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呀,你想啥呢。”婶子?摇摇头:“没伤着那,老赖子?那刀被赵政华躲过去?了,但?是你想想,赵政华腿不是还没好全吗?那么一躲,腿就二次受伤了,现在又搁炕上躺着了。”
姜乐:【可惜了。】
瓜瓜:【哎,这婶子?说话大喘气,害我白激动了。】
婶子?继续道:“但?你们也?知道,骨折可得好好养着,养好了没啥事,要是中间二次受伤……”
她说着,摇摇头:“怕是好了也?得留下病根。”
她话没说的太明白,留下啥病根?瘸腿呗。
“哎,你说说,赵政华也?怪惨的,那老赖子?咋就盯上他了?老赖子?变太监,那是自己作的,关人家啥事。”
“就是。”
村里人不知道情况,还觉得赵政华是无妄之灾,但?姜乐呵呵:【活该。】
瓜瓜:【虽然没变太监,但?是,他说不定?得瘸腿呢,宿主,看来赵政华的男主光环又削弱了,老赖子?都能伤了他。】
姜乐一听开心了:【对哦!】
婶子?还在叭叭分享着当时?的情况:“老赖子?也?没落着好,他用刀捅赵政华,不是被人躲过去?了吗?他又想捅了,结果自己摔了一跤,刀捅自己胳膊上了。”
姜乐想到,那把刀可是生?锈的刀,普通的刀捅到胳膊上应该还好,可生?锈的刀就不一样了。
看来赵政华还是有气运在的。
但?被伤到的是老赖子?这种东西,姜乐简直双手鼓掌,希望老赖子?这次别那么坚强了,快让病魔带走他吧。
“那咋办?”村里有人问。
“啥咋办?”婶子?呸了一声?:“就老赖子?那样,谁管他!”
有些人就站着说话不腰疼:“话不能这么说,好歹是个活生?生?的人。”
“我呸,你家都是儿子?,没担惊受怕过是吧?你要是心疼老赖子?了,那你掏钱去?给他治!”
“你这话说的,我就是说说。”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对方立刻撇清关系。
老赖子?现在没人管,村医胡乱给他包扎了一下,血是止住了,至于其?他的,管不了。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村里人说,老赖子?怕是不行了。
离老赖子?近的几户人家,说晚上睡觉,都能听到老赖子?在喊疼,喊着喊着就没了声?音。
有的胆子?大的,就去?老赖子?家看看,听说脸都紫了,也?不知道咋回事,气都上不来。
村里人就说,以前见过,被生锈的农具伤着了,起初没在意,后?面就出现老赖子这种情况,没多久,人就没了。
村里人虽然不知道啥原因,但?是知道,被生?锈的东西伤着了,可得注意。
老赖子那天去捅赵政华的刀,可不就是生?锈了的,没想到赵政华没伤着,自己先尝了苦果。
姜乐估摸着,老赖子?是感?染破伤风了。
他摇摇头,心里没一点同情,老赖子就是活该。
听说赵政华如?今又躺在炕上不能动了,赵满仓请了刘大民来,不知道具体啥情况,反正?送刘大民出门的时?候,赵满仓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村里人都传,赵政华估计腿不太好了,村里人经常瞎传一些流言,姜乐听说了也?没信,不过不管咋样,赵政华二次受伤,也?算是吃了苦了。
还是那句话,活该。
这天清晨,村里的气氛好像不太一样,老赖子?死?了,村里胆子?大的小伙子?听不到老赖子?的动静,就想着去?看看,结果进门就发现,老赖子?直挺挺的躺在破床上。
眼睛瞪的老大,人已经僵硬了。想来死?前没少受折磨。
姜乐听完,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咱就是说,也?不需要说的那么清楚。
瓜瓜瑟瑟发抖:【宿主,我害怕。】
姜乐义正?言辞:【我们一身正?气,不怕!】
然后?悄咪咪往俞和衷身边靠了靠,两人胳膊挨在一起,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终于好点了。
瓜瓜指责他:【你还说你不怕!】
姜乐假装没听到。
俞和衷碰到他的手,皱眉摸了摸,冰凉凉的,估计是被吓得,拉着姜乐在炉子?边坐下,让烤烤火。
被炉火炙热的温度包围,姜乐觉得好一点了。
“村里人说的那些话你别信。”俞和衷说。
有的人不自觉的就会故意夸张,还有的人,可能单纯的就是恶趣味,想要吓唬人。
姜乐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害怕:“喔。”
俞和衷把炉子?上放的烧水壶换成小锅,往里面倒了水,姜乐好奇伸脖子?:“你干啥呢?”
俞和衷说:“熬点生?姜水。”
人要是受了惊,要喝生?姜水。不过俞和衷没说生?姜水是干嘛的,姜乐不想让自己知道他害怕了,那就当不知道。
虽然这其?实是心知肚明的事。
姜乐听完点点头:“生?姜水好,多喝点可以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