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发狠地抠挖着脆弱的肉穴,敏感的腔肉被指节和指甲剐蹭着,却是在疼痛中挛缩得更紧。张焕瑾不耐烦地咒骂了一声,抽出手掌又是狠狠对着雌花扇了一巴掌。
“草,骚穴吸得这么紧,挖也挖不完。”
他恼怒地骂着,却不经意间看到严彧被撕扯的衣物间掉落的一包由细绳捆住的小小纸袋,像是什么药物。
暂时放开不住哭喘呜咽的严彧,他蹲下身子拿起那纸袋,扯开绳子展开,只见牛皮纸里面包裹着黑色细碎颗粒状物事,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他思忖几秒,又看了眼严彧,忽然笑起来。
“原来严大人早就想自行打掉这野种了,还特意准备了麝香。这么说来今日倒算是我日行一善,帮你解决掉了这麻烦。那你又何必在我面前哭得这么伤心,差点让我信了你这淫妇是什么忠贞良母呢。”
严彧眨了眨眼,才在泪水模糊中看清张焕瑾手中拿的是什么。
回忆袭来,昔日对那未成形胎儿的仇恨却丝毫记不起来了,唯剩下无尽的愧疚和酸楚在胸腔淤积,直叫他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将那纸袋的麝香倒在手心中,张焕瑾用拇指拨撵着散发着浓香的颗粒,看着严彧冷笑道:“不过既然严大人花了钱,这东西总不能浪费掉。我看你这贱人淫乱至极,又毫无廉耻可言,日日掂着与男人交合,骚逼吃不到精液便要馋死了,不定哪天又被野男人肏大肚子。倒不如物尽其用,今日就把这麝香赏给你自己这贱穴吃,让它再也怀不上孩子,省得你日后麻烦。”
他说着,将盛满麝香的手掌整个覆在被肏干得红肿糜艳,仍汩汩流出精液和淫水的雌穴上,又用手指将药物捅进不住收缩的甬道内。
“不要……放开我……哈啊……”
严彧剧烈地挣扎起来,双腿疯狂踢动,却被男人一手攥住脚踝制住。
一时失去平衡,严彧险些栽倒在地上,被男人一瞬间捞起翻过身来,再次扔到桌案上,死死箍住腰肢再动弹不得。
把住严彧的细腰,张焕瑾扶住再次硬起的肉根捅进塞满麝香的蜜径之中抽插起来,粗暴地扇打着美人丰润饱满的臀部,激起肉浪,在白皙的臀瓣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你这淫乱的妖物也配为人母?我这便帮你把这麝香捅进你的子宫里,叫你这烂逼再也藏不住男人的种。”
参差的颗粒随着肉棒的抽插剐蹭着阴道壁,将娇嫩的软肉磨蹭得生疼,并被不断捣进甬道的更深处刚刚经历过小产剧痛的宫胞中。
剧痛与恐惧交织,压得严彧头痛欲裂。精神在巨大的打击下逐渐溃散瓦解。
泪水仿佛流不尽一般,滑过绝美的面庞,顺着尖巧的小巴滴落在地面上,他整个人因恸哭抽噎而不住抽搐着,随着身后男人凶蛮的顶撞而不断前倾,又不断被男人拽着头发向后扯,接受痛苦的奸淫。
好疼,好难受。他会死在这里吗?
也许就像张焕瑾说的,就算他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反而能大快人心。
敏儿一直被他连累,受苦遭难,如果他死了,沈恒焱、沈恒煜和其他记恨他的人是不是就能解气,不再为难她了?
