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守规则了,凭什么还这样对待自己?他明明已经被镇压了,明明已经屈服了,凭什么还要当众侮辱他?凭什么对他施加恶心的性侵?凭什么在最后剖下自己的心来榨干他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
凭什么都做了这些
也不夸他是“好孩子”?
顾瑶将手掌放在了秦卿的发顶上,指尖轻佻地插入秦卿的白发,带着施舍般的姿态揉了揉。
白发的触感如霜雪般冰凉,柔软得宛如蚕丝。
情热蒸腾下,他额间汗雾凝结成珠,顺着苍白的肌肤滚落,在潮红的脸颊处晕开潮湿的印记。
玩弄孩子根本不需要费心思。
上位者赏赐下位者,不过是随意拨弄消遣,从指缝中漏出些残羹冷炙,如同打发摇尾乞怜的狗。
顾瑶开口,声音裹着上位者的傲慢,像施舍般漫不经心。
“好孩子。”多么不吝夸赞。
秦卿瞳孔骤缩,眼睛微微睁大,这简简单单、轻描淡写的三个字,在他耳畔轰然炸响,仿若绚烂烟火于寂静夜空绽放,又如重锤击碎他所有伪装。
感受到头颅被她用手掌安抚,躯体终于得偿所愿,在仅有指尖掰开穴肉吞食空气的情况下,他的脑海却被一道汹涌的快意劈开,穴肉和囊袋猛地收缩,仅仅凭着精神上的快感,就瞬间达到了高潮。
秦卿一阵痉挛,在高潮的快感中尖叫一声,跌坐在地毯上,禁欲太久了,高潮来得格外凶猛,前面和后面一齐潮吹,在地毯上留下湿哒哒的水洼。
白发在顾瑶指缝间被揉捻得凌乱,她指尖搅缠他的发梢,恍若揉弄一匹廉价素绢,在漫不经心的赏玩中随意碾出折痕,留下难以磨灭的褶皱。
空茫过后,秦卿死死咬住舌尖吞下呻吟,喉间泛起腥甜,却依然像讨食的狗一样跪坐着伸长脖子方便她的玩弄,任屈辱与渴望在胸腔翻涌明明厌恶这施舍,却仍可耻地贪恋那一丝温度。
顾瑶的唇角上扬:“……真是不错的示范。”
她笑意盈盈地望向谢不敏,这次,谢不敏终于看完了全场,没有让秦卿的展示白费。
倘若不刻意表露情绪,谢不敏的神情很漠然。他的目光垂落在秦卿狼狈的身躯上,甚至微微倾身,长袍如流水流淌,额间银饰随着他的动作轻颤,在烛火下折射出碎银般的冷光。
他确实认真地看完了,却恍若云端谪仙俯瞰蝼蚁,明明目睹着一场艳情,周身却不染尘埃。
谢不敏的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镶缀的银流苏有着金属的冷意,透过肌肤渗入那疏离的神色,仿佛在将秦卿的屈辱当作……花窗。
他的眉心微微蹙起,流出了一点困惑和为难。
啊,是一难以复刻的花窗。
谢不敏评估了一下难度后,坦然地看向顾瑶,这时候,漠视般的神色又变成了小意撒娇,诚实地说:“我对这具身体的掌控,暂时还不能复刻这些。”
顾瑶知道这个。
她又不是没和谢不敏做过爱,哪里不知道教主大人是一个典型的肉食系直觉派小动物,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让他学着秦卿那套,他根本理解不了秦卿在干什么,估计只能看出来秦卿张腿掰穴一碰就喷。
谢不敏还没有敏感到这个程度,甚至可以说,他在性事上的感知比较迟钝。让他兴奋的,反而是顾瑶露出的情态,呻吟也好,窒息也好,谢不敏很喜欢她这样。
对别的,谢不敏都不感兴趣。
就像现在这样。
因为是顾瑶的要求,所以谢不敏看完了秦卿是如何用肉体取悦顾瑶的;但谢不敏依然觉得无趣,神情蔫蔫的。
假如刚刚展现淫态的是顾瑶,他绝不会是这种表现。他不会像猫一样锁定她,而是会像横瞳的山羊,用广阔的视野慢慢地笼罩她,迟缓地走向她,然后低下头,咀嚼她。
顾瑶:“可是只有这样我才会开心哦。”
她必须掌控什么,才能有安全感。她想知道,谢不敏到底会听从自己的命令,做到什么程度?
果然,谢不敏只是纠结了一会儿。
本就没有什么廉耻之心的他当然愿意满足顾瑶的“小要求”,不过,他还需要再观察一会儿。
因为很在意,所以会想要把事情做好。
谢不敏又转过了脸,定定地凝视着秦卿。
秦卿像个人偶一样瘫坐在地,身下的水洼蔓延着,泥泞不堪。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击溃,指尖在手心里扣出了血,根本没有余力回应谢不敏的观测。
谢不敏歪起了头,左看右看,又缓缓复原,泄了口气,看向顾瑶。
他发现顾瑶的表情很奇怪。她是很有意思的人,眼睛很亮,像有火焰在燃烧,轻轻一燎就能烧穿灵魂。但她的皮囊总会变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她现在就不开心。
不是兴奋,也没有悠然的感觉。他能闻到她身上因为紧张渗透出来的汗水气息,她在紧张,所以不能露出刚刚对待秦卿时的“快意”。
……那就不一样了呀。
谢不敏完全理解不了。她希望自己复刻秦卿的一切,那她就应该像对待秦卿一样对待自己。
谢不敏得出了结论:就算他复刻了秦卿的动作,顾瑶也不会开心的。
这还只是推论,谢不敏需要试一试。
于是,谢不敏动了。
屏风被傀儡拉开,谢不敏步履轻轻地走到了床榻边。他坐下,有着斩桃断竹之姿的小郎君面朝着顾瑶,指尖勾住腰间的银链,轻轻一挑,哗啦哗啦的银饰声像竹林被春风摇乱,影子过后,他张开了双腿,从衣袍中泄露春光。
尾椎压在床榻上,漂亮的大腿触感细腻,臀肉白嫩柔软。
他掰开臀缝,里面是未经人事的小穴,外部的色泽和大腿一样白,不仅白,而且紧致,被翻出来的时候还瑟缩了一下,穴口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