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抬头,顺着麦茫茫的视线,咬她的耳朵:“还看?你这是作死呢。”

花香混合着她身上的甜香,沁入心肺,顾臻扯开她身上的礼服,把人光溜溜地脱出来,手指插进湿润的穴:“才吸了几口就这么湿,我不在,是不是就找别人发浪了,嗯?”

“这么僵做什么,待会?H软你......”顾臻闷声道,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裤头,“帮我解开......”

麦茫茫头昏脑涨,着迷似的拉开他西裤的拉链,火热的肉棒早已硬挺,她软软的小手略作套弄,顾臻就忍不住了:“要插进去?H你......”

顾臻抬起麦茫茫的腰,龟头在湿滑的穴口来回蹭几下,顶开层叠的软肉挤进去,才入首,便举步维艰,他轻轻地“嘶”了一声:“好紧......”

麦茫茫呜咽道:“不行呀......太大了.......疼,吃不下。”

夜晚低温,顾臻的额却蒙了一层薄汗,哄着她,挺胯浅浅地插弄:“乖,太久不做了,慢慢吃,嗯......像这样,放松......”

他抚摸着麦茫茫的脊背,她好不容易松了些。

“ProfessorZhong,我们去假山后面吧,这儿风大。”

两人的脚步渐渐迫近,麦茫茫小穴一缩,顾臻哼了一声,看她水眸盈盈,听她娇喘微微,粗硕肉棒直接破开紧合的嫩肉,撞进花心。

“呃......”麦茫茫小穴蠕动着夹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痛苦地憋在喉咙里。

“嗯......咬得真紧......越插越软......”顾臻丝毫没有偷情要低调的觉悟,耸起窄臀,有力地抽插着水穴,“在他面前?H得你好不好?”

“好......舒服......”麦茫茫微张着嘴,仿佛钟嵇真的在一旁观看审视,在她尊重的师长眼皮子底下做爱,有更甚从前的刺激和禁忌。

麦茫茫两片阴唇同穴肉一样被肉棒磨得红肿,顾臻在其中进进出出,抽送不止,撞得她胸前白软的奶子一晃一晃,他将奶头叼在嘴里。

老教授停下谈话:“ProfessorZhong,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溪水潺潺,盖住了他们的声音,再加上老教授听力下降,所以听不真切。

钟嵇五感本就异于常人的敏锐,已先一步辨出那男女压抑的交欢呻吟与克制的肉体碰撞,他眉心一皱,不知身份,只暗道现在的学生既放肆又不分场合。

但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也无偷听的癖好,引着老教授回会厅去了,临走前凌厉地往假山里一瞥。

按道理是看不到的,可麦茫茫心还是一颤,她被顾臻插的眼角发红,像只小兔子。

顾臻一笑,从交合处摸了一手的水,抹在她的胸上:“他听见了......”

顾臻连着用力往里冲撞几下,麦茫茫根本招架不住,小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腰上,小穴有节奏地收缩“呜呜呜......我不行了....要来了......”

顾臻反而越动越快,插了数十下,送到深处:“嗯,茫茫,和你一起......”

他被包裹得极舒服,白浆喷进她体内最软最嫩的地方。

交心 < 针锋相对(1V1 H)(镜子)|PO18???t心跳

交心 < 针锋相对(1V1 H)(镜子)|PO18???t心跳

比赛共计三天,前两天为小组赛,随机分组,抽取题目,拟定方案,首日进行初稿答辩,次日进行终稿答辩。第三天为个人赛,要求参赛者以英文对题目作三千字以上的论述。

顾臻和同组成员讨论完次日的终稿方案,已经是凌晨两点,所有人都困倦不已,各自回房,他却没什么睡意,乘电梯直达五十五楼顶层。

深夜寂寂无人,泳池漫无边际,仿佛悬在断崖处的瀑布。他隔着玻璃门便看到了麦茫茫坐在泳池边,手里卷着一份资料,眺望城市惨淡的夜景。

浓黑的夜爬上她的纤薄的脊背,她似乎勉力撑直,可强弱大小终究对比悬殊,她还是不堪重负地低了,低下去,剪影渐渐压成一条线。

顾臻恍神片刻,再看发现她不见了,好像被夜色吞噬。他一阵惊悸,快步走到泳池边,天光水色,浑然一体,阴森黑洞,平静无波。

风乍起,麦茫茫倏地破水而出,穿简洁的白色分体比基尼,攀着边缘,水珠顺着脸颊滚落。

她原来是脱了外衫,沉入了水中,直到察觉到水面上有动静。

顾臻正西装革履,单手插在裤袋里,俯视着她,一派坚毅沉着的风度。

麦茫茫刹那间有穿越的错觉,仿佛时光迅疾,南柯一梦,指顾间十年已过。

顾臻笑道:“真有闲情逸致。”

她横他一眼:“五十步笑百步。”

今天,她们小组抽到的题目是贫困保障住房问题,要求依据给出的虚拟国家的国情,为政府设计一套方案。这个领域她不算太熟,组员除她外又清一色来自欧洲发达国家。最后给第三世界的虚拟国家政府设计出来的方案,难免是何不食肉糜的想当然,评委直白地指出“乌托邦”,将分打得很低。

开完会,麦茫茫干脆不睡了,到顶层看资料、改方案,倦了便泡会水清醒。

顾臻半蹲下来,拾起她放在泳池边的资料,其上列了四五个方案设想,无一不被她划上大大的叉。

麦茫茫戒备地看着他:“窃取机密。”

顾臻失笑:“我跟你既不在一个赛场,也不是一个题目,用得着吗?”

麦茫茫知道他们小组今天得分很高,当他是炫耀式好奇,不予理会,转过身去,双肘后撑,默然沉思。

“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她突然幽幽道,“我在想,人为什么要努力,如果可以毫无顾忌地下坠就好了。”

她自嘲一笑:“我爸爸去年就挤进了国内的富豪榜,如果我再选择嫁给临安,我可以从现在开始心安理得,根本不用这么辛苦。

“未来做些轻松体面的工作,像敏姨一样开画廊,为他打点人际关系。空余时间,开名车,住豪宅,买奢侈品,有无尽的闲暇,满世界旅行,看展看秀,附庸风雅......”

“比以后成天蓬头垢面地窝在实验室里强多了吧。”

“偏偏我选择了另一条路,这些年来,我几乎每一天,每一天从睁眼开始就要努力,拿更高的分、更多的奖,再绷紧着神经睡去,醒来,再重复。”

“可努力不是万能的,我越来越发现我能力的上限,我很多事情都办不到,做不了,我是普通人,我没办法像钟嵇那样,我要承认世界上太多太多人比我优秀、努力。”

“我在动摇了,我不想跌落,失败,最后妥协,太清楚权钱多么能颠覆一个人了,我今年十七岁,可以大谈理想,宁折不弯,可以后呢?做一个庸庸碌碌的研究员,还是变成和他们一样?”

“我很怕.......”麦茫茫从池里鞠了一捧水,覆在脸上,“如果不可以的话,如果没意义的话,那不如一开始就放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