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放松一点。”男人清冷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在严彧耳边轻柔的安抚着。

严彧忍着痛乖顺地在男人臂弯间点点头,又紧了紧搂住男人后背的手臂,逐渐在温柔的爱抚中平稳了呼吸。

淫穴中一圈一圈的软肉紧紧吸嘬着温柔挺动的粗大性器,充血的肉瓣也渐渐食髓知味,一抽一抽咬合着肉根,吐出更多淫水来润滑结合处。

沈恒焱见严彧娇喘声声,腰肢也情不自禁随着抽插摆动起来,逐渐从疼痛中缓和过来得了趣味,便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将肉根在此人温暖湿热的淫穴中贯得更深,深深楔在严彧体内,不断剐蹭到柔嫩脆弱的宫胞。

“啊啊……夙卿……哥哥……疼疼我……”处子之躯经受不住如此剧烈凶狠地研磨,严彧呻吟着,哽咽地唤着沈恒焱。肉穴和主人一样,乖顺地不得了,紧紧绞缠着肉棒销魂地夹弄着。

沈恒焱被他的媚叫声激得红了眼睛,双手扣住严彧的膝窝压至胸膛,肉根全部拔出又顺着淫水狠狠贯穿到底,疯狂肏弄起刚刚开苞的紧致小嘴,次次顶到紧紧闭合的子宫穴口上。

严彧崩溃地哭叫起来:“啊……哥哥……呜呜……轻一点……”

汹涌的快感夹杂着肉刃穿刺嫩穴的钝痛麻痹着严彧的神智,他淫叫着看着沈恒焱粗长的阴茎一次次深入到体内,又在抽出时肏的穴口的媚肉外翻。肉体撞击和骚水飞溅的淫靡声响充盈在整个室内。

“呜呜……啊……哥哥……插到子宫了……”

娇嫩的宫口在承受了数十次的撞击后终是缴械投降,沈恒焱终是顶进了这人脆弱娇嫩的宫胞,他摸着严彧平坦小腹上被不断顶出的凸起按下去,乖巧无助地承受淫弄的人更大声地哭叫起来,可爱又淫荡。

比阴道更加湿润紧致的宫胞吸嘬着顶撞得肉棒,泉心不断喷出水液浇灌在龟头上,沈恒焱看着怀中美人一次次在他凶狠地肏弄下两眼翻白淫叫出声,已是神志不清,尿道口也潮吹了多次,淫水四溅,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留下,与处子血和淫水一同将被褥打湿。青涩稚嫩的雏花在自己身下承欢,淫靡的为自己绽开,沈恒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沈恒焱骑在严彧身上顶弄了半个时辰,身下的人已经被肏的魂飞魄散,檀口大张哑着嗓子吐出含糊的媚叫,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沈恒焱凑近勉强听清被顶撞得细细碎碎的词句:夙卿、喜欢、爱你等等。

沈恒焱紧紧拥着怀里已经被肏的快失去意识的人,在即将射进子宫前,在那人耳边轻声说道:“乖彧儿,给哥哥生孩子好不好?”

严彧话已是累的筋疲力竭,话也说不清,却仍是对着沈恒焱露出粲然痴情的笑,温柔乖顺地回应着:“唔……好……彧儿……想给夙卿生宝宝……”

沈恒焱吻住那人的嘴,狠狠挺跨抽插已经被磨得红肿的淫窍,最后一下重重顶进严彧脆弱的宫胞,将滚烫浓稠的精液系数灌进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

鸡鸣破晓,沈恒焱从梦中惊醒,额头已沁出一层汗,粗喘着起身。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冷的没有温度,看着身下粗长的肉根已泄出一大股阳精污浊了亵裤,却仍然直直地挺立着撑起帐篷。清正俊逸的脸上晦暗深邃,阴沉得可怕。

