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突然想起来,你妹妹现在是不是醉香楼的头牌,一个谗男人的兄长,我看你们严家不是出美人,是出贱种吧。哈哈哈”
“闭嘴!”
先前一直波澜不惊的严彧听见这话, 愤恨的瞪着沈恒煜,他眼中厉色闪过,电光火石之间挥起拳头砸向沈恒煜的脸。
然沈恒煜仿佛预测到他的动作,在拳头落下之时伸手死死握住他的手腕,力气仿佛要将他的骨肉攥碎一般,使他动弹不得。
“怎么,我难道说错了,你和你父亲作恶多端,害我沈家家破人亡,你和你妹妹死了也偿不了你们做下的孽。”
沈恒煜额头青筋暴起,拽起严彧的领口,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真是夜夜难眠……梦里都恨得念了你的名字千百遍,若非之前兄长说莫要理你,让你自生自灭,我早就来扼死你了。”
“呵”严彧盯着沈恒煜冷笑道:“那是你爹不自量力要和我们作对,不过也就是沽名钓誉的伪君子罢了,本就该死!”
“啪”
严彧被沈恒煜一拳打倒在草堆上,沈恒煜自幼文武兼修,这一下又是用了全力,严彧直觉眼前晕眩,嘴角也渗出鲜血。他还未从这下反应过来,沈恒煜又死死掐住他的脖子,扳正他强迫他直面自己。
“看来你还是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境遇,我看你还是过得太舒服了,没有一丝愧疚之心。”
沈恒煜松开严彧的脖子,几近窒息的他呼吸到空气后剧烈的咳嗽着。但沈恒煜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暴躁地扯开他的腰带。
严彧死死护住衣服,哑着嗓子喊道:“你做什么!滚开!”
沈恒煜俊逸的脸凑到他的耳边,对着他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哥说的对,直接杀了你确实过于便宜你,既然你喜欢男人,就把你扒光了直接送到醉香楼当个小倌,陪你妹妹一起接客吧。你长得这么好看,之前你那些同僚们肯定愿意看在往日的交情上去照顾你的生意,毕竟肏曾经对他们颐指气使的工部侍郎一定很有成就感。撅着屁股伺候男人是不是比现在的日子舒服多了,于你也算是两全其美。”
“滚,你给我滚开!”
严彧极力挣扎,和沈恒煜缠斗在一起,他心下一凉,紧紧拽住衣衫。绝对不能让这个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不然一定会生不如死。
然彼此之间力量确实十分悬殊,尽管严彧已经使出浑身力气,终还是被沈恒煜制服住,本就单薄的衣物也在颤抖中松散。沈恒煜把严彧压倒在地,欺身单膝压制住他挣动的双腿,一只手将严彧的双手束于头顶,严彧的眼角因方才情绪激动微微泛红,目光中竟流露出一丝惊恐,挺拔小巧的鼻子与朱唇剧烈喘息着,试图吸取更多空气以平复心跳,如凝脂玉般的面庞在月光下透出淡淡地红色,更显得美艳动人。
沈恒煜用另一只手有条不紊扯开严彧的衣领,麻布衣襟应声而裂,胸口白得炫目的肌肤登时裸露在寒气之中,胸前微微隆起,平日隐藏于层层衣衫之下,如今一看,竟如少女鸽乳般软糯可人。胸前两点嫣红茱萸也因突遭寒意而亭亭玉立。
“呵,我只知你是渴望男人的贱货,没想到你也确实是天赋异禀,不跟男的做倒是可惜了。”
沈恒煜方向一转,将手向严彧下身探索,只见严彧更加剧烈的挣扎,忽而抬起头死死咬住沈恒煜的脖颈,沈恒煜吃痛,本来钳制严彧手腕的手复又死死掐住他的脖颈,一掌又是狠狠打在严彧的脸上,姣好的面容一侧因着两下暴力的击打已然泛红肿起。
沈恒煜顶膝卡进严彧双腿间,剥去了他的靴袜,对着下身脆弱的布料狠狠一撕,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清脆尖利地飘荡在空气中,严彧下体便这般赤裸暴露在冬日微寒空气之中,横陈展示在沈恒煜眼前。