如果他死了,所有的仇怨是不是就能一笔勾销?沈恒焱大仇得报,是不是就不会再因他这仇人烦扰费心,就能心无旁骛地穿上喜服,骑着高头大马,在众人的祝福和艳羡中,春风得意、开开心心地去迎娶自己的新娘子了……
胡思乱想中又不知哭了多久,视线逐渐模糊,耳边的咒骂开始变得不慎清晰,严彧连哭喘的力量亦没有了,早已对疼痛不堪重负的身体彻底失去意识,双腿和被铁链铐住的双手无力地自木桌上垂下,彻底被肏晕过去,唯剩肉穴仍在承受肉刃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作家想說的話:】
写了将近8000字,有点长,就拆成两章了,下一章今天晚上发~
惨兮兮的小严。。。ps:大沈已经开始成为他的心理阴影了。。。
第一卷:偿罪
第44章救赎(颜射 腿根烙字 “彧哥哥,我来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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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过了多久,严彧再次被痛醒,感受到体内骇人的肉棍拔出到穴口,又破开层层被磨得生疼的嫩肉凿到花心。
男人抽送愈发狠戾,体内性器亦是愈发胀热,囊袋压着肿痛的阴唇抽搐般勃勃跳动,严彧恍惚间意识到,身后之人快释放了。
“哈啊”
男人突然将他翻过身,一手粗暴地扯过他锦缎一般的头发将他自刑案摔到地上。
头皮传来剧痛,双膝重重磕在地上顿时青紫,严彧发出一声虚弱的闷哼,迷蒙地睁开双眼,却见眼前正对着一根勃勃跳动的青紫性器。
张焕瑾一手死死扯住严彧的头发将他的头拎到胯下,另一手快速撸动了几下硬胀的阳根,将一股股精液喷射在如玉的面庞上。
这张脸实在漂亮。五年前,同样是在这昏暗的刑房中,即使那时他已被这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处在垂死的边缘,张焕瑾也依旧深刻地记得那张写满轻视鄙夷、厌恶嫌弃的脸,是怎样风华绝代,又是怎样一边冷笑着,一边将那把烧得通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他的胸腔。
此时此刻,美人黛眉痛苦得拧作一团,失神地眨了眨眼睛。白精从纤长细密的睫毛上滑落,顺着流满泪水面庞淌下,污浊了这张美丽的脸,使他眉宇间再没了当时的神采飞扬,高傲跋扈。
五年前,皇子夺嫡,清流与严党分立两派,剑拔弩张,针锋相对。
彼时虽沈宏良下狱,清流一党处于下风,看起来一切尘埃落定,但先帝对太子之位一直悬而未立,可见仍未定局。
赵宗敬虽与严家交好,却清楚一切是非曲直皆取决于圣意,能决定他生死荣华的不是严国卿或者严彧,而是未来的君主。
因此早已为自己准备了后路,在四处穿插埋伏眼线,暗中搜集严家的罪证。如若将来清流拥护的梁王继承大统,上位的第一件事必定是倒严,到了那时,他便能利用这些罪证向新君示忠示诚,并及时与严家撇清关系,从而保住自己的地位。
而赵昱明便是他当初安插在北镇抚司的眼线之一。
他见张焕瑾此人阴险狠毒,唯利是图,又对严彧恨之入骨,觉得日后可以加以利用,便将其救下,隐藏他的姓名安排他在影卫效命历练。直至严氏倒台才恢复身份回到锦衣卫,在赵家的暗中扶持下做到了指挥使的位置。
碍于赵家=鏃堕棿=对他有救命之恩,彼时赵昱轩又惦记着把严彧占于己有,不许旁人染指伤害。张焕瑾只能随着他的意思,将严敏扭送至青楼,却不能伤严彧分毫,生生将这恶气仇恨憋了几年。
不过想到严彧落到赵昱轩手上同样会生不如死,他心中也还能有些许释然。
谁知计划即将成功之时,却中途杀出一个沈恒焱将人抢了去。
如今赵家虽仍是世家大族,地位显赫,但早已今时不同往日。
新帝继位后,对结党营私,贪污腐败之气厌恶至极,无时无刻不以严氏祸国之事为诫。而赵宗敬先前又同严党结交颇深,皇帝虽碍于他当初的扶持之恩,倒严之功不能轻易动他,却仍心存芥蒂,再不予重用。只留着他兵部尚书的原职,兵部的实权却被分散到几名新上任的副手手中。
而沈恒焱虽目前职位仍低于赵宗敬,却深得重用,权势正盛。他是如今新政的统筹执行者,又兼着钦差之职,负责朝中多个大案。上任以来,廉洁奉公,材优干济,手腕亦是了得,拉拢各方新兴士族势力,压住众难推行各项新政,不过一年时间便已成效非凡。几月前奉旨入内阁,已成为朝堂上核心势力之一,想来不出一年便会升至尚书之位,不可不谓炙手可热。至于拜相封候,位极人臣,于他而言不过是时间问题。
因此,即使赵昱轩再无法无天,也清楚沈恒焱是赵家不能轻易得罪的人物。
所以就算被刀架在脖子上,当面抢了人,怒不可遏,也不敢在明面上再生事端。只能到青楼无能买醉泄愤,却在醉酒时无意间将事情经过的种种,包括严彧身上的秘密和他与沈恒焱同窗时的恩怨皆泄露给了身旁的张焕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