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诚达面上不见谄媚奉承之色,反倒颇为恳切地道谢:“太子殿下近月来对微臣的多番提点,微臣深觉醍醐灌顶,感激涕零。”
恰逢旭日东升,一轮红日破晓而出,云蒸霞蔚,通透的晨光映在俊朗青年的身上,如日照月辉。
黄达诚看在眼里,心中愈发感慨万千。
“说起来,孤有一事是需要劳烦黄知州的。”青年的声音如珠玉珑璁悦耳。
“太子殿下尽管吩咐,微臣愿为殿下肝脑涂地!”黄达诚忙不迭拱手作揖。
萧琂道:“说来愧疚,这是件私事,孤的岳丈户部左侍郎杨谦行约莫于明年下旬在冀州试验推行改制,若是方便,届时还请黄知州为孤的岳丈杨大人多行些方便。”
万事开头难,若是冀州改制受挫,恐怕将难以在全国范围继续推行。
黄达诚愣了下,他自然知晓这件事,若非太子妃之父杨谦行即将在冀州试验改革,他也不会被推过去顶班。
“摊丁入亩”将取消人头税,并以田地征税,最伤的就是他们这些私下蓄地颇多的地方官吏,真正推行起来势必阻力重重。
若非杨谦行之女有幸成为当朝太子妃,他本人也成为了准国丈,说不准上月刚出京清丈土地时就遭遇不测了。
但经过这一个月的洗髓伐毛,黄达诚再没有原先混迹官场得过且过的想法,自然连声应下。
他慷慨激昂地说:“能协助杨大人参与改制,为天下万民谋福祉,是微臣大幸!”
萧琂微微颔首,又随意说了几句勉励对方的话。
随即,浩浩荡荡的车队启程回京,沿途百姓夹道欢送,山呼千岁,直到夜间戌时末才顺利抵达京师。
马车经从东华门进入皇宫,再穿过徽音门,早有东宫的属官与内侍在殿外恭迎。
萧琂预想妻子兴许也会出殿迎接,眸底不禁闪烁笑意,然下马车后环顾四周,并没有太子妃的身影。
他微怔一下,又很快释然。
时值立冬,殿宇上飞檐崇脊与金黄琉璃瓦都积了一层薄薄的霜色,妻子若在外受冻等候,他更于心不安。
在一众内侍的簇拥中萧琂进入了东宫,正殿内却依旧没有妻子的身影,就连近身服侍她的三名大宫女也不在。
“太子妃呢?”他眉心微蹙,看向留守东宫的随侍太监舒庆。
舒庆神色讪讪的,其实他至今仍云里雾里的,只好将自己知晓的事通通上报。
“淑妃娘娘来邀太子妃赏花,次日夜里太子妃赴约,之后彻夜未归,就有消息传回来称太子妃前往郊外皇寺为百姓祈福了。”
“前来传话的是乾清宫常大伴的干儿子常小喜,他的话奴才们不敢不信啊!”
萧琂眉宇愈发拧紧了几分,他与生母卫淑妃并不亲近,关系甚至有些微妙。
初次见面时他已至十岁,卫淑妃总是一副娴静小意的模样,时常说些怜惜疼爱他的话。
可那些话若细细推敲琢磨,隐约像是在挑唆他去做违逆父皇的事,故而他才渐渐与之疏远了。
忖度须臾,萧琂沉声吩咐:“备马,孤亲自去皇寺接太子妃回来。”
舒庆忙不迭劝道:“殿下,皇寺在西郊玉泉山,距离皇宫三十余里,骑马过去也要耗费近一个时辰,您今日舟车劳顿整日,还是歇一晚再去罢!”
“无妨,若是太晚了孤今夜也在皇寺歇下。”萧琂摆摆手。
他心中莫名有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若是不能亲眼瞧见妻子实在难以定下心神。
皇寺本是前朝在玉泉山修筑的行宫芙蓉殿,到本朝改建为寺庙,不接待外客,专供皇室女眷祈福。
舒庆见劝不过,只好命人到东宫马厩里将太子惯用的神驹牵来。
萧琂一跃上马,领着数名护卫披星戴月快马加鞭前往西郊,将本该耗费一个时辰的路程硬生生缩至半个多时辰。
与此同时,西苑瀛台涵元殿内,一场激烈情事方才雨歇云收。
暖玉堆砌的温泉池畔,玲珑有致的少女正娇喘吁吁地伏在魁梧壮硕的男人身上。
她泥泞不堪的腿间正插着一根粗大狰狞的赤红性器,就像是长出一根“尾巴”。
“好胀,不要了……”她的声音低如蚊蚋,仿佛随时就要昏迷过去。
皇帝薄唇勾起,忽然亲了亲她的耳朵,哑声道:“你可知太子今日回京了? ? ”
杨满愿心底咯噔,浑身微微颤了下。
男人只要在她面前说起太子,必要狠狠折腾她一番,非要她说出他们父子俩肏她时有什么不同……
好在这次萧恪并没有做什么,说完便抱着她坐进冒着热气的池子里,重新将两人身上都清理了一遍。
心念电转间,杨满愿突然有了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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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 0039 生来就该是给朕肏的(h)1150珠加更
思忖片刻,杨满愿暗暗吸了口气,小心翼翼伸出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里。
她想,与其日复一日过这般无止境的如同禁脔的日子,还不如虚与委蛇一番,看看能否寻到突破口。
“怎么了?”皇帝挑眉,垂眼看她。
“陛下是打算将我一辈子关在这里吗?”少女眼眶泛红,杏眸潋滟,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若是燕好时唤他“父皇”他会格外亢奋,可若寻常时候是万万不能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