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赵昱轩道:“诶,今后我已有佳人相伴,不必麻烦了,此行只是来寻人的。”

男人恋恋不舍地放开怀中美人,将那老鸨拉到一旁,悄悄说了些什么。只见那鸨母连连笑着点头应和,又别有深意地回头望了望伫立在原地的美人,对着赵昱轩一番奉承之后便离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见赵昱轩交代完鸨母之后向自己走来,严彧略显急切地问:“你同她说了什么。我妹妹在哪?”

严彧本打算拿到钱后便自行前来赎人,但赵昱轩却拦住他,说这烟花之地赎人也并不是容易的事。严彧现下无权无势,又文雅体弱,这青楼本就是鱼龙混杂,如若自行带着如此巨额金银来为人赎身,极有可能遇到歹人见财起意,反而把自己也搭进这漩涡之中。因而执意要和他一同前来,协助他将严敏救出来后,再安排他们兄妹出城。

严彧思考着他说的不无道理,赵昱轩毕竟曾与自己相交多年,应不能如何加害自己,便同意让他一同前来了。出门前还被这人强制要求戴上面纱,免得在这不乏官僚贵族出没的地方遇到熟人认出严彧,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已经和她交代去寻敏儿了,随我来吧。”

赵昱轩带着严彧行至二楼里侧的一室。只见这装潢雅致,红漆木柱之上皆悬挂着烟粉纱帐,帐上用金丝细线绣洒丛丛海棠花。屋室正央摆放一红木矮几,其上珍稀瓜果,玉壶美酒一应俱全,十分奢靡。而里侧则摆放着一张约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红帐轻叠悬于外侧。床侧木台之上香炉烟雾袅袅,浓重的花香充盈室内,氛围好不暧昧。

环顾四周,严彧却并未见得严敏,心下十分焦躁不耐,刚想回头质问,却被赵昱轩从身后打横抱起,朝内侧木床的方向走去。

严彧因这突如起来的动作受了惊,娇俏的脸上带了愠怒:“你做什么?”

赵昱轩扯下遮住美人面容的白纱,将严彧扔到床榻之上柔软的层层罗衾之中,覆身压了上去,丝毫不理严彧的怒气,脸上反而挂着笑意:“如此良辰美景,自是要干你。”

严彧气急,他此刻心思全然在尽快救出严敏上,不想这人竟突然发情,还打算在这烟花之地折辱他,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我要见我妹妹!”

然而文弱的他自不可能是这沙场历练而归的武将的对手,一番挣扎之后,身上的绸衣和内衬春衣尽数被男人扒掉。不消一会,美人便玉体横陈,唯独剩内里一件赤色肚兜堪堪遮住莹白的上半身。

严彧耳根通红,又羞又恼,昨日他乳首被赵昱轩撕咬得红肿出血,本就敏感的部位蹭到内里衬衣便疼痛异常。临出行前赵昱轩又拽着他缠绵许久,事后拿出一上等湖绸制成的肚兜,说着什么此物柔软,可缓疼痛。他自然是宁受了疼也不愿着这姑娘家才会穿的衣物,然男人却胡搅蛮缠逼他一定要穿,不然不允他今日来醉香楼。他执拗不过,怕耽误救出妹妹的时间,便也勉强从了,谁知竟是着了赵昱轩下流的道。

赵昱轩一边制住不断挣扎的严彧,一边从床头暗格中掏出一条红色粗绳。妓院为给客人增添一下趣味,常在此中放置一些道具供嫖客淫弄妓子,他方才特意嘱咐张妈选了一间摆设一应齐全的屋子。

早已料到美人定不会乖乖就范,为了不影响一会的情事,赵昱轩用红绳将美人两只纤细的皓腕捆绑缠绕在一起,置于头顶与床头的木栏固定,使其再挣动不得。见美人美目圆睁,愤恨得看着他,又柔声安慰道:“我已经让那鸨母去通知敏儿收拾行李了,不急于一时。好好再让我抱一抱,我定会把你们安顿好。”