笔直修美的双腿好似一整块羊脂玉雕琢而成,纤细却不骨干,软白滑嫩。身前阳物粉白乖顺地垂在身前,仿佛未曾使用过的处子一般。周边肌肤平滑白皙,竟无一丝毛发。然异常的时,此处却不见睾囊垂缀。
沈恒煜一惊,伸手探向严彧私密处,拨开他垂在身前的阳物。 严彧失声地惊叫出来,随后屈辱绝望侧过头闭上了双眼。
只见严彧那本该是男子睾囊的地方,白软的阴处陷入一条纵向的裂缝,裂缝处开出两枚小巧的花瓣,凝白中泛着不经人事的薄红。因着寒意的刺激渗出一些淫水,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淡淡地水光严彧下身竟是一只女子牝户。
沈恒煜震惊之余,手轻抚上那处,拨开花瓣,露出其中嫩红的穴口。沈恒煜之前听闻过这等双身邪异之人,相传前朝文宣皇帝就因宠幸双性之人,沉迷酒色,流连床榻,不问政事。双性从来都是被世人视为淫贱不详之人。
严彧虽面容倾城,面如姣好若女,但因他之前位高权重又嚣张跋扈,即使会引得一些个好龙阳的登徒子的垂涎,却无人敢冒犯他,更没有人去怀疑他的身份。即使弱冠之年未娶妻,也只当其虽贪权图利却不近女色罢了。
沈恒煜今日本是在经过沈恒焱书房时,看到下人收拾要去处理的一些书信中,无意间翻见严彧多年前写给沈恒焱的一封信,文采飞扬而字字含情,竟是一封情书。他此前一直以为自己的兄长是顾着以往的同窗之情,加之严国卿已死,严家已经被抄家,让严彧罪有应得自生自灭的念头不让他再去严彧那边惹是生非。故他虽然实时盯着严彧的境况,没少暗中给严彧使绊子,却没有真的把他们兄妹怎么样。不曾想他们之间还有这样一层往事。
沈恒煜自然不会真的觉得沈恒焱对严彧有情,只不过得知严彧此人竟好龙阳,还觊觎自己的哥哥,更加对他憎恶恶心异常。此下既然拿了他这个把柄,正好亲自羞辱一番,更是打算把他扭送到烟花之地,让他今后生不如死,好解自己的恨意。他没有想到竟然还能撞破这一惊天秘密。
“滚,要不就快点杀了我,你用这小人手段只会让人觉得无耻至极!”严彧愤恨地对着沈恒煜骂着。
“你也配和我谈小人。”
沈恒煜本只想借着旧事羞辱他一番,他未曾有过龙阳之癖,因着之前家中变故并未娶亲,也并非是什么好色之徒,起先并未对严彧起何歹意,但现下却撞破了这层秘密,加之刚才的一番缠斗和严彧的唇齿相讥,更是将他激怒,此下竟也对这恶贯满盈的仇人起了反应,登时升起另一个折磨此人的好办法。
沈恒煜眼中阴郁,覆掌在严彧雌穴处狠狠揉搓,手指滑过被花瓣包裹着的花蒂时,激得严彧惊叫出声。再次抬手时,竟拖出一条晶莹的水线,粘稠不断。
“啊……你这畜生,不想死就快点放开我。”即使被欺凌至此,严彧嘴上却还是不饶人。
下一瞬,又是一掌狠狠打在那柔嫩的肉嘴上,白皙粉嫩的女穴登时浮现出绯红的血色,严彧痛楚地呻吟出声,眼角也因为屈辱湿润,本就美艳的眸子因泪水的点缀氤氲着水光,更加勾人心魄,引起人的施虐欲。身前软白的男根竟在这凌辱中颤巍巍地抬起头来,被沈恒煜恶劣地抓住捏弄着嘲笑:“畜生说的是你自己吧?你是母狗吗,被男人摸摸逼都能硬,怪不得二十有七未曾娶妻,是不是看到女人不举,只能被男人肏着才能发骚,不如把这处割了,直接做女人可好?嗯?“
沈恒煜转而狠狠抠挖严彧藏于隐秘之处的阴蒂,因这可怖而剧烈的刺激豆粒大小的花珠硬挺着探出头来,酥麻的感觉从这脆弱的顶端传至四肢百骸。
严彧生性骄傲,样貌才学家室均是无可挑剔,对这无法改变身体残缺怪异一直耿耿于怀,从不近女色,也很少自渎抚慰,对情欲之事不慎在意。青年时即使对沈恒焱曾芳心暗许,也很大程度因为出自对其才学的钦佩仰慕,如少女心事般纯洁,只曾幻想过两人吟诗作对,琴瑟和鸣,未曾有过淫秽龌龊的想法。此刻花蒂被沈恒暴力地煜揉捏玩弄,刺激的汹涌快感,如洪水猛兽一般要把他溺毙。
