断续续的。
宋疏静忍不住笑,手指在肉壁上抠着像是在寻找什么,突然他找到一个凸起的,狠狠的按了下去。
姜绥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狠狠的抽搐,喉间抑制不住的喘出声音,眼前一片白茫,耳边失聪,慢慢的所有感官开始慢慢复苏,瞳孔失焦,心脏跳动的很快。
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上下敏感的不行,宋疏静又大力的摁了第二下,和之前相比力道更重。
“啊啊啊啊啊啊、唔嗯、啊。”
“不、不要,拔出来,”姜绥咬着牙,艰难道,“不要摁那里,”太怪异了,他的身体太怪异了,那种失控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会发出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姜绥的高潮点生的浅,他食指一弯就能触碰到,每每触碰一下,姜绥就会高潮,淫液从端口溢出,看着姜绥被他的手指弄的直翻白眼,唾液横流,心中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他的性器硬的惊人,可怖的紫色,上面布满了青筋,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压住姜绥的双腿,在姜绥高潮余韵中将性器全部顶进去。
姜绥还没反应过来,大肉棒全然进入他的身体,身体里被打进了一个火辣辣的硬楔,每次摩擦都让他剧痛到发抖,肠道包裹着性器,都能感受出性器的形状,性器前端的弯曲狠狠的挂着肉壁。
姜绥忍不住挣扎,宋疏静按住他开始抽插,双手禁锢在他的腰上,笔直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无处逃离,体内的性器在横冲直撞,撞的肠道泛酸。
姜绥再也忍不住一般,苦苦哀求道,“绕了我,绕了我,求求你了,”他从未哭的那么凄惨,不要命一般,眼眶中蕴满晶莹剔透,接着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鼻尖开始泛红,嘴唇也红的可怕,挂在肩膀上的腿被肏的打颤,痉挛,脚趾头都在蜷缩。
他越这样,宋疏静的眸色愈深,大力的冲撞,接着一只手捏着姜绥的乳头,肆意的捏弄起来,刺痛感传来,姜绥叫喊不止,小山丘被宋疏静纳在手中心,手指捏着乳头,拉扯,然后弯腰,使劲的咬了上去。
剧烈的刺激,姜绥忍不住僵硬着身体。
宋疏静叫骂了一声,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姜绥的屁股上,那一瞬间波浪似的肉波起了浪潮,穴口狠狠的绞着,宋疏静咬着牙,“吸那么紧做什么,放松点,”他被夹的难受,额间生了一些汗,声鹅.羣7⒉747㈣131音放舒缓,“宝贝乖,放松一些。”
姜绥呜咽道,有些意识不清,听着宋疏静的话,慢慢的没那么夹的厉害,他叫喊着让宋疏静退出去。
后者答应的好好的,只是姜绥松懈的时候就被巨大的冲击力贯穿,穴口撑到极致,那一瞬间姜绥仿佛听见了肉体撕碎的声音,不由得短暂的恢复意识,一边哽咽一边怒骂,“变态,神经病,我要弄死你。”
宋疏静埋头贯穿,然后一把捂住姜绥的嘴巴,只露出一双愤恨的眼睛,黑溜溜的像某种小动物,只听见“呜呜呜”的声音,空气中只有粗重喘气,肉体相互碰撞的声音,水声四溅,腿心被囊袋击打的通红,穴口的颜色逐渐变成被肏熟的深红色。
姜绥被肏的眼神迷离,意识涣散,所有的声音都被那只手挡住,然后咽入自己的腹腔,带着怒吼求饶,屁股被撞的发麻,双腿也慢慢失去知觉,突然他用手扣住宋疏静的肩膀,指甲深陷肉里。
淅淅沥沥的精液一股脑的喷射出来,溅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喷射在宋疏静小腹上,手臂重重的跌落,射完精液之后,他闭上了眼睛,视线所及之处白茫茫的一片渐渐的杂糅成了黑。
所有的声音都在消失,他想要睡觉。
突然他的眼皮被人强制拉开,他模糊的看着那张脸,以及像恶鬼一般的发言,“不许睡,不然我就把你身下的洞口捣烂。”
“我还没爽,你怎么能睡觉呢!”
