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沈宴川睡着后,沈听识仍然是清醒的。
拍摄已经过了一半多,也就意味着能和沈宴川天天呆在一起的日子就剩下一个月。
沈听识根本没办法想象离开沈宴川要怎么办。
他从这个时候就已经提前焦虑,暑假过后他才大二,还得读完三年大学才能彻底回到沈宴川身边。
思及此,沈听识更是辗转反侧。沈宴川睡觉时已经习惯了侧身抱着他,沈听识的手背不小心碰到他腿间散发着热气的性器上,那里没有完全软下去,仍然是硬着的手感。
想到什么,沈听识缓缓地将手搭到了内裤边上。
两人做完都是只穿内裤睡觉,沈听识将内裤褪下至膝盖,抬腿抽了出来,同时将沈宴川的性器也从内裤中释放出来。
分量很大,即使是睡着的情况下也一样烫手。沈宴川睡得很沉,并没有意识到他做了什么。
今晚是用后穴做的,沈听识怕小逼一时间吞不进去,他先是三根手指并起,从自己柔软湿润的逼口插了进去。
他自慰的次数不少,知道逼里的软肉又紧又湿,光是自己的手指进去都觉得抽插困难,如果是男人的性器,更别提那会有怎样的极致舒爽。
沈听识想到沈宴川插他的画面,小逼里涌出来不少情动的水液。他轻轻地喘了一口气,随后转过身背对着对方。
这个姿势不容易滑出来,可也限制了沈听识的动作。沈听识的后背紧紧地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缓缓地抬起臀部,让那根鸡巴卡在臀缝里。
若是让沈宴川知道自己趁他睡着了还要吃男人鸡巴,恐怕又得被他说骚。沈听识的逼里不停地吐着热液,流满了整个臀缝,甚至有些弄到了身下的床单上。
卧室里有两张床,两人向来是一张床做爱一张床睡觉,沈听识不想让干净的床也弄湿,他连忙扶着那根鸡巴,将龟头试探地去寻找逼口。
可他背对着,根本看不见,心里越急,手上的动作越发笨拙。正当他想要转过神来,打算面对面吃进去时,搭在腰上的那只手动了动,随后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不睡觉在干嘛。”
沈听识身体一僵,他试图解释:“我……我想让你插进来睡。”
不知道沈宴川信没信,只是对方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起来,手里握着的那根阴茎隐隐也有了涨大的趋势。
沈听识觉得有些危险,他连忙松开手,小声说:“那、那不弄了……睡觉。”
身后的人低笑一声,反问:“把我弄醒了,你睡?”
沈听识有些心虚,讪讪说:“我不是故意的。”
沈宴川按住了他摆动的腰肢,稍稍一顶胯,龟头就破开了湿润的逼口,往里面插了进去。
“嗯……好满。”沈听识轻轻地喘,以为他想做,心里没犹豫多久就想答应,“你快点。”
“什么快点。”沈宴川从身后紧紧地搂住他,声音里含着事后的沙哑,“不是你说插着睡?”
沈听识的脸颊在黑暗中发着烫,他应了一声,又听到沈宴川笑他:“明天逼肿了不许哭。”
“不会肿的。”沈听识小声辩驳,“又没操我。”
沈听识彻底安静下来,才感觉到睡意袭来。
可他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第二天醒来,沈听识感觉到沈宴川在缓缓地将他的阴茎往外抽出,逼肉紧紧地箍着那根肉屌,一晚上过去,小逼都被撑开,即使是阴茎抽出,逼口也合不拢了,像是被操了一整晚一般。
沈宴川抬起他一条腿,低下头去,张嘴就含住了他整个逼。沈听识没料到他这下,吓得尖叫一声,逼里涌出一大股热液。
“啊……沈宴川……别吸了……”
沈宴川草草地在他逼口吸了一会儿,随后撑起身,问他:“肿了,疼不疼?”
沈听识坐起来看了眼,原本粉白的肉逼此时变成了深红色,他摇了摇头:“不疼,就是有点涨。”
沈宴川重新找回了之前买的消炎药膏,帮他抹上之后才去洗漱。
*
第一次拍的视频,沈宴川隔了大半个月才剪出来发给沈听识。
沈听识先是自己看了一遍,沈宴川果然将两人说话的声音全都消掉了,画面也经过剪辑,只剩下一些重点戏,时间没多长。
当时的摄像头放的位置比较远,只能看到两人的侧面,加之沈宴川有意剪掉了一些暴露交合处的画面,视频全程都没有露出他前面那个小逼。
可与此同时,沈宴川特意在他身上画的痣也看不清了。
视频发布之前,两人特意隔着时间发了日常晒照微博。沈听识故技重施,在显眼的地方露出一点标志性的特征,而沈宴川这个几个月不发一次微博的人同样也发了几张照片。
几天后,沈听识将视频上传到了外网。
他注册了一个小号,头像简介都是一片空白,在上传视频时同样也是毫无任何文字。视频刚刚上传,在一众大尺度视频中,这个没有叫床声、没有近景、时长很短的视频没有得到什么特别关注,仅仅只有十几个人给了好评,评论两人身材不错。
沈听识将那些评论都念给沈宴川听,念到一条“怎么这么短,不行了吗”,沈宴川将手机按在床头柜上,身体力行告诉他到底行不行。
电影拍摄到了尾声,天气暑热,每天的工作时间缩短了一些。
沈听识却越发感觉到舍不得,他和郑永已经买好了回英国的机票,离开的日子在一天天临近。
这一晚是秦自秋杀青前的最后一场戏,拍完之后大家一起帮他庆祝杀青,沈听识却怎么都提不起兴致。
他知道,还有两晚,他也要杀青了。
这一晚下戏早,秦自秋邀请沈听识一块儿吃夜宵,怕他不来,他特地强调只是朋友之间请客,他对沈听识真的已经没了那种想法。
沈听识答应之前特地问了下沈宴川,对方只是问他去多久。
“可能一个小时左右。”沈听识怕他吃醋,澄清,“真的只是吃个夜宵,你知道我从来没喜欢过他的。”
沈宴川这才点头。
有过之前的前科,两人只是在秦自秋的房间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