仿佛是自我惩罚般的,他并没有自我纾解,而是站起身来,走到下人们昨夜放在卧房的水盆边,将整盆水从头顶浇淋而下。

正月寒冬中,冰凉的水浸透发丝和衣衫,沈恒焱闭着眼睛克制思绪,扶住桌子站在窗边半晌,呼吸渐渐平稳,身下欲火才被堪堪压下。

收整好一切,天已大亮,沈恒焱换好官服走出沈府,临行前路过东侧别苑的大门,视线不经意撇过去,眸中冰冷幽暗,看不清情绪。却是径直走过此处,再未回首。

【作家想說的話:】

这章是哥哥的春梦,他臆想中的缠绵是酱紫滴,虽然梦里控制不住去操老婆,但是他现在恨自己鸡鸡不争气总是想着仇人,所以在克制中。当然这些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越克制最后do得越凶哈哈哈~

憋了好久的彩蛋终于出来了,欢迎大家敲蛋!

彩蛋平行线:逃离同僚魔爪途中被纨绔子弟识出,言语侮辱暴力轮奸(下)抹布文学,涉及舔乳吸奶,暴力扣屄、潮吹,子宫射尿(2048字) 彩蛋內容:

严彧本想逃离一个地狱,却不想再次坠入深渊。

男人粗大的阴茎在娇小狭窄的肉穴中抽插,肉体撞击声、淫水啧啧声夹杂美人痛苦的呻吟声,在夜晚寂静的巷子中格外刺耳。若有人从此经过,必会被这淫秽放浪的场面所震惊,想必第二天早上就会传遍京城。

“这小贱人的逼可真紧,简直比青楼里的花魁还会夹,骚水还这么多。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给男人肏的贱货。”正在奸淫严彧女穴的紫衣男人一边挺腰抽插,一边点评着。说话间,指尖掐住美人肉瓣顶端的花珠,便见得一大股清液从女穴的尿口中喷射出来,浇在男人胸前的衣物上。

“不……不是……你们这群畜生。啊啊啊……”严彧的咒骂被男人身下的动作顶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因高潮而抽搐着。

另一男子蹲在严彧的身侧,一边低头不停吸吮舔舐美人的鸽乳,一边撸动身下硬胀的性器:“严大人果然家教好,骂人都只会这么几个文绉绉的词。不过没关系,以后日子长着呢,我们哥几个好好教你,让你知道怎么叫床才好听。”说完狠狠用牙齿咬住嫣红的乳珠用力外扯,仿佛要把奶头拽掉了一般,

“啊啊……不要……要被咬掉了……唔……”美人被吓坏了,想推拒开他,双手却被身后一人紧紧箍住,只能无助地挺动着柳腰。背后那人一只手掰着他的下巴,使他被迫侧过脸去,檀口便被含住。男人粗粝宽大的舌头在他口腔中搅动挑逗,把溢出的呻吟都堵在嘴中。

严彧整个人动弹不得,被圈在三个男人中间,全身各处敏感的部位均被亵玩着。淡淡的月光下,软白的身子更显光洁如玉,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性爱玩偶一般,承受着没有止境的奸淫。

体内驰骋的肉棒在抽插中顶到严彧阴道尽头一处的软肉,美人顿时哭叫起来,纤细的双腿挣动起来,又被男人按住。

"妈的,放松点。”男人咒骂一声,只觉淫穴的突然剧烈收紧,痉挛的抽搐起来,仿佛有无数的小嘴吮吸包裹着入侵的肉棒,带来直冲头顶的快感。阳根因这巨大的刺激在肉逼的包括下抖动着,竟泄了身。

另外二人见紫衣男子早早泄了精,调笑道:“张兄,平日你可是能夜御数女,怎的今日如此着急?”