严彧哽咽着哭叫出声,双腿内侧白腻的嫩肉抽搐着,花穴随之抽动,仿佛想帮主人缓解着汹涌如潮的刺激,涌出更多的蜜液。
沈恒煜手指顺着滑腻的淫液,不由分说地破开严彧紧致的肉壁,探进了那柔软的肉缝中。还未伸进一个指节便被一层软弹的肉膜阻滞,他一直以为严彧此人品行不端,即对自己兄长有男女之意,必然会与其他男人苟合,没想到此处竟未曾被人采撷。
一想到这,沈恒煜更觉今天真是报复此人的好机会,本就硬挺的性器憋得发疼。随即从亵裤中掏出粗长发紫的肉茎,握着龟头破开湿滑的肉瓣狠狠碾磨起那软中带硬的阴核。
严彧本来潮红的脸,此刻竟吓到发白。他自幼便是天之骄子,作为严家唯一的嫡子备受家族的重视疼爱,虽身体有缺陷,严国卿也早就给他打点好一切,这个秘密除他父子二人无人知晓。致仕之后被千万人捧着,无人不想着巴结他好得严家庇护以在官场上平步青云,未像现在这样受这等屈辱。即使家道中落,那些看不惯他的小人也只能用拳脚棍棒让他受点皮肉之苦,这些他都能忍下。但严彧现在真的害怕了,看着男人粗涨硬挺的巨根,他颤抖着发出最后的威胁:
“你不能这么做,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啊……”
他说话间,沈恒煜的肉茎已在淫水的润滑下捅进了花穴中,半个龟头撑开严彧含羞紧闭阴道,抵在处子膜上。
“你最好会,不过在此之前好好用你的骚穴偿你的罪吧。”
说罢便狠狠挺腰,肉棒长驱直入,捅破瓣膜,严彧痛苦地惨叫出声,双唇颤抖,因疼痛发出哀鸣,长睫如垂死的蝶翼般浅浅扑簌着,双眼已是失了神涣散而开。女穴也因侵入者野蛮的入侵推挤着,滑嫩紧致的包裹着沈恒煜的男根,占有和征服的快感瞬间冲破沈恒煜的大脑,驱使他更加猛烈地插进这可憎之人的禁忌之处,将粗壮的阴茎全部撞进严彧未曾被人探索过得花径之中。
沈恒煜自然是不打算对严彧怜香惜玉的,狠厉地抽插着阴茎,小屄被凌虐着,其中的淫水和破处的鲜血被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寺庙中显得格外清晰。严彧感觉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喉中吐出,又顷刻间便被生猛的冲撞顶得支离破碎。
沈恒煜眼中通红一片,狠狠按住严彧的腰肢,戏谑道:“夹得好紧。你这贱货,还真是做婊子的料,青楼里被千人操万人骑的花魁也没有你会夹,今天定要肏死你!”
男人一手扒开软趴的肉瓣顶端,拈住那肿胀的阴核狠狠扯拽,严彧肉壶不可遏制地痉挛一夹,淫水从雌花中尿了般乱洒。
带着想要将此人千刀万剐的恨意,沈恒煜硬胀的肉刃狠狠地挞责着严彧脆弱稚嫩的花穴,性器一次次粗暴地捅入发骚的小屄,将入口的花瓣也一并碾入,抽出时再拖拽中翻出,残酷的抽插使得这处肉花被厮磨得好不可怜。
那最为娇嫩,不经爱抚的秘处,如今却惨遭如此粗鲁强暴,早已在充血下熟红狼藉一片。肉棒抽出动作时,阴道壁的鲜红软肉蠕动绞缩,又反复被硬挺的肉棒反复破开,仿佛要在这无尽的蹂躏中被这肉刃上蜿蜒的青筋磨烂。
肉棒在横冲直撞中狠狠擦过肉穴中的敏感点,初经人事的严彧被这钻心疼痛中夹杂着的耻辱快感吓到,却已经控制不住娇媚的呻吟,全身也因刺激直抖。
沈恒煜见他在奸淫中竟得了乐趣,更加觉此人淫贱不堪,将怒火更加粗暴地发泄在严彧身上,因着手指过于用力地掐住严彧纤细的腰肢,那处雪白的肌肤上已留下青紫的指印,身下的巨物几乎次次都抽到只剩龟头被卡在屄口里,方才狠狠挺髋直到囊袋重重撞上那软嫩的花瓣,连肏了百来下,本紧紧闭合的粉嫩小屄被肏开肏松,变成鲜艳的殷红色,冒出的的淫水兜不住得流在身下的草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