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灯光映在靳琛脸上,俊美的面容渗出阴沉的压迫,“才多久没罚,又想挨打了?”
熟悉的琥珀香近在咫尺,纪纾紧张地吞咽,两手抓紧靳琛的裤子。
诡异的期待在心底叫嚣。
靳琛一定会罚他,会用冰冷的教鞭抽肿他的屁股,会让他哭泣,让他疼痛。
但他急需一个缺口,发泄心中堆叠的复杂情绪。
“对不起老师,”纪纾侧过脸,红润的唇瓣亲吻教鞭,“拍戏压力太大了,偷偷找导演要了一根。”
“这可不行,”教鞭从薄纱下伸了进去,冷硬地戳着奶团,“学校不收坏学生。”
纪纾脸色羞红,闭上眼入戏三秒,很快眼中蓄起晶亮的泪,欲坠不坠沾湿了长睫,他将姿态放得更低,以一种臣服的温顺,仰起小脸,楚楚可怜地哀求靳琛,说话间湿软的红舌若隐若现。
“求求老师不要告发我,”嗓音浸满了哭腔,“我什么都愿意做。”
“……”不得不感叹纪影帝的演技的确登峰造极,活脱脱一个被鬼畜老师威胁的可怜学生。
靳琛承认,他被恶劣地撩拨到了。
手掌掐住纪纾的脸,靳琛语气低沉:“什么都愿意做?”
纪纾哽咽着艰难点头。
靳琛抽出沙发上的靠枕,“垫着,趴好。”
靠枕对折垫在小腹下,纪纾听话地在桌上趴好,屁股正对靳琛高翘,极短的裙摆盖不住两团雪白圆丘,下滑堆在腰间,一整个浑圆的弧度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竟比什么都没穿还要羞人。
金属顶端插进下面的穴口,无情地戳弄内里腔肉,纪纾呜咽出声,两条笔直的腿分得更开,确保腿间粉嫩饱满的阴唇同时落入靳琛的视线。
“纪同学,”相比手上的动作,靳琛语调冷淡,“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对吗?”
纪纾啜泣,还未挨打眼泪就啪嗒直掉,“呜,请老师惩罚。”
“罚哪,”教鞭深入,捣上腔口,引得纪纾惊叫,“说清楚。”
估摸着靳琛的脾性,纪纾呜咽道:“呜,嗯,罚我下面的小嘴……”
靳琛抽出教鞭,银色的金属材质裹了一层湿濡,在灯光中泛着淫糜的水光,声响沉闷地抽在纪纾屁股上,不满道:“可是纪同学有两张嘴。”
纪纾可怜地哭泣,忍着满腔羞涩,纤长的手指背到身后,掰开丰满的臀肉,露出丘壑深处的隐秘,“请老师打我的小屁眼。”
尚且稚嫩的颜色不安地瑟缩,仿佛已然预料到凄惨的未来。
靳琛看得眼热,早已烧起的邪火四处乱窜,扬起手斜劈着抽进股缝,“报数。”
尖锐的疼痛霎时炸开,纪纾哭声大了:“一,谢谢老师。”
接连五鞭,靳琛没有留力,刀割般鞭挞,细长的教鞭不比皮带,着力面积狭长较小,却硬生生让穴口肿起一大圈,充血的肠肉外翻,夹在雪白的屁股间开出一朵艳丽的肉花。
哭腔裹上了真情实感,纪纾此时此刻的确什么也不想了,只剩满脑子的疼痛,捏着臀肉的手渗出冷汗,若继续打下去,他更担心还能不能坚持得住。
靳琛摸向他腿间:“哭什么呢?”
“呜,”纪纾满脸泪痕,“我错了呜呜,好疼……”
“疼才长记性。”
花穴轻颤,哆嗦着吮住手指,竟是湿了。
靳琛轻哂,接着道:“疼还流这么多水,勾引老师么?”
说着,手指配合地抠挖出水声,换上昂扬的阴茎,就着纪纾屁股高撅的姿势,坚定地顶了进去。
“唔……”
硕大的顶端将内里撑开,柔媚的穴肉裹住肉刃,含吮般往里吸,靳琛被嘬得腰眼发麻,拿开纪纾的手,有力的五指抓住他的臀肉,深深陷了进去,粗重地吸了口气。
缓了片刻,他缓慢动了起来,掐住纪纾的腰,不允许他逃离,又拿教鞭将两团屁股肉抽至薄薄红肿,横七竖八布满了鞭痕。
“纪同学,”靳琛将他翻面,抽出软垫,肿屁股直接压在了桌上,两瓣肉被迫抽紧,又挤压到内里高肿的肉花,“以后这种压力,可以找老师来帮缓解。”
纪纾呜呜直哭,桌面积起一小滩水渍,下身被越操越深,身体不断向前耸,花唇委屈地含住巨物,汁水越流越多,被粗暴的撞击捣成了细末,糜乱地糊在穴口。
靳琛话不多,摁着他无声猛干,腰一沉顶进腔口,在穴肉痉挛的抽搐里用力抽插,热硬的龟头将娇嫩的内壁凿得软烂,彻底将其掌控,被迫变成了性器的形状。
“轻一点……呜,慢点,酸,啊!”
灯影在眼前摇晃,蒙上了一层水雾,晕做斑驳的光团,纪纾抓住靳琛的肩膀胡乱呻吟,感觉身体像是一颗软桃,要被插入的火棍捣烂,捣出汁。
他晃动着抬起腿,夹紧靳琛的腰,一手难耐地捂住肚子,似乎可以触摸到巨物可怕的律动,弓着背承受狠厉的占有。
在又一次被凿进穴心时,纪纾脚趾蜷缩,手指几乎嵌进靳琛肉里,惊叫着被干到了高潮,女穴绞着肉棒喷出一股粘液,秀气的阴茎跳了跳,射出白色的精液,喷在靳琛小腹,有几下被干深了,射得急,溅到了男人胸膛。
昂贵的西服惨不忍睹,靳琛暂缓进攻,不紧不慢地抽插,拭去他眼角的泪,换回了曾经的称呼,“才这么一会儿,纪老师就能喷这么多。”
混乱间,红酒被打翻,浓厚醇香往鼻子里钻,纪纾晕乎乎泡在高潮的余韵里,一抬眼,与荧幕上十八岁的自己对视。
少年衣冠整齐,眼神冰冷,与现下陷入情潮的他完全不同。
仿佛跨越了时光,从前的自己站在那一头,他站在这一头,隔着山高水长,遥遥相望。
其实,自这部电影之后,他才正式踏上演艺之路。
他逼迫自己一遍遍背诵揣摩台词,他不是科班出声,便用全部的积蓄请了老师来上课,没日没夜地对着镜子练习。
他裙六三二七一七一二一文拼尽全力,背负着满身疲惫,伤痕累累地站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