只见那人脸色阴沉,手指粗暴地扣进严彧被肏的张开的肉穴中搅弄起来,精液和淫水被扣弄的汩汩作响。

“呜呜……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扣了……小屄要坏掉了……”男人下了死劲,带着要把肉穴扣烂的力度,手指在下体内飞速地拨弄抠挖,严彧觉得甬道肉逼都要被指节和指甲刮烂了,苦苦地哀求着。

“给你挖的松一点,你这贱逼才能接更多的客。”男人恶狠狠地骂着,一手把住严彧盈盈一握,剧烈挣扎摆动的腰肢,一手继续发狠地疯狂奸淫凌虐的娇弱的穴肉。

严彧疼的出了一身冷汗,发丝黏粘在白嫩的脸上,两眼翻白惨叫着,凄惨至极。当淫花再次因不堪如此野蛮的玩弄而喷射出一大股水液浇湿到地面上后,那残忍的刑具才暂且停止了这场酷刑。

双腿剧烈战栗着,娇弱的身体也随着淫水断断续续的喷出而抖动,严彧当真如被那人的手指操烂了一般,三人见他这可怜的模样纷纷淫笑了起来。

见严彧已经浑身软烂无力挣扎,那三人将他放倒在地面上。深夜石砖冰冷湿凉,贴到光裸滑嫩的后背上,渗着透骨的寒意,严彧不禁发起抖。

刚刚在他女穴中泄出精的人此时阳根又已挺立,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再次将挺立的肉棒塞进严彧已被扣弄得软烂瑟缩的穴肉中,然依旧被夹得舒服地叹出声。硬挺的肉刃飞速地于甬道中肏干起来,这次却是屏住呼吸,次次撞到最内里娇弱的骚心中。

硕大的龟头次次凶狠顶撞敏感的宫胞,严彧本已被折腾的不清明的神志又被痛的生生恢复,凄厉的声音回荡在街巷中。在数百下顶弄后,男人终如愿以偿撬开了紧闭的肉嘴,开始奸淫着逼仄的宫胞。

此时严彧已经被生生痛晕过去,男人下腹一紧,方才在青楼喝的过量花酒现已泌成尿意,在这剧烈的交合中想要喷泄而出。男人为这机缘巧合想到的折辱此人的好方法而欣喜不已,嘴上露出渗人的淫笑。

着实不想错过美人被尿液射进子宫的扭曲表情,男人猛地攥住严彧的头发死死上拽,头皮传来的剧痛又逼得美人睁开哭得红肿的双眼。

“小骚货,好好感受,大爷的尿马上就要射进你的子宫里面了,以后就给爷当尿壶好不好,每天夜里扒开双腿,撅着骚穴,在地上等着我们起夜尿进去。”

“不要……啊……”比精液更加滚烫激涌的尿液一瞬间射进宫胞中,严彧被烫的浑身抽搐。小小的宫胞容纳不了一大泡腥臊的尿水,在半软的肉根退出腔道时淅淅沥沥的顺着逼口流了出来,肉嘴被插的合不上嘴,内里的软肉蠕动着,仿佛会呼吸,溺水着吐出腥黄色的水。

严彧的尊严和骨子中的傲气彻底被这屈辱的淫弄击垮,崩溃地大哭着。另外二人见他被紫衣男折辱的如此凄惨,愈发兴奋,如法炮制,轮流用腥臭丑陋的肉根一次又一次奸淫顶撞开脆弱的宫胞,再将积累依旧的尿液射进去。

当三人玩弄了两轮之后终是尽兴,严彧的平坦的腹部因为尿液的不断浇灌鼓胀起来,犹如怀胎四月的妇人一般,双腿颤抖痉挛着张开,本薄薄小巧的花唇被磨得肿大外翻着,仍不断流出男人的尿液。

美人已经哭不出声,唯余气管不时的无力抽着气,泪水不断在凝脂玉般的精致面孔上干涸,眼中又汹涌的流出新的泪线。

天已经蒙蒙亮了,自己的苦难是不是也该结束了,严彧垂着泪看着渐白的天边想着,终是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第一卷:偿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