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沉看了这份报告之后推回给了白铄,有几分无语:“其实我很好奇,你的伴侣不是有信息素紊乱症吗?

为什么研究所一直攻坚的都是Omega的。”

“这个不急的,AO平等,但你不得不否认的是AO天然存在一些生理性的差距,Omega在各行各业都有出众的人才,我们研究所就有Omega的,很厉害很努力的一个Omega,Alpha也有废物和渣滓,不能一棒子打死一船人,更不能搞对立。

某些方面,确实是Omega吃亏一些,关于怀孕还有标记这些。

体力以及很多方面的确是存在差异,如果遇见垃圾Alpha诱导发情标记,对于Omega的损害是无可估量的。

至于Alpha嘛,洗洗还能用。

我最开始入这行想的是有一天能够治治贺知许的紊乱症,但是真的进入这一行的时候,就没办法顾及自家人了。

大不了,还有我陪着他。”白铄的说辞很有说服力,从他成立这个研究所从事这一行业就应该明白的,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谢谢。”顾沉沉对Alpha并没有偏见,对一些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Alpha才有意见。

“我在这里研究病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研究生发的,我头都要秃了。”白铄摸了摸他那还算茂盛的头发,总觉得有朝一日会地中海,到时候只能戴着假发勾引他的贺先生了。

“我先走了,有机会请你吃饭。”顾沉沉起身道别,时间不早了,收拾一下该去blue找他的狗狗了。

“别请我吃饭了,还是有机会把你家Omega带过来吧。我也不送你了,没什么必要的话以后就不要见了。”白铄摆了摆手也不打算起身。

“行。”顾沉沉回答他,走出了这栋建筑。

渐染的橙红色的黄昏映在眼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美好。

顾沉沉驱车回家吃饭,然后换了身装扮在夜色下前往Blue,

刚打开调教室的门,他家小狗狗就膝行着过来俯身亲吻了他的鞋面,抬眼看向他的时候眼神就变成直勾勾的模样,他家小狗这是又发情了。

顾沉沉关了调教室的门,迈腿走到了沙发上坐下来,双腿交叠着看向跪在身前的小狗:“小狗狗任务完成得很好。”

略带夸赞的语调让贺晓又兴奋了几分,今天的主人未免也太好看了,收拾的像是中世纪欧洲贵族的王子,衬衫、领结、胸针、皮质手套、皮靴……

整个人贵气而显得禁欲,光是看到主人就已经兴奋得要流水了:“这是狗狗应该做的。”

看来贺晓很吃自己的这一套装束啊,这么兴奋?

顾沉沉微微倾身,略带几分戏谑地用手杖去拨弄了几下贺晓的性器,像是认真思考的模样:“我淫荡的小狗狗,今夜我们玩一些什么呢?”

主人的手杖不断地上移,戳到了他的腰线和乳尖,光是这样就已经骚的不行了,贺晓的呼吸凌乱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姿态:“主人决定就好。”

“玩过角色扮演吗?”顾沉沉也是忽然想到的玩法,灵感来源于自己今天的装束,“接下来你是一个今朝沦为奴隶依旧宁死不屈的昔日贵族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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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白铄贺知许是我另一篇文里的主角,算是黑历史了,就不为了那么点肉再贴一遍了,累,想看的去晋江看就好了,阳春白雪,选择性恐同,他的信息素有毒,原来你也是雄子等等题材合适的略清水文都去晋江看吧,肉可能就一万字左右而已。

第17章 第十七章,角色扮演

顾沉沉给贺晓穿了一件宽大的浴袍式的外衣,有时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景比脱光了来的视觉冲击更要强烈。

他从架子上找来了两捆处理过的麻绳,一捆粗是用来固定他的小狗的,而一捆细一点的自然别有用处。

贺晓乖顺地站到了刑架前任由主人的动作,其实刑架上是有束缚道具的,手铐脚铐。

但是除了那个用来固定脖颈的项圈,其他的顾沉沉都不想用,他要给贺晓一种紧缚感,贺晓分开双腿和双手,麻绳缠绕上他的四肢被固定在刑架上,带着些许的紧绷感,却没有嵌进肉里。

给以贺晓游戏里挣扎的空间不至于受伤,到那时候肌肉紧绷,绳子嵌进肉里是带着红痕的美感。

包括贺晓的脖颈被带着柔软皮毛的项圈束缚,被缠绕的不止是四肢,还有躯干。

稍微细一些的那捆绳子是朱红的颜色,鲜艳的视觉刺激缠绕在人的身上,一点点绕过贺晓的乳晕,到了腿侧和会阴,这个躯体被束缚起来不得动弹。

顾沉沉很满意自己的这个作品,宽大的外衣也被同样束缚在了麻绳里,下半身因为顾沉沉的举动而被顶了起来,不自觉流出的腺液濡湿了下摆的衣裳。

“我的奴隶,我希望你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你高贵的血统和身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你失去了你的财富和自由,你现在只是我众多低贱奴隶中的一个。

如果你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的话,我不介意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让你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顾沉沉还拿着他的手杖,穿着小礼服身上是各种华贵的缀饰,俨然是一个中世纪的贵族姿态。

贺晓的身体被束缚着,听及主人的言语一瞬间的颤栗,什么叫做宁死不屈的奴隶,他现在就想屈服,他发情了。

但是主人的要求总要做到,贺晓尽量平复着心绪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眼前的主人,带着几分屈辱的无可奈何:“请问高贵的先生,你打算用什么样的手段让我意识到呢?”

顾沉沉忍俊不禁,他的小狗狗表现的不错,还挺像那么回事的,顾沉沉的手杖敲打上贺晓的腿侧,带着几分戏谑和轻慢的意味:“我是看在你有一张英俊的脸庞才买下的你。

但你刚才的言语和表情算是挑衅吗?我低贱的奴隶,如果我说我想给你戴上狗链牵着你到路边去,让街边的流浪汉和野狗享用你的身体。

在满身精液和污秽下迎接第二天的日出,当路过的行人越来越多的时候,你会不会有一点羞耻心?

也或许他们会打量你一眼,好奇你昨晚经历了什么,也或许会怜悯你的遭遇。

也或许会有贵妇人正牵着她的狗溜达,而你们正好再进行一次交配。”

贺晓的眼底逐渐染上了几分害怕和恐惧,听及主人的言语时仿佛他真的会这么做,欲望却像潮水般汹涌翻腾,按捺着情绪带着倔强的求饶:“尊贵的先生,请求您不要这么做,我知道错了。”

“你该怎么自称还需要我教你吗?低贱的奴隶,你又该做些什么来平息我的怒火?”这么快就屈服了吗?顾沉沉觉得有趣,是不是他刚刚说的太过了。

顾沉沉的手杖撩起贺晓的衣服下摆,带着嘲弄的目光打量着贺晓下半身的性器:“我的奴隶,你的身体远远比你那张嘴要来得诚实。

生殖器都兴奋地流水了还要装作宁死不屈的模样。”

隔着皮质手套抚摸上贺晓的性器,揉捏玩弄着,贺晓的肌肉紧绷,怎么看怎么勾人:“连这里的毛都要剃吗?

我尊贵的贵族奴隶竟然这么淫荡,是谁给你剃成这样滑稽的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