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下的人则对严彧的哀求充耳不闻,又插进几指,与另一人抽挺的阳根一起抽插起娇嫩红肿的雌穴。兴奋地说道:“我看你这处很是天赋异禀,容下两根似是绰绰有余。”
严彧身后一人死死环住美人颤抖的娇躯,似也是再也等不及,提起阳具肏进严彧闭合的菊穴,引得美人又一阵惊恐的哀叫,随后发出舒服的喟叹,对着作弄女穴的那人道:“妈的,后面也这么爽。王兄快点进来别磨蹭了,别说两根,三根这贱人也受得住。”
不顾严彧崩溃地摇头挣动,那姓王的人凑过来,让其余二人让出些地方,随后便用手指撑开女穴,将紧致的肉嘴扒开一丝缝隙,将自己的阳根顺着滑腻的淫水趁着小洞浅浅的插送了进去。
体内同时插进三根性器,严彧浑身剧颤。抖如筛糠般崩溃地摇着头,喉中因阳具的插弄无法闭拢唇舌,发出痛苦地嘶鸣,津液顺着嘴角大量溢出,滴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水渍。而胸前椒乳之上挺立的两点嫩红亦被身上的两人一左一右地吮吸啃咬着。粗壮滚烫的阳根一前一后肏进敏感的淫穴,将红肿小穴干得糜烂艳红。
那几人似是很有默契,一根抽搐,另一根便接踵而至地深深贯入,直将肉穴中的宫胞口肏的大开。后穴中的那根则随着女穴中的两根一起顶弄着严彧的敏感之处,三根肉棒隔着一层肉膜研磨抽插,撕心裂肺的疼痛夹杂着灭顶的快感凌迟着严彧,奸的他哀叫连连,哭得梨花带雨。
“唔……不……求求你们,停下……要坏掉了……”
破碎的哀求被肉棒堵在喉间,含糊且断断续续的,严彧娇躯颤抖痉挛着,双腿无力地打开,承接没有止境的奸淫,雪白的身躯晕红一片。一头柔顺的青丝被薄汗黏在身上,一双美丽的杏眼被泪水晕湿,无助地垂着泪。尊严和心智几乎被在身上轮奸自己的几人碾成粉末。
痛苦似是没有尽头,那几人搂着严彧不住颤抖的纤腰,将手伸向平坦的小腹按住,挤压着不断挺动的凸起。肏进子宫的阳具受了外来的迫力,愈发膨胀。几人怒涨的性器来来回回抽动了数百下,几近要把娇嫩的淫穴肏破肏烂,才互相使了个眼色,一个接一个地在子宫和菊穴中泄出滚烫的精液。
第一卷:偿罪
第23章婉柔(马车上欺辱,修罗场,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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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垂坠,青玉山脚下聚集着诸多下山的人。马车零零星星地驶出,向着城里的方向出发。
其中一辆马车悠悠地驶着,车外,橘色的暮光笼着郊外盎然的花草树木之上,空气中弥漫着清新泥土的芳香,懒洋洋地让人昏昏欲睡,车夫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驱着马。却不知一帘之隔的马车内,却是另一番春景。
“唔……”严彧额上泌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莹白如玉的脸上因含情而微红,莹润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将呜咽憋在口中。一双柔荑死死攥住作祟男人的衣领,将平整的丝绸攥出褶皱。
坐上马车之后,沈恒煜便又拉着严彧作弄起来。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容地在严彧的亵裤下挑弄着在午时被肏弄得红肿的花穴,手指在柔软的花径之间抽插着,带出一股股春水在下体泛滥,在封闭的马车内发出细微咕叽咕叽淫靡的声响。
怀中瘦削的人娇躯随着手指的动作轻颤着,沈恒煜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这处怎么总是含着这么多水,流也流不完。”
“哈啊……沈恒煜,饶了我吧……求求你,不要再弄了……”美人杏眼中含泪,极力压低声音,用仅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轻声哀求着。
男人气息略显急促,轻笑着低头啃食起美人脖颈上的雪白皮肉,鼻尖盈满这人身上清雅的香气,却是惑人得紧。舔吸之间,娇嫩的皮肤留下殷红的吻痕,如雪地之上凋落的一朵红梅,在这人玉白的侧颈上分外扎眼。
沈恒煜牙齿轻阖,尖利地牙齿咬破细腻的皮肉,两行齿痕清晰地印在侧颈,直至严彧疼得轻颤,男人才松开口。
手下的动作却是并未放轻放缓。严彧受不住调戏,腿间的蜜穴因为男人的扣弄而酥麻泛酸,双腿忍不住绞紧,却又被男人膝盖强硬地分开,手下的力度仿佛要将细软的缝隙肏烂一般。
一路上折磨并未间断停止,马车在沈府门前停下时,沈恒煜才将手指从严彧腿间肉穴抽离,从容不迫地掏出巾帕擦干净手指上黏腻的淫水,浅笑着看着严彧喘息着撑起发软的躯体,颤抖着擦拭下体泛滥的春水,狼狈地整理衣衫。
沈恒煜潇洒地下车,掀起门帘对着车内慌张平息喘息的人伸出手,笑道:“严大人,请吧。”
