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川”这个名字被沈听识注意到之后,他才渐渐发现原来对方早就已另一种方式进入了自己的生活里,只是自己从未发现过。

乐器老师定期汇报的联系人里除了养母还有沈宴川;第一张专辑的发行公司股东之一是沈宴川;就连之后签约经纪公司也是沈宴川的老东家,是谁牵线不言而喻。

沈听识想过去见一见沈宴川的本人,可像他这种咖位的明星太忙了,沈听识无法拿到他的行程,加上课程繁忙,他也没有回国“追星”的时间。

没办法见到真人,沈听识只能紧密地关注着沈宴川的各种动态。他把沈宴川主演过的作品都看过不止一遍,他记住了沈宴川的每一个样子,可他仍然搞不懂,为什么要将他一个人扔到国外,为什么他还不把自己接回家。

沈听识也不明白,如果真的不想要他这个私生子,为什么又一次次地替他铺好通往成功的路。

沈听识无数次扪心自问,他到底爱不爱自己。

他想,如果沈宴川不来接他,那他自己回去找他好了。

沈宴川不承认他们的关系也好,这样沈听识可以毫无负担地去爱他。

第51章 51、破处(被爸爸大鸡巴开苞,小逼射满精液)

沈宴川猛地看向他,眼里是藏不住的错愕。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几乎失声:“你说什……”

“我又不是傻子!”沈听识控制不住地抬高音量,声音里满是哭腔,“你都不认我这么多年了,现在才想起来我是你儿子吗?”

沈宴川的思绪像是被人强制按下了暂停键,刚刚沈听识那句话的震慑力不亚于当年女演员上门告诉他,他有一个亲生儿子。

沈听识已经知道了。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为什么他不说?

无数个疑问一股脑地蜂拥进脑子里,让沈宴川根本无法思考,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听到沈听识哭着质问的话,他更是头一回手足无措,想让他别哭,可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沈听识抱住了他僵硬的身体,滚烫的泪珠落在沈宴川的颈侧,将他的心脏都烧得通红生疼。沈宴川终于找回了声音,他控制不住发颤的手搂着沈听识的脊背,喉咙干涩:“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让你受委屈了……”

“你没有不好。”沈听识打断他的话,哽咽道,“你很好,你别自责。”

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住心脏,沈宴川疼得快要无法呼吸。这么多天以来心里的暗自侥幸原来早就被沈听识识破,他觉得自己太无耻,也根本没脸再面对沈听识。

他什么都知道,可他什么都没说。沈听识对他的欲念早就是基于两人的关系之上,从来坦坦荡荡。对比之下,自己用了成年人的思维去权衡利弊,为自己的自尊找补,让沈听识承担他的自私,他才是最不堪的那个人。

沈宴川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他偏头去吻沈听识的眼角,尝到了微咸的泪水。他克制着巨大的痛苦,几乎是乞求的语气:“宝贝,原谅我。”

沈听识的哭声戛然而止,他第一次听到沈宴川用这种称呼喊他。

可沈宴川却说出了他最不愿意听见的话:“就这样吧,我们不继续了,好不好?”

沈听识不傻,他听得懂沈宴川并不是在指性事上的继续,而是他们这段扭曲关系的继续。沈听识太不甘心,他不后悔挑明两人的身份,他只后悔早知如此就该早点摊牌。

“你要当个好爸爸了吗?”沈听识推着他的胸口,很用力,“沈宴川,你不爱我了吗?”

“我爱你。”沈宴川闭了闭眼,胸膛起伏得很厉害,艰难开口,“但不能是这种爱。”

沈听识又哭了:“你是胆小鬼。”

沈宴川没办法否认,他正承受着痛苦的折磨。见到沈听识的眼泪,他的心也跟着一起破碎,沈宴川抬手去擦:“别哭了,宝贝。”

“谁是你宝贝!”沈听识甩开他的手,说着气话:“沈鉴才是我爸,你不是。”

沈宴川苦笑着,没办法回应他的话。他想,他的确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只会逃避责任,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正在此时,沈听识突然开始解他的裤子。他的动作急躁,几下解开,手上没轻没重,将他半勃的性器从内裤中掏了出来。

沈宴川被他弄疼,他微微蹙眉,还没来得及阻止,沈听识已经动作迅速地从他身上下去,趴在他腿间,张嘴就将性器含进了嘴里。

“沈听识……”沈宴川想让他赶紧起来,可动作幅度一大,被含在嘴里的肉柱碰到了沈听识的牙齿,疼得沈宴川没敢动作。

“快吐出来。”沈宴川的手抓着沈听识后脑的头发,可怕拽疼他,完全不敢用力,仿佛只是在轻抚。

沈听识含糊地说了句“不要”,感觉到嘴里的性器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大硬挺,他一边毫无章法地含弄,边将自己的裤子胡乱地脱了。

内裤褪至膝盖,沈听识再也等不及,他吐出嘴里的阴茎,重新坐到了沈宴川身上。

“谁会对着儿子勃起?”沈听识还在气他,“沈宴川,你承认想操我就这么难吗?”

沈宴川没有办法控制身体的欲望,如他所说,尽管心里不想这样,可被沈听识含进嘴里,湿润的口腔仍然刺激得阴茎勃起了,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沈听识的每一句话都在刺痛他的神经,沈宴川抱着他想要起身,可沈听识用力地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有任何动作。

沈听识一手扶着沈宴川粗大的阴茎,趁沈宴川还没将他弄下去,抬起臀部,动作鲁莽地将龟头往自己的阴道口塞。

沈宴川吃惊于他的大胆,他连忙掐着沈听识的腰:“你会受伤的,快下来!”

“我不!”沈听识脸上泪痕未干,表情很固执,“你今天一定要操我。”

沈听识对于自己的肉逼已经太熟悉了,他清楚地知道洞口的位置,龟头刚刚到逼口,他便不管不顾地用力往下坐。

刚刚口水好歹给了龟头一点润滑,可此时没有前戏,沈听识的逼口没有淫水的润滑,变得有些干涩,加上他的穴从未吃过这么粗大的东西,根本不能适应,龟头像是滚烫的铁柱一般将他的阴道劈开。

两人同时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沈听识疼得皱起眉头,手指根本比不上真正的性器,没有前戏的扩张,又是初经人事,紧致的逼肉在不停地排斥着阴茎的进入,任凭刚刚沈听识用力了,可如今也只是吃进去一小段。

跟想象中的感觉不一样,但沈听识不愿意放弃,尽管疼得冷汗直冒,他甚至还在尝试着往下吃。

沈宴川同样不好受,阴道太紧,夹得阴茎生疼,他知道沈听识吃软不吃硬,哄着说:“先下来好吗?这样进不去的,会很疼。”

沈听识怕他真听了沈宴川的话,等会儿就不给操了,他摇头:“我不要。”

“宝贝,会流血的。”沈宴川疼得额头沁出了汗,他放轻声音,“受伤了就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