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如银霜般的月光洒落,丰神俊朗的年轻男子正立在轩窗边翻阅书卷,听闻动静他径自放下书卷往回走。

床榻这边,橙黄的烛光映在少女精致艳丽的脸庞上,莫名又平添几分柔婉妩媚。

萧琂眸光微暗,轻抚妻子圆润丰艳的脸颊,“愿愿可还有什么不适?”

杨满愿摇了摇头,一抬眼却撞上男人那双满含缱绻的眼眸,不禁心如鹿撞,双颊悄然绯红。

她还以为经过这个月的事,太子从此不会再与她亲近了……

萧琂却认为自己身为丈夫没能保护好她已是极度失职,更不可能因此就与她疏远了。

妻子无端遭遇如此经历已是可怜至极,那欺负她的人还是他的父亲……

他越想心中越是自责愧疚,低头在少女光洁饱满的额头落下一吻。

“孤在外一个月里一直很想愿愿。”

“夜间尤甚。”他又补了一句。

他一下接一下地亲她,高挺的鼻尖轻轻蹭她娇嫩的脸颊。

他的亲吻压抑中透露着渴望,但仍是极致的温柔如水,与皇帝的蛮横粗鲁截然不同。

不一会儿,杨满愿便在他的缠吻下渐渐软成一滩水。

男人指腹上生着薄薄的茧,爱抚她的身子时带来一连串的酥麻痒意,撩拨得她腿心溢出股股热液。

少女小脸布满潮红,无意识地扭动软腰,似乎难耐至极。

萧琂看着她这副浑然不自知的媚态,喉结滚动,腹下性器愈发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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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 0044 像被肉棒钉在床上(h)1300珠加更

已过立冬,东宫内殿已烧起了地龙,温暖如春,架子床边的锦帐不知何时已垂了下来,掩住一室春光。

被关在瀛台的整整一个月里,杨满愿经受了无数次凶悍的挞伐与不容反抗的攫取,突然来这样细雨和风般温柔的亲吻抚摸,心中竟怦怦直跳。

萧琂对妻子又怜又愧,自然拿出千般耐心万般温柔来疼惜她,可在解开她身上的衣衫时,他眸底还是微不可见划过一丝幽黯。

少女莹白如凝脂的娇躯上遍布暧昧而扎眼的印痕,一些像是吻痕,一些像是掐痕。

好比她两团浑圆雪乳上的红痕细碎密集,像是吮吻出来的。而绵软腰肢两侧淡淡的青紫,就像是掐出来的。

这些显然都是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

而那个男人正是他的父亲。萧琂眼眶酸涩难忍。

缓缓分开妻子两条玉白嫩腿,她腿间汁水淋漓的私花也尽数暴露在他的眼前。

那颗敏感的花核颤巍巍地从肉缝儿冒出头来,肿大滴血,硬如石子,定是时常被粗糙的指腹蹂躏,缩都缩不回去。

再掰开两瓣肥厚的玉蚌,一张小淫嘴翕翕缩缩吐出泛滥的淫液,周围边缘的唇肉深红微肿,像是经常遭受撞击。

萧琂双眸赤红,这下他才知晓了父亲竟是真的彻彻底底占有了他的妻子。

父皇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前所未有的怒火骤然狂涌而上,但他面上丝毫不显,担心自己的异常会伤到妻子。

杨满愿见男人目光灼灼盯着她的腿心,又羞又臊,整张脸红得快要冒烟了。

她既担心太子会介怀她被旁人染指过,又暗暗期待起太子会如离开前那般埋进她的腿间贪婪嘬吃。

稍一想起被男人舔豆豆时剧烈的快感,穴水竟流得更欢了……

在瀛台她虽没日没夜地承宠,可皇帝公爹从不会吃她的穴,顶多给她揉揉花核和胸乳,湿透了就插进去。

就在她恍神之际,两瓣肥嫩的户肉忽然被大舌顶开,没等她惊呼出声,肿胀充血的淫豆子已被男人纳入口中嘬吮起来。

“啊……”少女顿时被激得连连颤栗,一股尖锐的酸胀感霎时在腿间朝全身漫开。

男人的薄唇轻轻抿嘬着整颗肉核,并用舌尖来回舔舐嫩蒂的尖尖儿,丝丝缕缕的电流疯狂朝四肢百骸游窜。

过了会儿,萧琂又倏地抬起她滚圆的臀瓣,将她整个下体悬在半空,继续埋首在她腿心处肆意品尝。

他分明是当朝皇太子,矜贵高雅无比,谁又能想到他在闺房内竟会舔吃妻子的穴呢?

随着男人越发卖力的吮吸,杨满愿只觉七魂六魄都要被他吸丢了。

透明黏腻的花液涌涌滚滚,争先恐后淌出来,又尽数被男人忘情热切地吞咽下喉。

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无意识地滑落,细密的快感毫无章法地乱窜,并一点点堆积如山。

又是一阵极致的吮舔,杨满愿倏尔失声尖叫,眼前乍现白光,竟舒爽得喷了潮……

见她到了一回,萧琂强忍着狠肏进去的冲动,又完完整整地将少女浑身上下都亲吻了一遍,仿佛在抹去父亲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她的肌肤粉腻似酥,胸前两团美乳像脱兔似的,轻微一动便弹跳连连。

萧琂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妻子凹凸有致的胴体,低声喟叹:“愿愿真美。”

他声音原本温润清朗,此时却沙哑至极,带着浓浓的情欲。

杨满愿此刻已是香汗涔涔,娇喘吁吁,浑身泛着瑰丽的粉光,愈发教人血脉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