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严彧的亵裤扯下,褪至膝弯,将严彧雪白腿根处旖旎风景尽览至眼底。
“好漂亮啊,小彧。”
沈恒煜舔舐着严彧敏感的耳蜗赞叹道,将他的耳垂含进口中吮吸轻咂,手上同时抚慰着他的肉根和肉穴。
严彧觉得全身都失去控制,胸膛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着,全身失力地仰倒在沈恒煜的怀中,雪白的面颊被情欲染上羞赧的红,鹿儿也似地一双眼睛水雾迷蒙地看着沈恒煜英俊的侧脸,灵魂都被这销魂蚀骨的酥麻感折磨得出窍一般,渴望着更多令人羞耻的抚慰。
就在此时,门外却突然想起一阵敲门声。严彧被吓得一颤,差点惊叫出声。
好事突然被打断,沈恒煜亦有些气恼,剑眉微蹙,没好气地冲着门外问了句:“谁?”
来人是位女子,倩影在烛光下映在窗楹上,柔声回道:“小女青雪,奉严公子之名来为沈公子献曲。”
沈恒煜看了眼窗外又看了眼严彧,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得低笑,继续着方才的挑逗,看严彧在调戏中难耐地呻吟,又用手捂住试图不发出声音,在他耳边低声道:“原是严兄请来为我们助兴的。不知道现在还想不想让她进来,看看你的骚样。”
严彧双眸因害怕噙着泪水,剧烈地摇了摇头。沈恒煜亲了亲严彧被汗水打湿的侧脸,扬声冲着门外喊道:“原是青雪姑娘,早有耳闻姑娘通晓乐理,擅长乐器。只是今日着实遗憾,严公子带了一支好箫,一把好琴,定要沈某亲自奏给他听,就不劳姑娘献艺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室内响起更加激烈的水声,严彧有些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淫弄,浑身剧烈战栗起来,双腿颤抖着夹紧却丝毫阻滞不了男人的动作,口中的哭叫溢不住从指缝间泄了出来。只能无助地摇头,向沈恒煜投出祈求的目光。
门外女子愣了几秒,识趣地答了好,默默退了下去。
而严彧早已被情欲折磨得魂飞魄散,无力地呻吟啜泣着,阳根和女穴终于经受不住调弄,腰肢颤抖着在沈恒煜手中射出阳精,雌穴也喷出汩汩清液,打湿身下的床褥。
沈恒煜感受着严彧因快乐而不住战栗的娇躯,在他耳边忘情啄吻厮磨着,不由赞道:“果然是好箫好琴,名品宝器,加上严兄着婉转喉音,真让沈某心醉。”
“沈恒煜,你混……唔……”严彧被他羞得耳根发烫,峨眉紧蹙,转头刚要骂人,便被男人吻住唇瓣,一只粗粝的舌头探进口中肆虐着,把未宣之于口的骂声堵在了两人唇舌之间。
沈恒煜翻身把严彧压在了床上,品颉着美人娇软的唇瓣和檀口,双手在严彧身上游离。忽然想到了什么,似是有些不爽,粗暴地撕扯严彧身上的衣袍。上好地锦缎在他手中碎裂,他犹觉不解气,将那外袍从严彧身上彻底剥离下来,扔到地上。
松开严彧的朱唇,沈恒煜盯着严彧迷蒙的眼睛严厉警告道:“往后你的绸缎我来送,不许再穿别的男人送的料子,记住了吗?”
严彧看着眼前的俊脸发懵,他不关心什么劳什子衣料,只想让沈恒煜快点继续,让自己更加舒服些,于是似懂非懂地乖顺点点头。
“真乖。”
见着严彧乖巧的样子,沈恒煜心情愉悦,他坐起身来褪掉严彧的亵裤和靴袜。两条笔直修美的长腿和一双细窄玉足暴露于眼前,沈恒煜让严彧的两脚踩在肩膀上,一手摩挲着匀称白嫩的小腿,一手把玩着一只嫩足,轻轻在严彧足弓上落下一吻。
“严少爷,怎么脚都生的这么漂亮呀?”
“唔……”严彧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觉得格外羞耻,脑袋乱的很,身子也烧的难受,声音支支吾吾的,只能眨巴着一双鹿眼呆呆地望着沈恒煜。
沈恒煜眼底笑意更浓,俯下身子将脸凑到严彧腿间。严彧自觉地弯曲双腿,把双腿搭在沈恒煜的肩头,鬼使神差地将这从未被人窥见的私处主动展示在男人眼前。
男人粗重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肉花上,让严彧腿根不住发抖。似是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这肉嘴轻轻张阖着,因主人的羞涩而激动地吐出蜜液,如牡丹泣露,勾人采撷。
沈恒煜两指轻轻拨开两片肉瓣,露出小洞其间蠕动的逼肉,粗粝的舌头顺着会阴处向肉嘴直直舔去。
“唔啊……”
沈恒煜先是将嫩屄上的淫液尽数舔干净,又将舌尖探进肉穴之内,模仿性器抽插奸弄着骚穴,不断顶弄着藏匿在其间的处子膜,待到花腔内盈满了骚甜的淫水溢了出来,便对着肉花狠狠吸吮嘬弄,将这蜜液尽数吞咽到口中,如此循环往复,侍候或者说欺凌这娇嫩无比又放浪贪欢的处子穴。
严彧直被舔的头皮发麻,腿根发软战栗,自觉肉屄被玩得酸麻又快乐得不得了,抖索地喷出一股股春汁,都被腿间的男人咽进了肚子里。
被这可怕陌生的快感折磨得失去自我,严彧无助地呻吟啜泣着,双手伸进沈恒煜的发间,不知该制止着作怪的头颅还是让他舔的更卖力些才好,也不知是怨男人无耻流氓,还是怨自己淫荡放浪,左右纠结着,心下愈发委屈,虚弱的叫骂道:“沈恒煜,你臭流氓、大混蛋呜呜……”
谁知沈恒煜听见这话,正舔的甚为卖力的嘴巴突然放开了口中叼着的雌花,委屈地看了严彧一眼,又把严彧双腿从肩上扔到床上。蹭的一下平躺到严彧身侧,四肢大张瘫软在床上,闭上双眼似是要睡去了一般。无情地把还在情潮泛滥的严彧晾在了一边。
湿热的女穴失了软舌的抚慰霎时变得空落落的,寂寞地流着淫水,却再没人舔去,滴答洇湿床褥。难受的瘙痒和空虚感又向严彧袭来,严彧难受得不行,搞不懂沈恒煜为何突然躺下不管自己了,委屈地落了泪,费力地支起身子推了推一旁纹丝不动的男人,声音中透着娇嗔:“你干嘛突然躺下了?”