严彧双手被缚住,双腿又被男人身子压制住,全身上下动弹不得。男人无耻的言论更是让他气极,凝白的面颊因为情绪激动而泛着红,却无力反抗。

赵昱轩见着美人粉面含怒,朱唇轻喘,眼角泛着桃色的红。鲜红的肚兜着在玉白的身子上,更衬得他肤如凝脂,清冷的人妩媚诱惑至极,登时便气血上涌,搂住严彧不盈一握的纤腰,隔着肚兜品颉起一双椒乳来。

“唔……不要,放开我……”

男人粗粝的舌头隔着柔软的丝绸舔舐起红肿的乳头,唾液将红色的绸布染上一片水渍,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只未受照拂的乳肉。本已红肿的脆弱乳首还未恢复好即又要被迫承受蹂躏,疼痛和酥麻感在严彧体内翻涌着,却对眼前的男人推拒不得。

玩的美人娇喘止不住地溢出声,赵昱轩才放开一双可怜的奶头。又从柜中拿出一雕饰着繁复纹路的象牙小盒,内里装着氛香的软白膏体,抠挖出一块,涂抹到严彧已经湿润的女穴处。

“这是什么!不要弄……快点拿开……”严彧感觉那冰凉的膏体涂上敏感的软肉,已大概猜到是何物,心下一凉。手掌的伤还未恢复,如今还在隐隐作痛,被媚药折磨的失去尊严和理智,生不如死的记忆历历在目,强烈的恐惧感席卷而来。

“乖一些,不要惹我生气。”

男人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紧致的肉屄中搅动着,清润的药膏细致地被涂抹在肉膣的每一处。不消一会,万蚁噬咬般的瘙痒感便渐渐在下体生起,严彧感觉花穴中好像煨着一团炙热的火一般,又麻又烫,渴求着男人的性具捅进来灭了这令人难耐的欲火。

“好难受……”

熟悉的的难耐感复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递到身体各处,严彧白皙的脸颊晕上红霞,杏眼溢出清泪,峨眉微皱羞愤地看向始作俑者。

临行前赵昱轩逼着严彧一番缠绵,但碍于昨夜美人被折腾的过于狠了,只是抚摸亲密,并没有真的进入身体。品尝过这人美好的滋味,赵昱轩一路上早已憋得红了眼。现下看着严彧嗔怒却又不得不屈服于情欲的样子,更是觉身下阳根硬得发疼。掏出炙热的肉棒,便对着玲珑娇小的肉花捅了进去。

因着媚药的作用,赵昱轩感受到严彧的肉屄比昨日更加温热,因昨日激烈的性事仍略有些肿厚的阴唇吞吐着不断进出的肉刃,甬道中软嫩湿润的红肉热情地包裹着阳根,销魂的快感使赵昱轩无比满足,更快速地挺动起来,激起身下美人的阵阵呻吟。

“我不想……不想做了……唔……”

男人粗壮的肉根不断鞭笞着娇嫩的淫穴,媚药引发的欲念被填满,难以名状的快感侵蚀着严彧的理智,他无比厌恶这种感觉。

委身于赵昱轩本是迫不得已的手段,一次就已经够了,他只想快点拿到钱救出妹妹,然后彻底远离这个人。他不想一次又一次被这些男人践踏凌辱,然而淫药引发的快感却不断提醒他自己是多么的淫贱不堪。

赵昱轩手指插进美人的檀口之中,翻搅玩弄着柔软的唇舌,将严彧抗拒的声音堵在了口中。“不想做?我看你下面的小屄被肏的挺爽的,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一直夹着我的鸡巴不松口呢。”

言语间将胯下硬挺送的更深。“难道是不想和我做?那你想找谁,找你的夙卿兄吗,嗯?”随着男人的质问,身下的凶器贯进嫩穴中重重一顶,硬挺的冠状龟头撞到花心的宫胞口上,一大股淫水从泉心喷射而出,却尽数被肉根堵在了肉膣中,严彧发出一声痛苦地呜咽,腿根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他有我肏的你这么爽吗,嗯?嘶”

