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想写戒尺抽小逼很久了,终于写到了呜呜。真相大白之前先小小强制爱下嘿嘿~
第二卷:星离雨散
第69章惩戒(戒尺虐奶抽逼 脏话调教“说说谢景杭是怎么玩你这贱逼的
冰冷而坚硬的木尺自泪痕斑驳的脸轻轻划过雪白娇嫩的皮肤。
细密而令人羞耻的痒意自肌肤渗透至神经,让严彧有些颤抖,贝齿将下唇咬得更紧。
流连辗转至布满齿痕的奶头时,男人的眼神暗了暗。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尺面骤然压在肿大挺立的乳头上重重地摩擦,将那敏感而娇嫩的乳头蹂躏出痛意。
严彧还来不及呼痛,下一瞬,手起尺落,戒尺毫不留情地抽在一侧奶头上。
绵软的乳肉被这一记重击打出奶波,落下可怖的红印。奶头和被抽过的皮肤登时疼得火辣辣的,似是被灼烧一般。夹带着无与伦比的屈辱,严彧大脑一空,纵使倔强地死死咬住下唇,那痛苦的哭吟还是忍不住自唇齿间倾泻出来。
“按你怀娠的月份,纵使小产,这里也该产出奶水了。现在这对贱奶子却只顾发骚,流不出乳汁,是被哪个野男人吸干了吗?”
沈恒焱清润的声音冷冷的,羞辱的污言秽语被云淡风轻地说出,却如同刑鞭一样狠狠抽打着严彧的自尊。
一双惹人心怜的鹿眼蓄满了泪,他难以置信曾经心中如朗月一般的爱人会说出如此折辱他的话,难过地看了他一眼。却又有一瞬被说中的心虚,羞耻与哀痛在心底交织,干脆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沈恒焱捕捉到他一瞬眼神的闪躲,脸色更加阴沉。
戒尺疾速破过空气发出凌冽的破风声,这一下比初始那次力度更加狠绝,落到严彧的奶子上。痛苦的呻吟还含在喉间,下一尺便又落了下来。
再不给严彧丝毫反应的余地,沈恒焱红着眼睛,疯了一般抽打着严彧的双乳,力度一下比一下狠,一次比一次重,仿佛要把它抽烂了一般。
疼痛压过严彧的理智,他哭叫起来,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被沈恒焱一只手臂压制住,扯住他的头发,令他动弹不得。
胸膛被一次又一次凶残虐打,痛得仿佛烧了起来。
男人得眸子却烧得更加猩红,残忍抽打皮肉的声音在回荡在卧房,夹杂着凄厉的哭声,越来越急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不要,恒焱、求求你,求你别打了呜呜……”
恐惧令严彧失了同他置气的勇气,他疯狂摇头哭叫求饶,双手挡在胸前阻拦不停落下的戒尺。
戒尺在严彧的手腕前停下。
挡在前面的一只手腕,横贯着一道狰狞的伤疤,那是彼时在沈府别苑,严彧为了见他,割腕自尽时留下的。虽已痊愈,却还是留下了一道凸起的疤痕,在这人如玉的手腕上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严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闭着眼睛,恐惧地颤抖,下一次抽打却并没有落下来。
戒尺挑起他的尖瘦的下巴,严彧抬起被泪水染的湿重的睫羽,与沈恒焱冰冷的视线对上,心中不禁一战。
“你我相识多年,我亦知晓,你曾经花了很多心思,通过很多人调查我的喜恶和习惯,借此讨我的欢心。但或许,你并不了解我的性格。”
严彧怔怔地看着沈恒焱,想起那些年穿得最频繁的玄青色衣服,一直在熏的瑞麟香,还有在这人面前伪装出来的温柔和善……原来自己沾沾自喜的能讨他欢喜的小心思,是如此拙劣,从来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听沈恒焱继续说道:“我这个人最恨背叛和虚情假意。而你,已经一而再再而三触碰这个底线。”
他的声音带着些咬牙切齿,不怒自威的声音听得人更加心悸。
“我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会去执行。我不会像沈恒煜一样,说几句狠话吓你,见你装疯卖傻,掉了几滴眼泪便心软作罢。所以,应付他的手段和心思在我这里并不管用。”
“而且我很没有耐心,问出的话,要立刻听到答案。不回答,便默认是心虚和说谎,需要十倍百倍地加重惩罚。听明白了吗?”
眼前的男人变得冰冷而陌生,让严彧自心底升起恐惧的寒意,却本能地再不敢忤逆他分毫。一边呜咽着,一边迟钝地点了点头。
男人松开对他的禁锢,打掉严彧遮挡在胸前的手臂,冷眼打量被虐打到遍布红痕的双乳。
“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刚才那个问题我不会再问了。”
戒尺轻轻拍在红肿的乳肉上,严彧痛得一颤,却不敢再挣扎。
“今天先饶过这对淫荡的贱奶,它的帐,以后有别的方法慢慢清算。”
“呜呜呜我……”
“现在,把腿打开,自己扒开你的贱屄。”
严彧哭着迟疑了几秒,便见沈恒焱握住戒尺的手又要抬起。害怕地泣声都停止了,匆忙按照男人的指令打开一双纤细笔直的腿,纤纤玉指颤抖地扒开两瓣肿大的阴唇,将淌着淫水的骚穴露出,暴露在男人冰冷的视线下。
严彧腿根不住颤抖着,骚逼被双手扯开,露出娇嫩嫩红艳艳的小洞。
这处久经男人阳根的疼爱和调教,已不似沈恒焱初见它时,那般不谙人事淡粉,而是透出被玩透了的熟媚殷红。
此时那被操熟玩透的小逼在男人冰冷的视线下淫荡地不住收缩战栗,不知廉耻地淌出透明的骚水,顺着会阴打湿同样被玩得媚红的菊穴,流到屁股下的床褥上染出一片水渍。肿大的阴蒂如同一颗被泡发胀大的小豆子,在逼肉顶端瑟瑟地挺立着。
戒尺一头的尖端顶在那颗骚豆子上,致命敏感处被坚硬的戒尺按压亵玩,严彧发出一声淫荡又可怜地呜咽,双腿不自觉合了合,却在偷看到沈恒焱一瞬阴冷的表情后紧张地打开,主动将不住颤抖吐水的小逼送到男人的戒尺下。
男人满意地冷笑了一声。将戒尺一角顶进柔软的骚逼中,听到严彧吐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问道:“为什么还没有碰它,自己就流了这么多水?”
“呜呜因为……呜呜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一个答案,是因为他的主人不知廉耻,下贱又淫荡。你觉得对吗?”
严彧的大脑因为耻辱晕乎乎的,他抽噎着,思索着沈恒焱的话,犹豫着点了点头,又剧烈摇了摇头,有些不知所措。而那腿间的骚穴却是在戒尺的捅弄挑逗下湿得更厉害了,激烈地涌出一大股淫水,令他崩溃地哭得更大声。
木尺轻轻拍在屄口,拍出黏腻的水声。
“这口淫穴,有给他玩过吗?”沈恒焱看见严彧眼中的迷茫,眼神晦暗地补充了问句的主角:“谢景杭。”
他看到严彧震惊地身子一僵,倏忽垂下一双哭红的杏眼,小声回道: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