纤纤玉手胡乱地在面颊滑过,擦拭着眼角残余的清泪,又拍了拍褶皱的长衫下摆,凌乱的气息渐缓了些,严彧才搭上那人伸过来的手掌,颤抖着跳下马车。
然双腿自马车上迈下,终因牵扯到肿痛的秘处而发软没能站稳,险些栽倒到地面时,被男人拦腰搂住,才堪堪站立。
沈恒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关切的语句却是含着几分暧昧:“可要小心站稳呀。”
刚想要推拒开此人,严彧蓦然抬首才发现沈府门前另一侧还停着另一驾马车,似是亦刚刚停稳。
门帘掀动间,熟悉的身影自马车中走出,沈恒焱下车之后便看见不远处身影交叠的二人,清冷英俊的面容明显怔楞了一下。
目光交汇之间,严彧感受到些许冰寒,内心骤然抽痛,慌张地推开沈恒煜,却是藏不住狼狈与尴尬,身体仿佛被冻住一般,僵硬地垂着首呆立在原处。
沈恒煜见他这慌乱的样子却是冷笑了一声,让本就令严彧窘迫不已的气氛更加凝固。
正当严彧慌张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时,却见沈恒焱那辆马车上又走下两个人影。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扶着另一位衣着典雅的女子走下。
那女子容貌清丽秀美,白皙的鹅蛋脸上黛眉轻点,一双柳叶眼晶莹透亮,樱桃唇瓣不染而朱,轻弯着温婉好看的弧度。一头云鬓被一支银簪挽住,盘着精致的发髻,发间别着一支玉兰花,美丽典雅。一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衬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的绢纱,贵气而显身形窈窕。
严彧这才注意到,沈恒焱今鑺嬧滃渾鏁寸悊
日未着官服,而是穿着一身素雅的常服,似也是刚刚出行归来。二人站立在一起,却是郎才女貌,令人赏心悦目。
沈恒煜笑着走上前去,这人在自己面前乖张狠厉,现下却很是乖巧,浅浅向女子作揖行礼道:“见过婉柔姐姐。”
“子衡不必多礼了。许久未见,更加一表人才了。”女子温柔地笑着,声音亦是柔柔的,令人如沐春风。
“能得婉柔姐姐认可,那便再好不过了。婉柔姐姐才是越发美丽动人了。”沈恒煜笑着应答,透露着些许向长辈讨好撒娇的意味。
女子被沈恒煜的夸赞逗笑,“你这孩子,还是和小时候,最会花言巧语哄人开心了。”
“冤枉啊婉柔姐,我可句句都是真心实意!”沈恒煜表情甚是委屈,语气却是真诚无比。
伫立在一旁的沈恒焱亦是神情舒展,目光温柔地看向女子,语气也柔和至极:“他现在也已入仕,自然是要稳重些。只是还存着些少年脾性,让你见笑了。此处风大,你身子弱,又是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快些进屋歇一歇吧。”说完转身对侯在门口的下人说道:“福伯,烦请先带婉柔小姐至前厅休息。收整好两间客房,稍后徐世伯和伯母也会驾临。”
“好的大少爷。婉柔小姐,请随我来吧。”
唤作婉柔的女子向福伯颔首致谢,目光看向沈恒焱,眼底似是含着几分少女的羞怯,轻声道:“有劳沈大哥了。”
“不必客气。”沈恒焱微笑着柔声回道,目送着女子和一行人进了庭院,沈恒焱复转身对沈恒煜道:“今日下午徐世伯和伯母刚刚到京,现下去拜访在京的其他友人了,这几日会在府上住下。你收整一下,待他们驾临出来迎接,稍候一起用晚膳吧。”
“是,兄长。”沈恒煜恭敬地应道。
交代好一切,沈恒焱才转身向院中走去,走近严彧身侧时,看似不经意间打量起踌躇呆立的人。只见严彧玉白的脸上晕着不自然的酡红,雪白的颈侧衣襟半遮处可看到清晰的吻痕和牙印,似是刚落下不久,仍泛着血红。视线扫过,清冷平静地目光不禁变得寒冷锐利,却并未停滞脚步,沉默着与严彧擦肩而过,径直走向院子中。
严彧一直低着头,手指不知不觉紧张地绞紧衣摆,纤长睫羽低垂着,目光不安地看着眼前的地面,似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逃避着不敢与沈恒焱对视。心下却涌出难以名状的酸楚和刺痛。
直至沈恒焱平静地离去,严彧才反应过来自己可笑不已。如今自己已然没有什么形象可言,再如何狼狈不堪那人自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又是如此踟蹰不安状做什么。
沈恒煜笑着走近严彧,看着他难看的脸色,抓起他一只皓腕打趣质问道:“怎么,见了我兄长便走不动路了吗?”
严彧正郁闷难过着,沈恒煜的嘲讽更是让他怒火中烧,少爷脾气也是压不住了,甩开沈恒煜抓着自己的手,怒声道:“放手。”
却见沈恒煜神色顿时变得阴暗吓人,电光火石之间掐住严彧脆弱的脖颈寒声道:“哦?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果真对你这贱人好一点,便开始蹬鼻子上脸。竟然敢对我甩脸子了。”
气息和命脉被男人死死扼住,严彧凝白的脸被憋得通红。直到快要窒息,男人才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