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又往被褥里一躺,直接对他说:“好无聊,你给我舔。”林墨轩呆呆地看着他,沈砚见他神色怔愣,一脸不可置信,心想说不定真的踩在林墨轩的自尊上了,又用脚踹了踹他,说:“不行吗?”

林墨轩依旧没 棢 詀 : ω ?? ? . ?? ? ?? ?? . ?? y ? 有说话,不知怎么的,手攥着袖子,有些发白。沈砚见此,心想这林墨轩肯定生气了。

亲嘴拥抱着当然是小事,但是要让他如此的七尺男儿、天纵奇才,甘愿对另外一个男子做这件事,那岂不是一种折辱吗?沈砚心里一喜,一把将呆愣状态中的林墨轩扯过来,也不等他同不同意,说不说话,将他推倒在被褥上。

他还不由分说地就直接坐到他的脸上去。

他故意折辱似的,扯了扯林墨轩的头发催促他:“快啊。”层层衣料下幽香四溢,争先恐后扑面而来。林墨轩的手有些颤抖,在这般的催促下,才缓缓用手握住他的腿。

沈砚确实不愿意亏待自己,即便没什么钱,衣着朴素一些,但料子是上好的,柔软顺滑,隔着这布料,便能隐约感知到沈砚那温热柔软的腿肉。

沈砚察觉到他的手抖得厉害,心想再接再厉说不定就成了,便伸手将腰带解去。

衣料更是一层层覆盖在林墨轩的脸上、眼上,如此柔软的衣料摩挲过肌肤,林墨轩其实被这些衣料遮盖得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循着这幽香接触沈砚,也逐渐在视线不明时寻找到那隐秘。然后他继续握着沈砚的腿,缓缓抬起了下颌……

沈砚忽然叫了一声。在林墨轩颈侧的腿失去了力气,逼得林墨轩发出一声窒息一般的闷哼。沈砚猝不及防因为此下意识就要躲,那林墨轩却还是在仰着头追寻过来。

他便明白,这林墨轩其实并不觉得这是折辱,而是贪恋得不得了。沈砚也明白了,这林墨轩大抵也是一个不要脸不要皮的一个。

事已至此,沈砚也不在乎什么反派值,先痛快了再说。

他缓缓喘着,有时候手会纠缠着林墨轩的头发。有时候他双腿实在没力了,会完全落坐下去。他听闻林墨轩的呼吸急促,也见这些衣料还是盖在他脸上,担心把人捂死,便只留了一道薄薄的单衣遮盖着他的眼睛。

这种方式柔和一些,缓缓地,却直接痒到心尖去。沈砚的呼吸也是浅浅的,却觉得格外炽热。他有时候受不住,膝盖也不知往哪里去了。林墨轩便也移动着身体,依旧追寻过来。

直到沈砚长长地闷哼一声,重重地喘气,才垂着眼眸看着林墨轩。那原本盖在他眼上的东西不知到哪里去了。这俊才书生的脸上零零散散地落了些潮湿黏腻,鬓发也如此纷乱。事态结束,而就算如此,林墨轩也并未离去,而是动了动脑袋,继续用鼻尖去探着,不知去嗅闻什么味道。

……靠,好变态……

沈砚一巴掌打在林墨轩的脸上。往旁边倒去,直接就倦怠地缩在被窝里,很快就睡去了。

沈砚觉得自己的鼻尖痒痒的,让他忍不住打了一声喷嚏。如此他便睁开眼,就看见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萧熠。

看见萧熠,沈砚都快忘了这些天他频繁入他的梦的事,睡前与林墨轩胡闹了一会儿,他到现在都有些精神恍惚。

“怎么在睡觉?”

