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瑾,赵昱轩,沈恒煜,包括……
沈恒焱。
他咬了咬牙,原以为,只要他忍,忍到能带着妹妹离京,便能安安稳稳地度过下半生。
可他现在想明白了,那些人不会放过他。离开京城,也不过是一时的安稳。失去现在的庇佑,以那些人的权势和地位,若想找出他,简直易如反掌,到时仍会连累敏儿作为他们控制自己的筹码。
所以,他要想办法把敏儿救下送出京,而他只有继续留在京城,留在这些人眼皮子底下,才能有机会为自己的妹妹搏一线生机,才有机会报仇雪恨。
这些人加在他身上的痛,给他的耻辱,他会想办法一笔一笔讨回来。
但如今任人宰割之境,他无权无势,在仕途上也再无翻身的可能,目前能依靠的便只有谢景杭一人,而手上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的身子。
他知道谢景杭喜欢他,不然也不会在知晓他与沈恒煜之间的事情后,仍不余遗力地帮他,还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夜闯北镇抚司救他。
可这还不够。
他太知晓情意无常,人性凉薄。不过是情窦初开,热血上头,少年虚无缥缈的情意,迟迟得不到回应,又能维持多久呢。
所以示弱哄骗也好,勾引色诱也罢,他要让谢景杭尝到甜头,一点点爱上自己,离不开自己,对他死心塌地,才能继续全心全意护着他。
严彧眸光一沉,眉心微凝,紧张地吞了口唾沫,双手要将少年的裤子向下褪时,却觉手腕被火热的手掌攥住。
他听得少年低哑着嗓音支吾着,“彧哥哥,为何……为何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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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因为喜欢。”美人声音在黑暗中犹显缥缈魅惑。“喜欢仰慕谢小将军……”
他的声音轻轻的,像羽毛般撩在谢景杭心上,让他有些头脑发热发晕。却听美人声音忽而带了些失落悲郁:“还是谢小将军觉得,我是那种放浪淫荡之人,可将自己身子随便予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语气有些慌乱紧张,他顿了几秒,继而严肃道:“我只是想知道,彧哥哥是否是出于真心……喜欢我,而不是被我挟恩图报。”
“自然是真心。”
“那你……还喜欢他吗?”
“……”
“我是说……沈大哥……”
空气中仿佛凝滞,严彧身影僵住,黑暗中,谢景杭看不清他的表情。沉默半晌后,严彧身子才动了动,回答的声音有些轻飘飘的,看似轻描淡写说道:“不喜欢了……不过是一段孽缘罢了……”
他轻叹了口气:“你可是嫌我同他人好过,身子不干不净?”
“不是!我从未这样想过!”少年果断回道:“你很好。”
“彧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严彧愣了一下,倏忽瞳孔睁大,一丝模糊不可辨的记忆被勾起。
你很好。
好像很多年前,他曾问过一个人,自己是不是很招人讨厌。那人也是这样回答他的。
你很好。
那声音凉薄而低柔,如山涧清风。彼时他靠在一人的背上,宽阔而温暖,就那么被稳稳得背着,护着。路好像很长,夜好像很黑,但那人脚步沉稳安定,他一点也不觉害怕。夜风轻扑在脸上,带着淡淡的檀香,嗅着都觉好安心好幸福。好想就一直这么走一辈子。
可是,是谁来着?严彧记不清了。心好痛,不想再去想了。
可能只是一场梦吧。
那便当成一场梦吧。
谢景杭看到严彧垂下头去,低声说:“你不嫌弃我,就好……”
严彧轻轻扯下少年的亵裤,那狰狞肉棒随之弹出,让他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只见那阳根青紫,此时因激动而充血挺立着,耀武扬威地立在他眼前。茎身青筋盘扎,尺寸骇人,顶端却是膨大,上翘如起钩。
严彧原以为少年年岁小,他可少吃些苦头,却不想这话与身高一样发育得早,同另外几个孽物本就生得世间罕见粗壮威武的成年男人相比,却是并无不及。
心间不禁有些打怵,然而箭在弦上,他也没有了退路。
葱白秀欣的五指抓住那巨根,竟然有些握不住。严彧一手轻轻撸动着少年的鸡巴,一手探进自己的亵裤中,两指探进湿润的花穴中抽插拓张,聪明地学会了自我减轻待会的苦楚。
命根被微凉的手掌服侍慰藉,谢景杭爽得咬紧后牙,空气中传来细微的噗嗤噗嗤水声和难耐的喘息,他猜到了那是什么声音,更觉血脉喷张。
肉根在手中变得愈发坚硬,精窍激动地渗出透明的腺液。自己的骚穴也在扣弄中淌出汩汩淫水,严彧因情动而喘息的,他眼神迷离得盯着少年的肉棒,明明已经羞怕得无以复加,却不想漏了怯,还是装作一派成熟自得的样子,声音颤抖着故作媚态,挑逗调戏道。
“谢小将军,这里好威武啊……”肉根在手中撸动得更加硬胀,他听见少年一声低沉的闷哼。
“这把凶枪巨刀,可曾被姑娘服侍过?”
“唔……不曾。”
“那……有没有想着我,自己抚慰过?”
“……”
手下肉根激动的一跳,却少年并未应答。严彧以为自己调情的话过了火,让谢景杭难堪了,顿觉后悔。然沉默几秒后,只听少年认真答道:
“有。”
“很多次。想把你压在身下,用它好好疼爱,想彧哥哥为我哭,为我叫,变成我一个人的。这样想着,每次都要很久才能弄出来,射很多很多……”
少年嗓音低沉沙哑,富有磁性,明明说着荤话,却无比真诚。声音在耳边萦绕,不知怎得,严彧只觉头脑发热,浑身一软,泄出一声轻喘,蜜穴忽而汹涌得吐出一大股骚水,在指缝间流出,打湿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