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屋内斥满情热气息,又觉周身布火欲火焚身,身下欲望几近爆炸,哪管来人是谁,只道要得个解脱。
来人见他如此先是迟疑半分才缓缓靠近。不想出声询问还未得答复便被他拉入怀中,惊骇间被这已失了理智的人脱下亵裤直直贯穿,欲望深埋于底,横冲直撞。
裴凛玉闯入这人深处时顿觉全身欲火融于气血,眼神迷离,神色茫然,气息粗重,只知按着他腰身热烈抽送。甚至为防止他逃跑而将脱下的衣物缠于他手腕。
滚烫掌心沿着来人腰身摸至腿根,挺硬阳物次次顶入深处,匆忙泄过一次后又转瞬肿胀坚硬,不与他停歇地再度闯入。
裴凛玉虽看不真切且意识迷乱,却不忘冲顶之余抚摸来人胯下热物,恍惚见他伸手抗拒又心跳如鼓地沉迷其中,心尖忍不住泛起阵阵着迷,欲罢不能。
来人低头喘息,肩颈颤颤巍巍潮红一片,全身滚烫,只是不管怎么顶弄除去低吟未有一语。
裴凛玉忍不住不停亲吻这人胸前乳首,不想刺激得他转瞬缩紧内部,灭顶快意轰然而至,叫他于厮磨间又将滚烫的种子在内部播下。
只是这欲火焚身之感丝毫不退,单是想将热物从内部挪出就因擦碰再度粗涨,裴凛玉只得抓住来人腿根高高抬起,挺腰再度没入这湿黏之地。
紧窒内部吸得他欲仙欲死,难以自持,全身着火般要将两人融化合成一体,分离不得。
裴凛玉觉口干舌燥,双目迷离,连连顶入一处。暗暗反应过来是找寻宫口后连忙将巨物从他体内抽离。只是片刻又整根而入,激得这人转眼低泣,颤抖不已。畅通无阻的又深深顶入数十下都未寻到宫口。
原是个平人。裴凛玉轻笑,双目依旧看不真眼前这人若是平人倒无后顾之虑。莫不是凑巧回来的长澜。
正当裴凛玉喘息着松了口气,阳物前端忽然顶开一个狭口,惊得他浑身一颤,思绪发直,迟疑半分才发现这人蜷缩着瘫软在他怀中,周身发热布汗,掌心紧抓自己双臂,唇中呻吟断续难平。
寻到宫口无疑是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裴凛玉几乎是闯开那宫口的同时发了疯的继续顶弄它,心跳如鼓,按捺不住欲望的雀跃,毫不在意这人如何惧怕如何拒绝求饶。
那宫口也比裹覆他的紧窒火热,宛若一张厚实滚烫的热唇将他前端吸入,单是触到入口就觉全身将被融化,热血沸腾。内心深处在叫嚣着原始兽欲,全身欲望抑制不住地倾涌交汇在会阴,呼之欲出。
若是在这处倾泻……裴凛玉越想越觉热血入脑,欲望迷心,直直挺腰将孽根堵在宫口……
火热的种子烫的这人弓起腰剧烈地颤抖起来,周身潮红,低吟声声不绝,甚至有热液从眼眶滑落。不知是悲是惧。
裴凛玉喘息着不觉满足,身体火热,不停亲吻这人耳廓,口中念念有词:“怀上孩子吧……”却是凭着本能脱口而出,并非所愿。
屋内昏暗无光,裴凛玉喘息着按住这人发颤的腰身,缓缓将欲望又挺入那处湿热的狭口,接着沉迷地吐了口气,欲罢不能他无心关切这人是谁,只恍惚知晓待清醒后须将这人善后……若留有子嗣只怕万劫不复。
第九章 章节编号:6716943
半夜时分裴凛玉渐渐清醒。睁眼见身在自己房内,周身清爽,一时蹙眉连唤人来。若非手腕有那阴人所留抓痕,兴许只以为黄粱一梦,无从计较。
“少爷可是饥饿?”
“我怎么回到房内的?”
“是夫人见少爷在空房贪睡,故叫……”
“夫人?那房内另一人呢?”
“这……夫人吩咐等少爷醒来便告知你那人他已善后,不必担忧”
裴凛玉似是听到什么笑话,揉着眉心问:“如何个善后?”
“兴许……兴许是将那人赶出了府”
“夫人在何处?”
“夫人仍在书房”
裴凛玉觉脑胀昏沉,似是仍有情欲留存周身,强压一番这才缓住许多。思虑许久还是披衣去书房。
推门便见里头灯盏燃半,长澜伏在案上沉睡。臂下压的是赶抄许多的家训。衣袖沾有笔墨,连先前受伤的右手也为方便拆掉了纱布。
裴凛玉四下扫视,目光忽落在他身侧的一沓纸上最上边放的正是他作的春画。
单说是他所作又有不同裴凛玉凝视画纸许久,目光灼热。他先前所言未有面貌之人此刻正是他的脸面墨迹平和,行云流水,整个春画宛若一人所成。
裴凛玉修长的指落在案上敲打,见他悠悠转醒,直接开门见山:“那人呢?”倒不是关切是谁人。
长澜疲惫不已,索性趴在案上闭着眼应道:“送走了”
“就这样?”
“……我给了他孕药与银钱”
“你就不问我为何那般?”
“……你的事我无需知晓”。这般善后于他不过分内事,与照顾他饮食起居毫无异处。若是干涉只怕引他嫌恶不满。
裴凛玉哼笑:“连我险些叫个不相干的阴人有孕也无需知晓?”
长澜无奈睁眼抬头看他,眼中布满疲惫:“你莫再说这些叫我庸人自扰”
裴凛玉继续哼笑,颇是玩味:“你尚且是我妻子,名正言顺,怎会庸人自扰”,说罢也不想纠结那人如何,“若是困了回房去睡,这家训不抄也罢”
裴凛玉走之前忽然想起什么,假笑道:“礼晚有孕,你明日送些补品与他”,顿了顿,眼中带嘲,“那可是大哥第一个孩子”
长澜一愣,张了张口又说不出话。
早晨又落了场雪。长澜睡到正午才勉强拾起精神,走到正厅却见裴凛玉正接待一人。稍认一番长澜想起这人他见过,那日花楼于裴凛玉房内的便是这人。
裴凛玉本与来人交谈甚欢,瞧见他后旋即皱起眉心:“睡醒了?”
长澜无奈道:“醒是醒的却算不得全然醒着……有友人拜访,着实失礼”
来客见着他颇是有礼:“在下轻渡,见过夫人”
“郡主怎可这般,这人不过闲人一个,只怕折煞他”
“我是客,自然不可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