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试卷,催促道:“我读你登,快点,我要回家。”
门窗挡住呼啸的夜风,办公室寂然的昏暗里,只案头一盏白亮的灯,仿佛照亮某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登分的过程十分枯燥,麦茫茫逐渐不耐烦,翻试卷的声音越来越大,她交换了一下双腿的站位,“都什么年代了,还要用这种低效的方法登成绩,我口都渴了。”
“你怎么这么多抱怨。”顾臻揉揉鼻梁,起身让座,“我来念,行了吧?”
麦茫茫如愿坐下,虽同样是无趣,但总算换了种无趣的方式,有笔在手,她专注了许多。
顾臻却不免分心。
顾臻立在她右后方,她着一件薄白衬衫,扣子解到第三颗,小V领口露出平直的一字锁骨,布料撑起鼓蓬蓬的弧度,等闲可从空隙里窥见黑色丝质文胸边缘那白嫩滚圆的形状。
突然没了声音,麦茫茫正奇怪,顾臻从后面压迫过来,手指挑开她的第四颗扣子,舌尖轻舔她的耳廓,“躲我?”
麦茫茫僵住,手中的笔“啪”地掉落,在登分册上点上一点赤色。
“顾臻!”她一惊,按住顾臻在她胸口放肆的手,另一只手扬起来想转身给他一耳光。
角落的空间太狭小,她的椅子没能顺利转过来,顾臻抓着她的手臂往外一扯,崩开第五颗扣子,含进了她的耳垂,麦茫茫反射性地并紧双腿,身子软下来。
“这里很敏感,对不对?”顾臻低笑,“我记得我一咬,你就会流水,夹我夹得特别紧......”
麦茫茫脸色骤变,他竟然如此直白露骨地旧事重提,可弱点掌握在别人手里,她只能无力道,“你不准说。”
“你喜欢的。”顾臻一口咬在她脖子上,隔着文胸揉弄着她的乳,“胸也很敏感......”
麦茫茫舒服得直哼,梦里的绮思成了现实,他热烫的手握着自己,她深知这不是梦,紧紧地按压着文胸,不让他再进一步。
“乖,松开,让我进去......”顾臻哄道。
少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麦茫茫一时被他性感的喘息迷惑,顾臻的手伸了进去,贴上了她丰软的乳肉。
“好嫩......”顾臻满意地轻笑,将乳尖拨到文胸外,麦茫茫垂眸一看,布料半遮半掩着丰乳,边缘堪堪卡在红艳的乳头下,被他干净的指尖捻弄。
顾臻低着头像和她共同欣赏一部色情影片,动作轻慢,淫靡的镜头逐帧播放。
麦茫茫第一次清醒地感受这般视觉刺激,乳尖被玩得红肿翘起,小穴不自觉地湿润,她羞愤地叫停:“住、住手!”
“一点说服力也没有......”顾臻又揉了一把,一手掌握不住,乳肉溢出指缝,他俯下来,在麦茫茫的注视下含着舔吸。
“嗯......”一定是疯了,她居然觉得很舒服,麦茫茫软弱地推着顾臻,他反而贴得更近,手伸到她蓝色的百褶短裙下,掰开她合拢的腿,隔着内裤掐住小小的阴蒂。
“今天一见你,就想把你压在课桌上干。”
最近麦更斯和班上的男同学沉迷动漫,他夸口姐姐是里面的美少女,给麦茫茫买了一套水手服和一双单横线小腿袜,软磨硬泡,求她穿着送他去学校,满足小男孩的虚荣心。
麦茫茫与这种日本学院风完全背道而驰,也不喜被视作观赏品,严词拒绝后,却不幸输了他一局国际象棋。讨价还价地只穿了下半身,上身正常白衬衫,奈何她生得胸大腰细腿长,还是打眼得很,三点一线的路程,惹来目光无数。
她踏进教室时,顾臻本没有特地回想的记忆就这样被勾起来,课上偶尔看向她认真听讲的侧脸,勾到耳后的黑发,桌下群袜间那一抹细腻的白,他脑海里会浮现出把她剥光的画面,当即便在课堂上燥热难忍。
“啊!别弄那......”麦茫茫呜咽一声,几乎弓起背来。
“水好多。”顾臻笑道,直接脱下她的内裤,把纤细匀称的长腿弄成M字形,架在椅子的扶手上,蹲下直面她的私处。
小穴恢复良好,莹润饱满,吐出一波波透明水液,粉嫩的软肉颤动着微微外露,顾臻凝视着,只听见自己太阳穴汩汩的血液流动声。
“你不能看!”麦茫茫觉得仿佛自己说的话对他都是废话,她蹬了蹬腿,但顾臻箍着她的力量太大,无法撼动。
“我不只看......”顾臻的声音很哑,逐渐低下去,“我还要吃。”
“你......”麦茫茫瞪大眼睛,顾臻的薄唇含住了鼓起的花核,舌尖在多汁的穴缝舔弄,时而将花瓣放在齿间轻咬,酸软的快感从小穴扩散,她连迭呻吟,“别啊......”
