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晚。”沈宴川摸了摸他的发顶,“他们今天很高兴。”
沈听识不再说话,只是抱着沈宴川的手收紧了一些。
正在他平复心情时,身后响起来沈母的声音:“小识?”
两人进来时没关门,此时沈母就站在门口,看到了拥抱着的他们。沈听识当即推开沈宴川,整张脸红了个透。
沈宴川挡在他身前,问:“怎么了?”
“哦,我是想问这个熏香的味道喜欢吗?”沈母换上了睡衣,没有走进来,“还有别的可以换。”
“喜、喜欢。”沈听识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不用换了。”
“好。”沈母朝沈宴川笑笑,“那你们早点休息。”
待沈母走后,沈听识这才敢抬起头来。他知道父子之间拥抱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他心里有鬼,因此心虚。
“没事,睡吧。”沈宴川笑了一声,“想我了就来找我。”
沈听识见他出门时帮他带上了门,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仍然发烫的脸颊,拿起床边放着的睡衣进浴室。
洗过澡后,沈听识打开自己的房门,外面只留了走廊灯,静悄悄的一片,看起来沈父沈母应该睡了。
他赤脚走在柔软的地毯上,绕到了沈宴川的房门前,用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我来了】
门应声而开,沈宴川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拉了进来。
沈宴川的房间和他的布局明显不一样,装修简单,家具也不多。沈听识环顾一周,好奇地问:“你在这里住了多久?”
“到十六岁。”沈宴川走到床头柜,拿起相框给他看。
照片里的沈宴川很年轻,眉眼比现在要青涩得多,身上穿着白衬衫黑裤,少年气质扑面而来。沈听识看了又看,问他:“你把这张照片发我微信里。”
“自己拍。”沈宴川说,“没有电子版。”
沈听识便拿起手机要拍,然而刚刚打开相机,沈宴川的吻就急不可耐地落了下来。
“嗯……”沈听识被他咬到耳垂,浑身酥麻一片,手上的手机差点拿不稳掉下去。他将手机放在柜台上,转身迎合他的吻。
两人一个多月没亲密过,沈听识也情动得很快,沈宴川凶狠地亲了他几下就急躁地扯了他的睡裤。
沈听识连忙制止他的动作:“不要……这是奶奶给我买的,别弄坏了。”
“傻瓜。”沈听识笑了一声,“坏了再买。”
虽是这么说着,但沈宴川放轻了点动作,睡裤脱下来后,他将手伸进内裤里,里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骚货,内裤都湿透了。”沈宴川的声音开始发哑。
沈听识听得逼里又吐出一股水:“嗯……好想要你。”
“在这里做。”沈宴川说,“床上脏了不好弄。”氪勑銀揽
沈宴川让他转身扶在门上,抬手在他白皙肉感的臀上拍了一巴掌,“要挨操就自己翘起来。”
两人还是第一次用站立后入的姿势,沈听识有些生疏,他尽力翘起屁股,将腰塌下去,摆出一个最适合性爱的姿势,转过头看他:“可以吗?”
沈宴川看着他的模样,上半身宽松的睡衣衣摆大开,从这里甚至能看到胸乳,他呼吸沉重,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将硬得发疼的性器从内裤中掏出来,衣服都来不及脱,便径直抵上了肉缝。
“啊……好烫。”沈听识用力地扶着门,这个姿势让他没什么安全感,直到沈宴川俯下身来,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他才有了些性爱的实感。
可下一秒,他听到沈宴川用低沉的声音问他:“像不像摇屁股求操的小狗?”
沈听识被他的荤话羞得脸红,他刚想说什么,那根滚烫的热棒子已经破开逼口操了进来。
“啊……进来了……”沈听识仰起头,爽得眯起眼睛,“我做爸爸的小狗……”
沈宴川两根手指并起,在他肉缝阴蒂上狠狠地按了一下,身下的人立马抖了起来:“啊啊啊……好爽……”
“骚货,水都流到地板上了。”沈宴川不停地拍打着,咬着他耳尖问,“鸡巴堵不住你的骚逼了?”
他的话越来越下流粗放,沈听识耳朵红到滴血,声音很小:“你……你操我……”
沈宴川这才开始操干起来,他几乎是骑在了沈听识的臀上,两瓣臀肉被他揉捏得泛红,前后两个穴淫水乱流,一滴滴地落在脚下的地板上。
操干的动作又凶又猛,沈宴川没收力气,每一下都很重,仿佛要将他操穿。沈听识被他胯骨撞得往前耸动,几乎要撞在门板上,又被沈宴川掐着腰往回按。
他不知道这里隔音怎么样,但沈父沈母的房间在同一楼,沈听识怕被他们听见,不敢叫出声,不得不将所有的呻吟都吞回肚子里,可沈宴川仿佛是故意使坏,每一下都深深地往他敏感点上操,快感喷涌而出,让沈听识不得不发出可怜的哼声。
“小骚货又要我操。”沈宴川边操边在他耳边笑他,“才刚开始就哭。”
“我……没、没哭……啊……”沈听识想替自己澄清一下,然而话说不完整,一张口就泄出淫叫,他连忙咬在自己手背上。
沈宴川注意到了,他扶着少年的侧脸偏转,和他温柔地亲吻。
胯骨和臀部碰撞在一起的啪啪声很响,沈宴川似乎还嫌不够,抬手在他胸口用力地揉捏,指腹不停地摩挲着两颗小小的乳头,沈听识承受不住这么多的快感,他扭着腰想要躲开,可屁股一摇就将那根本就塞满阴道的阴茎吃得更深。
沈宴川轻笑一声,故意曲解他的动作:“还嫌不够?想被我操死?”
沈听识发出呜呜声,感觉到身后的动作疯狂加速,逼肉几乎要被摩擦出火花,沈宴川一下下地往他宫口撞,粗大的柱身磨过嫩肉,每一次都全根抽出再操入。
沈听识完全被操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他浑身无力被沈宴川捞着腰猛操,不出几分钟就高潮了,前面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精液,弄脏了地板。
逼肉疯狂绞紧,大量的水液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沈宴川不得不将身上的衣服脱了,怪他:“骚水要给我洗澡吗?”
沈听识趁他脱衣服的间隙倒在了地上,他双腿大张,露出腿心那个被操红的肉穴,浑身都被快感牵扯得微颤。
沈宴川脱了衣服,重新将他扶了起来,听到他声音颤抖求他:“我、我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