性器突然抽离,姜绥叫了一声,然后软趴趴的躺在地板上,接着双脚离地,他被人扛了起来,小腹被人抵着,十分不舒服,扭动间精液顺着穴口婉转的流淌,浊白色的液体带着丝丝鲜血,他扭了一下,发现自己毫无力气,于是闭上了眼睛。
“哗啦”一声,姜绥心中有些不祥,刚想问他这是要去哪里,脑海中一片眩晕,接着身上一凉,凉意上尾脊骨,缓解了体内的躁动,他苍茫的睁开眼睛,被刺痛了一般,震惊的看着宋疏静,大声道,“你疯了,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窗子被拉开,所有的景色纳入眼底,姜绥忍不住畏惧,他被人压在透明的窗子前。
宋疏静道,“声音小一点,别人就看不见,如果你叫喊的声音太大了,就会被别人看见,”然后他看一眼战战兢兢的姜绥,“如果你有被人围观的兴趣,我也可以即兴陪你。”
“不、我我没有,我要回去,我不要在这里,”姜绥想要走,被却那只手禁锢住。
乳尖被压平,他的身体被展平,一条腿被人握在手中把玩,软烂泥泞的穴口轻而易举的再次吞进巨物,顺利的没有任何阻碍,宋疏静握住姜绥的腰,冲撞起来,“好会吃的屁股啊,那么大的东西都能吃,还说自己不喜欢,你看你现在满足的样子,哪一点像直男了。”
“不、啊,是你强迫我的,是你给我下药,不然我也不会有反应。”
“哼,”宋疏静不再言语,握住那条腿疏解自己的欲望,姜绥闭着眼睛,闭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露出一点声音引起别人的注意,宋疏静看在眼里,每次抽插的时候故意碾压姜绥的高潮点,透过玻璃窗子的倒影,将那些景色纳入眼底。
他故意用手指抠弄着姜绥的乳头,张着嘴一口咬在姜绥的脖颈上。
“啊”的一声后,姜绥像气球一般泄了气,喘着粗气,挂都挂不住,身体往下坠,“松、松口,疼,你有病啊咬人,啊,”他再次嚎叫一声,尖锐的牙齿咬破了皮肤,铁锈般的味道在口中扩散。
那种被掌控的感觉太难受了,糟糕透了,屁股被撞的发麻,没有一点感觉,双腿也软的站立不住,灵魂像被撕裂成为两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子上全是姜绥呢喃吐出的气体凝固成的薄雾,留下的抓痕,宋疏静发出野兽一般的声音,不留余力的撞击,“宝贝,我要射了。”
姜绥痴傻一般的张开嘴,仰着头靠在宋疏静的肩膀上,他的重量全部倚靠在宋疏静身上,滚烫的热流像是要烫坏了他的肠子一般,眼尾处嫣红了一片,眼神不可思议和迷惘,液体全部被射进姜绥的腹腔,他颤抖的用手去摸了一下肿胀的像气球的小腹。
有什么东西崩塌了,那种肮脏的东西竟然射了进去,一阵恶心和愤怒涌上心头,眼前血色一片,他要杀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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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绥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他是被冻醒的,他动了一下,下身传来一股强烈的剧痛,一暮暮令人难堪的记忆入潮水般涌上心头,接着月色,姜绥看了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躺在地板上很久才缓过来。
他气的眼睛通红,活了二十几载,被人辱骂喊打,从未吃过这种苦,他恨那个虚伪的人,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被人骗了,酒吧里就开始装醉,然后哄骗他来这里,车上无缘无故的晕厥,那杯水。
他要杀了宋疏静。
捡起地上破碎的衣服套在身上,踉跄的走了许久,突然他在一个房间面前停了下来,所有的情绪一扫而空,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物品,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然后突兀的笑了起来。
杀人会被抓,不值得,但是那些东西他全部要带走,一个不留,若是把这些东西都卖了都能让他无忧了,那个人果然没骗他,他家里有很多那样的表,还有其他东西。
他把窗帘扯了下来,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塞了进去,行走间摩擦到后穴处,他不由得放缓动作,心中将宋疏静骂了千万遍畜生,小腹中的精液顺着小腿往下流,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姜绥手臂上青筋暴起,恨得牙痒痒。
接着打开门,拖着一堆东西,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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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早晨,处于熟睡中的胖子被敲门声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