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川放过他,将他带到洗手台前,在沈听识穿上睡衣,接过手机要拍时又让他先等一下。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眼线笔,在他锁骨下方的位置点了个痣。
睡衣领口比平时穿的衣服要大一些,那颗不甚明显的人工痣在领口的位置若隐若现。
沈听识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低头看了过去,朝他说:“再画几个。”
“不用多。”沈宴川收起眼线笔,“拍视频把其他位置的痣遮了就行。”
沈听识随意拍了几张照片,找出能够明显露出那颗假痣的一张,传到了微博上。
沈宴川已经将摄像机打开,放在了床边固定的位置,能够将床上的两人拍进来,但距离又不是很近。
沈听识为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而兴奋,他把面具戴上,主动骑在了沈宴川的身上,帮他把面具扣好。
“这样好奇怪。”沈听识朝他笑,“我想看见你。”
“先拍一次。”沈宴川扶着他的腰,说,“要主动来吗?”
“嗯。”沈听识抬手去脱他的衣服,沈宴川的腹肌摸起来手感很好,沈听识不由得多摸了几下,感觉到皮肉下肌肉的迸发力。
他用手指勾着沈宴川的内裤边慢慢往下,一直被压在柔软臀肉下的阴茎早已经充血勃起,从内裤中释放出来后,像是和沈听识友好地打招呼点头。
沈宴川下意识就想低头去含,可弯下腰才发现面具并没有预留嘴唇的位置。他直起腰,俯身在沈宴川胸口,用气声告诉他:“想吃你的鸡巴。”
沈宴川的性器在沈听识的手里不停跳动,听到这句话,他呼吸一沉,告诉他:“放心,说话声音会消掉。”
可他仍然觉得面具麻烦,他还是更想看沈听识说骚话时的表情,那会让他更兴奋。
沈听识用掌心在他的肉柱上上下滑动,他的小穴里已经开始流水了,沈宴川用手指在逼挑动几下,逼水顺着流到了他的阴阜上。
“够湿了。”沈宴川低声说,“坐上来。”
沈听识也已经等不及了,他主动抬起腰,扶着沈宴川暴胀的鸡巴,龟头对准自己的逼口,往里面塞进去。阴道已经非常湿滑,鸡蛋大的龟头很快被吸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啊……”沈听识仰着头,因为这一下进入而下身发麻,他流失了部分力气,臀部一下子就坐了下来。
龟头破开层叠的嫩肉,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口,沈宴川闷哼一声,感觉到阴茎被无数张小嘴吸咬着,舒爽异常。
面具下,沈听识在张嘴喘着气,不管做过多少次,被这么粗大的性器操进来时仍然让他觉得吃不下。他停了一会儿,好让身体熟悉这跟巨物的进入。
片刻后,沈听识手扶在沈宴川的小腹上,开始上下地摆动腰肢,套弄身体里那根滚烫的性器。
前面的这口逼已经分泌了不少黏滑的淫液,沈听识骑乘的动作不是很熟练,因此上下起伏的速度有些控制不住,一下深一下浅。深时能让龟头直直地顶到宫口,浅时连他的敏感点都操不到,沈听识很是折磨。
来回十几下后,沈听识发出了欲求不满的撒娇声:“老公……”
沈宴川一点没配合他,靠在床头任他自己索取。听到他的声音,他终于抬手掐着沈听识的腰侧,笑着问:“叫老公干嘛。”
“这样不舒服。”沈听识的声音很小,小到和他这么近的沈宴川都快听不见,“你动一下。”
沈宴川这才往上挺腰,他清楚沈听识身体所有的敏感点,往那块敏感的软肉上一操,身上的人轻哼着就软了腰,服帖地靠在他胸口。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沈宴川笑他,“还要不要老公操?”
