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痛到无以复加,眼看终于熬到尽头,严彧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却见戒尺又一次挥下,男人竟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他把手挡在小逼前,流着泪提醒道:“夙卿,已经、已经够二十九下了,连带了第一次忘记数的惩罚……”
沈恒焱冷冷看着他,面无表情道:“我不记得我有答应过你,从一百减到十九的请求。所以,还有八十一下。把手拿开。”
严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疯狂摇头大哭起来:“不、不能再打了,真的会坏掉,求求你饶了我吧……”
“把手拿开。”
“不要……呜呜呜求求你……”
“我再说最后一遍,把手拿开。”
他的声音冷淡凛冽,音量却骤然提高。严彧被他的话吓得魂飞魄散,却知晓小逼再也经不住如此八十一下虐打。
严彧顾不得疼痛,狼狈地爬起,跪在床上抱住沈恒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哀求道:“真的,真的不能再打了。八十一下,留着以后慢慢打好不好,求求你饶了它,不要抽烂它。彧儿……彧儿想留着小逼,给夙卿肏……”
他不知廉耻地说着求饶地话,泪眼偷偷打量沈恒焱的表情,见他只是冷冷瞧着他,内心更加慌乱,生怕他不肯放过自己已经快要被打烂的骚穴。
纤细的手指慌乱间摸索着男人的腰带,严彧扯掉沈恒焱穿戴整齐的绯红官服下的裤子,露出狰狞挺立的巨根。
无论第几次见到这只曾带给自己欢愉和痛苦的庞然孽物,严彧都忍不住心里发怵。
此时他却顾不得恐惧,张开柔软的唇瓣将那性器含入口中。
【作家想說的話:】
加更一章嘿嘿
第二卷:星离雨散
第71章怜(口交,被倒挂吃屄,舔到失禁潮吹 “这些是谁教你的”)
娇嫩的小逼被戒尺鞭笞得充血泛红,火辣辣的痛感不可忽视,让严彧几乎有些跪不住。
他忍着痛,小心翼翼地含住男人的巨根,用软舌舔舐侍候着硕大的龟头和坚硬无比的茎身。
沈恒焱垂眸看着身下人,只见美人一张凝白的小脸埋在跨间,黛眉轻蹙,扑簌的长睫被泪水黏成一簇簇的,似是忍着痛苦,卖力地吞吐讨好着肉棒。
那双笔下成章,写得妙笔丹青的手,十指秀欣葱白,关节处都泛着淡粉。
这双手曾经被娇养着,从不事重务,却在近几年,搬运装卸了无数个沉重无比的米袋,本柔腻光滑的掌心也因此长上了一层薄茧,此时正不知廉耻地撸动着男人的肉根,在抚慰时带来更大的刺激。
牙齿被小心翼翼地收好,小舌知趣地照顾到鸡巴的每一处,一会在冠头打着圈舔,一会用舌尖撩拨着马眼,一会微微卷起配合着上颚,用柔软包裹住整个孽根上下吞吐。
小小的口腔装不下男人勃发的欲望,连咽喉也用上,忍住呕吐感乖顺地做着深喉。即使被逼出泪,也卖力且不失技巧地吃着鸡巴,仿佛整个嘴巴都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在床上被沈恒煜调教淫辱得久了,严彧已经没了一开始时那么重的羞耻感。
所谓自尊和傲骨,在那些折辱人的,令他生不如死手段下,总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沈恒煜太知道他的弱点,知道用什么样的手段可以让他乖乖听话,在床上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慢慢地,严彧也开始习惯。不过他其实是很怕疼的一个人。
害怕鞭子无情地抽在乳头肉屄,害怕被生姜和冰柱贯穿阴道,害怕拳头砸进子宫。
于是,他开始学着如何讨好男人,减少自己的痛苦。
学着口交,学着自己掰开逼容纳男人的欲望,学着如何用手,奶子和身体各种地方帮男人打出精。
诚然,他那些勾引讨好人的手段称不上娴熟。但乖驯服从的美人,配上那张清纯绝美的脸上放荡却带着一丝懵懂的表情,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痴狂沦陷。事实证明,沈恒煜也不例外。
他曾无数次用这法子,或讨价还价,或装乖卖傻,逃过沈恒煜的责罚。
所以,当他意识到自己的逼真的会被戒尺抽烂时,这也是他此时被恐惧侵蚀得所剩无几的理智,可以想到的唯一逃避的方法。
他全神贯注地吃着鸡巴,试着给沈恒焱口出精,逃过这一劫,却没注意沈恒焱脸上越发阴沉的表情。
头发蓦地被抓住,严彧的头被扯离一小段距离。
他被迫微微抬起头,红红的眼尾挂着泪,嘴巴还在大张着,舌头伸出一小节,涎液拉出银丝,另一端连在男人上翘挺立的鸡巴上。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那双鹿儿一般的眼睛有些迷蒙地看着沈恒焱。
只见男人面如寒霜:“这些是谁教你的?”
严彧感受到了他的不悦,有些不知所措。他张了张嘴巴,却没说出话来。
“几日不见,你还真是,进步神速。”
他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说完,便将严彧摔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双手掐住严彧的膝窝迫使他双腿大敞,沈恒焱的目光落到那被又红又肿的小逼上。
白嫩的阴阜和腿根落满狰狞的红痕,尤其是稚嫩的雌穴,被戒尺打得烂熟,两片花瓣充血肿大,因疼痛不断颤抖收缩着。却仍在为男人口交时情动地泛滥春水,把整个腿根染得水光淋漓。
而一片斑驳红痕中,腿根一处皮肤却有些突兀。
那处有一些微微凸起的条痕,纵横交错,毫无规律,在平滑的肌肤本不打眼,却在被打肿之后凸显了出来。
似是伤痕之上长出的新肉。
沈恒焱眼神暗了暗,用拇指轻抚过那处。
严彧发出一声痛的嘶声,他看着沈恒焱阴郁的表情,以为他又要继续刚才的刑罚。慌忙用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吻上沈恒焱紧抿的双唇。
沈恒焱愣了愣,总算没再推开他,抱住他回应他热情探进的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