“有人来了!”钥匙转动锁眼的声音格外清晰,麦茫茫一怔,心头狂跳,只来得及拢紧衬衫,将椅子向前滑动,连同下半身一起嵌进桌下,与外侧的挡板共同形成一个封闭空间,遮住顾臻。
“茫茫,怎么不开灯?”赵佳按了两下开关,“它又坏了,你们怎么不去隔壁办公室。”
麦茫茫紧张得手指都要打结了,好歹在赵佳走到办公桌前把衣服扣好,她微喘道:“隔壁的办公室我们没钥匙......老师,你怎么回来了?”
“哦,活动结束,我回来拿份文件。”赵佳环顾四周,问道,“咦,顾臻呢?”
“他、他说他累了,提前回家了......呀!”麦茫茫这时也不忘抹黑他,腿间那人听了,报复性地轻咬她的花蒂,麦茫茫一收一缩,小穴喷出一股水来,整个人都俯在桌面上。
“茫茫,你怎么了?”赵佳注意到她的不对劲,“脸这么红,还出汗,是不是不舒服?”
“我......”麦茫茫想找借口,但顾臻压根不懂得适可而止,舌尖抵着小核继续加重力道,再伸进穴里模仿抽插的动作,快感愈发尖锐,她蹙着眉,说不出一句话。
“茫茫?我送你去医院吧?”赵佳最近看了很多关于猝死的新闻,担心地看着她,虽然麦茫茫气色尚佳,某种程度上甚至算得上瑰艳,但太不寻常了。
赵佳拉麦茫茫的胳膊,她吓一跳似的弹开,“老师,我没事,您......先走吧,我登完这些就走了。”
“那好吧。”楼下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是赵佳的男友等得久了,她犹豫了一会,拿起文件要走。
“老师......再见......嗯......”顾臻开始啜着小穴的汁液,麦茫茫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连人影都看不清,快要支持不住了。
赵佳不放心,一步三回头,“你真的不舒服的话不要硬撑......”
顾臻好像在笑,气息洒在她敏感至极的软肉上,他又用挺直的鼻梁蹭了蹭,淫水已经沾湿了他下半张脸,麦茫茫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赵佳终于走了,麦茫茫第一时间把顾臻从桌子底下揪出来,他顺着她的动作,手向后一撑,双臂将麦茫茫困在他的胸膛和书柜之间。
墨黑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从呼吸到体温都是炽热的,麦茫茫由怒转畏,她察觉到了顾臻的欲望,两膝相碰,“我们......不行。”
“为什么不行?”顾臻挑眉,解开裤子,释放硬得发疼的肉棒,顶到她的穴口,“张腿,我要看。”
顾臻握住她的膝盖往旁边一分,掀起她的短裙,勃发的粗红肉棒和她的穴口大小悬殊,粉嫩的花瓣吃力地含着。
“这是在办公室......”麦茫茫的眼神根本不敢往下,越过他,落到墙壁上张贴着的大考排名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