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虽然是高楼天台,军校里的人也大多离开,但夏斯昂想要在这里做爱,还是让江宁浑身绷紧。
“你就不怕你的信息素把学校里其他人引过来吗?”江宁说。
夏斯昂垂眸,似乎是当他的话不存在,带着江宁的手握住自己的欲望。企鹅*群|二!3_菱@溜旧二&3酒-溜
可能是想快点结束这种事,江宁这次几乎没有多想,就上下撸动着那根巨大的东西。
手中的东西坚挺肿胀,江宁一只手还有些握不全,掌心似乎还能感受到茎身有力的跳动,随着快速的套弄撸动,变得越发肿大。
夏斯昂垂眸注视着江宁的表情。
因为Alpha的气息,变得微微泛红的耳骨,他的唇紧紧抿直,看起来就像是在做什么很认真的事一样,然而眉头又微微皱着,眉眼垂下,上挑的眼尾让他的样子奇异的添了几分隐忍的躁动感。
夏斯昂脑海突然闪过几个画面,那是他每次手把手指挥江宁操作战舰的时候,那时候的江宁认真又听话,眼睛里散发出熠熠生辉的光,即使只是完成了一个很小的操作目标,也会兴奋的大叫一声。
江宁也只有在那时候,看着夏斯昂的眼神是夹带着敬佩和羡慕的。
所以即使江宁并不想跟他做爱,但因为“交易”的顺利完成,他也会达到夏斯昂所说的几分听话,但就算如此,江宁脸上还是会露出一点不属于归顺和听话的叛逆表情出来。
“舔一下它。”夏斯昂声音低哑道。
江宁手里握着阳根的力度加大一分,闻言不动。
夏斯昂挑了一下眉:“怎么?不愿意?”
不等江宁回答,夏斯昂眼里就露出一点玩味的笑。
他抚上江宁的嘴,长指磨蹭着柔软的唇瓣,半响指节探进去几分,重重压住里面的舌头,道:“又不是没舔过,我记得你们Omega就算给人口交都能兴奋和高潮。”
夏斯昂以前易感期的时候偶尔也会找Omega上床,或许是受到易感期强A的影响,记忆里那些Omega像是释放了天性,淫荡的不可思议,脸蛋潮红,浑身瘙痒难耐的扭动着,埋首在他胯间吞吃着他的性器,无论夏斯昂再怎么粗鲁的操干,他们都温顺的吞吐容纳着,眼神疯狂迷离,连口交深喉都能陷入性高潮。
江宁闻言,眼里露出些不甘的愤恨:“你得意什么,你以为你们又好到哪里去,你们Alpha要是发起疯来,连条狗都能按着操。”
夏斯昂一边将他按下去,一边笑着回道:“你不就是小狗吗?欠操的狗。”
他两指掰弄着江宁的下巴,动作看着随意,然而力道强硬,江宁就是连反抗一下都艰难。
半响,夏斯昂用已经勃起的阴茎戳着江宁的唇角,顶端浸出的液体将唇瓣打湿,水光潋滟,画面十分色情。
紧接着,不顾江宁有些抗拒的神情,夏斯昂手指微微用力,江宁唇被迫张开几分,硕大的龟头缓慢插了进去。
比起享受敏感的地方没入温暖口腔里的快感,夏斯昂更喜欢看江宁给他口交时候的表情。
狭窄的喉咙和口腔容纳不下那硕大的欲望,因为敏感的喉口被阴茎戳弄的难受,江宁的眼角会不自觉的浸出点雾气,眼尾的睫毛被沾湿,湿润一片,看起来根根分明。
他的五官很立体,鼻梁挺直,只是眉眼处或多或少携带了一点阴郁的戾气,又因为眼型微微上挑,不笑的时候便有些攻击性,如今融合着情潮时特有的欲色,有些奇异的矛盾感。
欣赏了许久江宁的表情,夏斯昂才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
江宁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夏斯昂今天没有进入他的逼穴,而是拍了拍他的臀瓣,试探性的将阴茎缓慢插进他的后穴里。
他还处在发情期,虽然打了抑制剂,但到了做爱的时候,Omega的身体还是会分泌出比平常更多的淫液。
这里比逼穴更紧更热,但夏斯昂那里尺寸不小,全根没入时,江宁拧眉咬牙,手撑在墙上,根根青筋显露。
夏斯昂的信息素太浓了,高调的似乎快要把江宁融化在里面,鼻息间全是夏斯昂的信息素味道,江宁很怕会有人因此上来。
那估计是全帝国明天最大的新闻。
因此江宁的神经一刻也没放松过,只压抑的喘息着。
身体里的东西火热坚挺,重重碾磨过狭窄脆弱的甬道,浅出深入,每一下都撞的很深,江宁额头抵在墙上,垂着头,额间细汗密布,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随着抽插的幅度,顶到深处时嗓间还会哼出一个极重的闷音。
夏斯昂就想听他野猫似的叫。
对于江宁来说,这场性爱比起欢愉,更多的是痛苦。
夏斯昂今天似乎是有意不想让他爽,江宁也并没有习惯尿道棒的存在,那种钝痛感极为难受和奇怪,似要释放的欲望被硬生生压下,性爱里原本仅有的欢愉快感,到了此时也变的让人烦闷和痛苦。
能想出这个办法,优利卡简直是个疯子。
但江宁无疑比他更疯。
信息素比以前要更淡,那种时轻时重的缥缈感让人有些心烦意燥,做爱的Alpha身心上都有着病态的掌控欲,他们想掌控着Omega的一切。
夏斯昂敛眸掩去那阴暗的躁郁,他自上而下看着江宁露出的一点颈脖,眯了眯眼,最后压下想要咬烂那腺体的想法。
他欣赏着江宁浑身戒备,却又不得不收起爪牙,闷声让他操干的模样……
骨节分明的手分开撑在墙上,指骨微微弯曲,上面青筋隐约可见,还有几处残留着大小不一的细小伤痕。
夏斯昂覆了上去,抓住那两只手,代替他撑在墙上。
身下一寸一寸的钉着,发出沉闷的抽插水声。
他故意把动静弄得很大,让江宁忍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呻吟。
这种戒备的样子,好像他们是在偷情。
事实上,他们确实跟偷情没什么区别。
但夏斯昂却没有多少心里负担,毕竟裴书臣和江宁的婚姻水分,有点讽刺的说,从一开始就名存实亡。
甚至未来,江宁都不会是裴家少夫人。
“夏斯昂,你能不能快点……”
江宁受不了了,声音夹杂着丝丝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