沈听识嘴硬,呼吸急促起来还要反驳他:“才没有受不了,我吃得下。”
沈宴川好想尝尝他的嘴唇,可面具受限,他没办法亲吻。他又用力往上顶了一下,身上的人连撑都撑不起来,穴心被操得又酥又麻,密密麻麻的快感顺着脊柱往上爬,流向四肢百骸。
昨晚做得太狠,沈宴川今天只打算做一次,因此有意延长这次的时间。沈听识怕脸上的面具硌得沈宴川难受,他趁着操干的间隙坐了起来,双手撑在身后,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身体展现在沈宴川面前。
少年的身体白皙诱人,特别是腿中间那条缝,因为情动,阴蒂已经充血冒头,两片水亮的阴唇被迫从两边分开,中间那个洞口被一根看起来完全不能匹配洞口大小的深红肉柱插入,两人的性器紧紧相连,如果仔细看,能看到肉柱上同样也沾染了一层透明的淫液。
沈宴川看得呼吸凌乱,他抬起手在沈听识冒头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身上的人立马发出惊呼,一股热液从宫口涌出,浇在了兴奋跳动的龟头上,就连这么粗的性器都堵不住,从两人的交合处流淌下来。
沈听识也感觉到自己逼里淫水横流,他想低头看一眼,只能看到自己鼓起的阴阜和沈宴川还剩一小截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他与沈宴川对视一眼,恢复了力气,终于开始骑乘。
姿势受限,他抬不起太高,每次抬起臀部都只能让那根滚烫的性器滑出来一小段,随后因为重力惯性而重重地坐了下去,将整根巨物都吞吃到最深处。
沈听识已经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喊出声,每一下实在进入得太快太深,他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淫叫:“啊……啊……太大了……小逼里好满……”
沈宴川舒服得眼睛眯了起来,他配合着沈听识的动作小幅度地往上顶胯,阴道里的嫩肉拼命地吮吸着青筋暴涨的肉柱,淫水不停地从被撑大的穴口里往下流,打湿了他浓密的阴毛。
“再快点。”沈宴川哑声说,“没力气了吗?”
这才刚刚开始没几分钟,沈听识有些不服输,他试图加快上下套弄的速度,整个人拼命地在那根鸡巴上起伏,臀肉和胯骨之间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沈宴川抬起手,手指摸到了他的阴蒂,另一手握住了他前方颤颤巍巍点着头的阴茎,帮他手淫。
沈听识的身体虽然敏感,但承受能力远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强,沈宴川不过是这么弄了几下,手里那根阴茎就跳动着要射了。
他这几天射精的次数有点太多了,沈宴川怕对身体不好,因此拇指堵住了马眼:“晚点。”
沈听识的身体已经濒临高潮,被沈宴川这么一弄,浑身的快感挤压太多,没办法发泄,他剧烈地喘息着,骑乘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声音可怜:“老公……我要射……”
“射太多次不好。”沈宴川用指甲轻轻地搔刮着阴蒂,与他商量,“用逼高潮好不好?”
沈听识的下半身开始失控地颤抖起来,被堵住马眼不让射精,他有些委屈,声音也打着颤:“不要……老公……让我射……”
沈宴川见他不动了,伸手搂过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低声安慰:“老公让你舒服。”
他的腰腹开始用力,明明沈听识不轻,沈宴川却仍然能够保持着一秒两次的操干速度往上顶胯。他发力之后,沈听识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那些只是开胃小菜,他的力气远远不如沈宴川。
他被操得像一叶扁舟在水面上颠簸起伏,全部的支撑点都在疯狂操入淫逼的那根性器上。沈听识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撞飞,他俯下身,用力地抓住了沈宴川的手臂。
阴蒂上的抚弄也在同时加快,沈听识艰难地低头看过去,见自己那根硬得发疼的阴茎因为射不出来而涨成了紫红色,看着有些可怖。
沈宴川下意识地想和他接吻,两张面具碰撞在一起的沉闷声响让他回过神来,没办法,他只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