沈恒煜只淡淡地睁开一只眼。看了一眼眼前泫然欲泣的美人,忍住笑意,语气故作委屈道:“唉,我本是出于好心帮你纾解一番,哪知你不懂感恩,不说几句好话讨好我就算了,还一口一个混蛋流氓,让我好是伤心难过。心累了,人也累了,不想动了。”
沈恒煜扭过头去故意不看严彧。严彧听闻缘由,更加难过憋屈,明明是这人轻薄他,不过是被自己骂了几句,怎么他倒先委屈上了,得了意就颠倒黑白,翻脸不认人了。
严彧急得哭了出来,可是身子又着实难受得紧,只能忍着难过和憋屈服了软,用手轻扯着沈恒煜的袖口软声哀求道:“子衡,好子衡,好哥哥,你再帮帮我吧……”
他清冽的嗓音因为羞耻而微颤,可以压低放软的声线如同能酿出蜜一样甜腻,直甜到沈恒煜的心间。沈恒煜恨不得马上就把人压倒在床上把他肏到哭喊着继续叫自己哥哥。可是又觉令严彧服软实在难得,欺负他太过有趣,还想再作弄他一会,于是勉强道:“嘴巴倒是变甜了不少。只是我确实累了,这可怎么办呢?”
严彧见他又要耍赖,登时便要哭得更厉害,却见沈恒煜仰躺着伸出手臂指向嘴巴,对着他粲然一笑。
“小彧要是想继续的话,就自己坐上来动。”
【作家想說的話:】
蛋:坐脸舔屄潮吹/“我都被彧儿弄脏了,所以今晚要好好补偿我才是!” 彩蛋內容:
严彧从没想过自己会淫荡到这种地步,羞耻地直落泪。
他上身着着松松垮垮的白色春衫,下半身却是彻底光裸着。费力地迈开虚弱打颤的双腿跨坐在沈恒煜的脸上,将粉嫩羞涩,吐着淫水的肉花骑在男人的眼前。
他听到坏心眼的男人轻笑了一声,双手扒开软嫩的肉瓣,冲着瑟缩的肉嘴中吹了一口气。
敏感的花穴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严彧猝不及防惊叫出来,双腿再无力支撑着肉屄悬在男人脸上,瘫软地坐了下去,刚好精准地把小小的肉屄送进男人口中。
沈恒煜张开嘴,含住半块肉唇用牙齿轻轻地叼咬厮磨起来,汩汩春水不用吸吮,便循着重力浇在他的口中。
舌尖复往内里探去,严彧骚逼中的软肉一收一缩地绞着作祟的舌头,淫液更加激烈地淌出来。主人也被伺候得舒爽得不得了,忘情淫叫起来,直前后摆动着腰肢把肉穴往男人嘴里送去。
“嗯,呼,唔咿……呼……”
沈恒煜一边卖力舔舐着,一边将手伸进严彧的春衣中摩挲他纤细的腰肢,平坦柔嫩的小腹,微微隆起的雪腻乳鸽,和挺翘软白的臀肉。男人本微凉的手掌此时却温度灼热,全身各处被亵玩着,严彧被摸得打战,头颅舒服得仰起来,剧烈地喘息着。
快感直冲头顶,严彧觉得自己下面又要喷了,于是大腿颤抖着夹紧。沈恒煜脸侧被腿根柔嫩的肌肤蹭来蹭去,男人低笑了一声,大力揉捏了几把臀肉,似是想惩罚美人的浪荡,又啪啪扇了几巴掌,雪白脂肉上随即浮现出清晰的红色指印。
“啊啊啊!你啊”
严彧本来因这带着折辱的扇打气恼不已,但这时男人的舌面忽然碰到了埋在蚌肉里那粒圆圆蒂籽,声音立马成了变了调的淫叫,两股战战,花腔喷出大股淫液喷到沈恒煜的口中,一部分洒在外面,浇在他俊美的脸上。
潮吹过后的身体更加虚软无力,若不是手臂撑在沈恒煜的腿上在身后支撑着,严彧登时便会摔在床上。然而沈恒煜却没有停住嘴上的动作,舌头卷着肉蒂继续粗横搅动着,热气拍打敏感的穴口跟黏膜,他小腹里仿佛汩汩热流直直向下涌,粉色足趾都舒服得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