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Omega和发情的雌兽没什么区别,就想着做那事,时时刻刻分分秒秒。
因为性别相同,反而更能感同身受,对作恶者的厌恶又多了几分,恨不得把人揪出来扒皮抽筋。
顾沉沉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的青筋绽起,咬了咬后槽牙不知道该说贺晓什么好,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早说?
或许白铄那里的抑制剂能顶上几分用,只是价格未免太好了一些而已。
“他是谁?”顾沉沉想等贺晓自己心甘情愿开口的,可是现在他忍不了了,即便是威逼利诱也好,他也想从贺晓口中撬出来那个把人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贺晓摇了摇头,迷濛的样子像是没听清顾沉沉说的什么。
顾沉沉又问:“那个喜欢看你发情的他是谁?你不愿意说就要继续去做流浪狗了。”
“不要,主人,呜呜呜。”贺晓的眼角不自觉地落下一滴晶莹,整个人的情绪显得非常难过。
“不要什么?”顾沉沉又问。
“不要做流浪狗。”贺晓用身体去蹭顾沉沉,欲望和理智不断地交织,他不想被抛弃了,最开始只是想找一个主人,没有主人的狗狗活不下去,而现在更多了一些别的,说不清楚是什么。
如果被主人抛弃了,他一定会死的。
就算被抛弃了,他也不想再找别的主人了,这世上不会再有比主人更好的人了。
贺晓的呜呜咽咽顾沉沉看得心疼,可还是狠下心来问他:“不想做流浪狗的话,就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学长。”贺晓的声音很轻,眉头微微拧起着回答。
睫毛轻颤的模样怎么都算是惹人怜爱,顾沉沉深吸了一口气又问:“学长是谁?”
“大学学长。”
“叫什么?”
“姜厘。”
“他带你进入这个圈子的?”顾沉沉拧眉,他并没有听说过姜厘这个名字,或许还要问问别人,就算这个人是苏城的,漫无目的地找也如同大海捞针。
可顾沉沉偏偏想找到他,想要以牙还牙,也想叫人痛不欲生:“你大学读的苏大对吗?”
“嗯?嗯。”前一个疑问后一个确定。
如果知道学校的话,哪怕只知道一个名字也好查了。
“他把你变成这样,后面又把你扔掉了是吗?”顾沉沉握着贺晓的手越来越紧。
贺晓有些吃痛地拧眉却没有叫出声来,他本能地察觉主人不高兴了,为什么不高兴呢?因为狗狗不干净吗?
狗狗被别人玩坏了,狗狗曾经有过别的主人?那主人这样算是吃醋吗?
如果顾沉沉知道小狗现在的内心读白,一定会觉得好气又好笑:小傻狗,主人那是心疼你。
“唔~是。”贺晓下意识地点头承认。
“为什么愿意为他跪下?”顾沉沉心里有答案,可还是想从贺晓口中得到一个答案,这样的人渣,为什么愿意为他跪下。
“不知道。”贺晓摇头,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一些不愿意再记起地回忆涌上心头,那个众星拱月的男生最终成为了臣服在别人脚下的狗,变成了离不开调教的骚货,变成了没有主人就无法生存的宠物。
“他说,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在一起了……”谁没有过满心满眼都是一个人的时候呢,甜言蜜语就能哄得人晕头转向,不是所有少年人的一腔孤勇都能换来结果的,“他说他有点特殊癖好……”
“最开始只是打我,给我用道具,后来让我跪下。”用污言秽语羞辱他,每一次他想逃的时候都哭着抱着他说爱他,可不过是一场以爱为名的绑架和虐待,如果真正爱一个人,怎么舍得把人变成这样。
把人变成这样了,又不要他。
“他把我关起来……”贺晓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地往下流,痛苦的回忆在脑海里交织。
此刻的他是贺晓,不是什么狗狗,在只有主人的私密的房间里自称我,被主人压在身下去依赖着主人的倾诉。
这个时候的贺晓,即便不清醒,是否也是多交付了几分信任的?
顾沉沉用指腹拭去贺晓眼角的泪滴,抚平他的眉心以吻封缄,他不想听贺晓再说了,他怕他会忍不住杀人的。
主人的亲吻很温柔,攻势却很猛烈,贺晓有些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欲望愈演愈烈,他还想要更多。
把最不堪的过往展露在主人的面前,等着主人的审判,可是他的主人啊,他的主人给了他一个吻。
情侣之间是可以接吻的吧?可以接吻,可以抚摸,可以做爱,可以站到对方身边去,狗狗是没有资格的。
贺晓并非不懂,主人告诉他的晚安吻、告诉他什么是做爱。
他只是怕自己想多了,怕自己对主人的占有欲过了界。
毕竟狗狗是没有资格拥有这些的,主人又怎么会喜欢上自己养的狗呢?
只是一瞬间的想法,贺晓清楚,他过界了,狗狗喜欢上了他的主人,这样温柔的主人,又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极力掩饰也无法否认的喜欢,如果主人有一天养别的狗了,自己会想咬死他的吧?如果有一天家里多了一位Alpha主人,自己难道要侍奉两位主人吗?
不,主人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的,他想做主人永远的狗狗,只要主人不要有别人。
如果主人知道自己的心思一定会把自己毫不留情地丢出去的吧,谁会愿意被一只下贱的母狗觊觎呢?高高在上的主人怎么会回应奴隶的感情?
一定会被厌恶的,所以一定不能被主人发现。
贺晓急切地喘息着不断地喊着主人的模样就是求欢,好想被主人玩弄,好想吃主人的鸡巴,还想要主人好好地教训惩罚他。
“小骚狗的里面都湿透了,松的都含不住手指了。”顾沉沉拔出贺晓自己放在后穴里的按摩棒,纹路摩擦过肠道,发出一声淫靡的声响。
顾沉沉很轻易地就探入了两根指节,湿软的肠肉本能地包裹上来,想把他往更深处吞,不断地抽插扣弄着,房间里的呻吟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