剧痛从指尖传来,赵昱轩抽出于严彧口中作弄的手,只见那处牙印深入皮肉,竟是被严彧的贝齿咬的出了血。

“不许……不许你提他……”心间柔软处的名字屡次被这人提及羞辱,严彧怒不可遏,即使被男人顶撞得气息都不匀称,仍断断续续地发出警告。

却见男人看着手上的伤口,脸色铁青,头上青筋因愤怒而暴起,冷笑了一声,声音阴沉无比:“呵,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学不乖了。”

赵昱轩从床头摸出一细长的皮鞭,是专门备给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用以调教妓子的。鞭子用软皮制成,用力鞭打只会留下红痕,不会使受刑者出血在身上留下疤痕。然若是客人有心用力的话,疼痛感却是切切实实的,足以让不听话的受用者驯服乖顺。

赵昱轩执着鞭子抬手又狠狠落下,一鞭重重落在严彧纤腰侧的软肉上,严彧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控制不住地痛的一抽,额头冒出冷汗。白嫩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条骇人的红印,带来一股灼烧的痛感。还没来得及从疼痛中缓过来,又是几鞭接连落下,抽在胸口、小腹、腿根等各处娇嫩的皮肉上。

听着美人忍痛咬着牙憋在口中的痛叫,赵昱轩口中嘲讽地咒骂着:“原以为这两年你吃了些苦头会学的乖一些,没想到还是和从前一样骄纵,一身傲气,爱耍小脾气。不过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做好一只宠物的规矩。”

清泪因为疼痛抑制不住地涌出,严彧被赵昱轩瞬间变化的态度震惊,“你说过要送我们出京的,你要言而无信吗。啊”

皮鞭重重打在脆弱的女穴上,刚刚好鞭及到挺立的阴蒂和娇嫩的肉唇,全身最娇弱之处怎能承受如此狠厉的鞭打,严彧顿觉一阵深入骨髓的痛意夹杂难以启齿的快感从下体传至各个神经脉络。肉穴因为巨大的刺激喷泄出一股透明的骚水,淋淋地从红肿不堪的肉嘴溢出,挺立的肉根也射出阳精。

“我说可以放了你妹妹,可没说放你走哦。你欠了我这么大的人情,当然要慢慢偿还了对不对?”

“唔……你……好卑鄙……!”身体上的痛苦与心底的凄凉一同袭来,严彧不想自己竟然被这多年交情,交付信任的友人算计,一口银牙几近要咬碎。

“怪只能怪你实在太骚了,勾的我实在舍不得放你走。”

男人冷笑着,手中皮鞭快速又精准地一次次打在严彧的阴核和玉穴之上,抽到泛滥的淫水上发出轻微的水声。看着严彧腿心的皮肉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花苞颤抖着,纤细的双腿抽搐着企图夹紧遮挡,却被男人的手掌制住分开。只剩玲珑圆润的脚趾因为痛苦而蜷缩着。

不出十下,严彧便再也受不住这残忍的淫刑,泪水糊了满脸,泣不成声,辱骂被迫变成了哀求,“好疼……不要……求你别再打了……”

见一身傲骨的美人终于肯服软,赵昱轩的心情才略有转好,将皮鞭扔到一旁,大掌温柔的揉娑起严彧红肿软烂的雌穴,激起身下人一阵颤抖和吃痛的哭叫,柔声安慰道:“这才对嘛,母狗要好好听话才能被疼哦。”

拉长的尾音透着玩味和威慑,听得严彧惊悚的寒意从心底升起,被吓得浑身发凉。

男人看着严彧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眼中笑意更深,俯身吻住一双柔软的唇瓣,拥住不停颤抖的娇躯,肌肤相贴感受着美人对自己的畏惧,施虐欲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