沈砚听见萧熠说。

倘若第一次萧熠是警惕,那么第二次就是惊奇,第三次便是见怪不怪,甚至已经习惯梦里时常有人。

沈砚瞧见他手里拿的东西,用不知什么鸟的羽毛做成的器物,上面还挂着铃铛,有点像他见过的逗猫棒。

萧熠看见沈砚在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便拿着晃了晃,上面的铃铛一声脆响,他说道:“不久前才让人去做的,说是这东西京里的人都拿来逗狸奴。”

那铃铛声音太响,沈砚听着不太喜欢,便伸手去抓,这萧熠倒反还将这东西拿开,没让沈砚捞着。

真拿我当小猫逗?沈砚心想。

这般想着,他忽然就朝萧熠扑过去。萧熠也不躲,甚至展开双臂,将沈砚搂到怀里。他紧紧箍着沈砚的腰身,都说这是一场梦,但所有的触感都是如此清晰,所能感受到的体温也是如此。

萧熠垂眸看着怀里的沈砚,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

沈砚说:“你怎么能管我叫东西?”

听到这句话,萧熠的面上出现了笑容,他又问道:“那我问你,你是什么小神仙?为什么要频繁入我的梦?我找人去算过,也找人好好看过,都说不知你是什么东西。只是你天天来我梦里,却也什么都不干,那你来我的梦里,又是为何?”

这萧熠还真是警惕,即便现在还在疑惑这件事。像是有什么人要害他似的。不过京城那边是权力政治中心,这小王爷恐怕也担心忌惮有人害他,这似乎是人之常情。

不过沈砚却故作生气,从他的怀里钻出来。萧熠见到他如此模样,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这一下更是牢牢将沈砚箍在怀里,让他逃脱不得。

他对沈砚说道:“每次要问你点什么,总是跑得这么快。你想要跑,你就跑得不见影,难道不就是你故意入我的梦吗?”

看来这萧熠也不是个笨蛋。

但是现在沈砚只能装什么都不知道,也只能装糊涂,还要装恼羞成怒,他在萧熠的怀中挣扎起来,大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他挣扎要跑,萧熠就抱着他往后退去。

入萧熠的梦,不过是萧熠在哪睡觉,沈砚就能在哪见他。

这萧熠好像挺喜欢在自己自家院子的水榭榻上睡,此时他抱着沈砚往后退去,便坐在这榻上去了。

“每次就像狸奴一样跑那么快,不是作贼心虚是什么。”他将沈砚箍在这里,让他动弹不得,继续逼问道:“快说,你到底是谁。”他说话时,几乎贴着沈砚的耳根说话。

他嗅闻到沈砚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便低下头不易察觉地嗅了嗅。

在这梦中,也不知道为何,所有的能力都使不出来,无法使用武功,也无法寻找到什么器具,那么要将此人禁锢好好问话,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牢牢禁锢在怀里,非要逼问出个什么不可。

沈砚暂未说话,萧熠也从后面看着他,只瞧见沈砚半张漂亮的侧脸。想想这些时日,这人其实不过是入了他的梦,只是像好奇似的,只是看一看他,又和他说一两句话,其他的都没有做,但凡要追问什么,便跑得没影了。

看起来不像是要害他的。萧熠深觉是不是自己语气太过凶戾,便又轻声问了一句:“你快说,你说了我就放你。”

萧熠从小习武练剑,幼年时更是能将大马金弓拉满,自然是长得身高体壮,沈砚待在他的怀里,反倒还显得小一些,完全被搂入怀中。

他此话一出,沈砚才喃喃似的说了一句:“你到底要让我说什么。”

“既然其他的你不愿说,你得告知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沈砚又说:“名字有什么好知道的。”

萧熠抱住沈砚的腰身,直接将沈砚转过来。不过是想要瞧一瞧沈砚脸上的神态,以判断他说的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而这小郎君似乎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被转身过来时,便垂下脑袋来,几乎要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去。

萧熠并未迫使他抬起头,只是又担心他跑了,只得继续抱着他的腰,问他:“你天天入我的梦,我要是一点都不知晓你的名字,岂不是没有道理?”

“什么道理不道理,根本就没有道理。”

“怎么问你个名字,还这般困难呢?”萧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