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腿走了几步，才发觉小狗没有没能跟上来，转头一看方觉他是用爬的:“站起来走。”

小狗的眼眸亮了亮，并不像他的面庞那样沧桑，抱着他的布包起身，连声音都欢快了几分：“是，主人。”

这么高兴的吗？顾沉沉忽然觉得捡条狗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小狗站在车门前有几分无措，顾沉沉忍不住出声提醒：“上车，副驾驶，难道要主人给你开车门吗？”

小狗的执行力很强，生怕被抛弃似的坐上了副驾驶和顾沉沉解释道：“不是的，主人，狗狗只是怕弄脏了主人的车。”

顾沉沉发出一声戏谑的音节，倒是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脏。

上了车开了车内的灯后，顾沉沉才察觉到不对劲，小狗的鸡巴硬着眼底带着几分潮气的欲望，一副欲求不满需要疼爱的模样。

“骚穴里的东西，拿出来。”顾沉沉眸色微暗吩咐了他一句。

小狗的模样有几分挣扎，但还是微微坐起身从身后拿出了那根粗长的带着几分晶莹的假鸡巴，硅胶的质地泛着黄，是用了很多年的了。

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是被调教开发透了，要时刻含着假鸡巴吗？

顾沉沉见过流浪狗，但像这样又骚又老还狼狈的流浪狗却是第一次见，他朝小狗伸出手：“把你手上的布包给我。”

一条狗链，一个项圈，一管快过期了的润滑，一颗陈旧的跳蛋，还有一张身份证，这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贺晓？”顾沉沉念了一遍身份证上的姓名，有几分恍惚，眼前的这个人，他其实是认识的，经年未见，看面庞觉得熟悉，却又有几分难以置信，和记忆中的那个贺晓，相去甚远。

除了那个身份证，顾沉沉将剩下的东西都递给了贺晓告诉他：“这些东西，都拿去扔了。”

“可是……”小狗有一瞬间的犹豫，如果主人明天就不要他了怎么办？这些东西，是他全部的家当了。

“不听话现在就下车。”顾沉沉看了他一眼又道。

“狗狗听话。”贺晓匆匆忙忙解开安全带下车找垃圾桶将这些东西都丢了，一步三回头地看向顾沉沉的方向，生怕他就这样开车走了。

有意思的小东西，顾沉沉看着他拘谨害怕局促又亲昵的模样，但其实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带着贺晓回到了住处，两室一厅的格局似乎让身边这条狗狗有些惊讶：“怎么？嫌主人穷了？”

贺晓点了点头而后又惊恐地摇了摇头，他之前的那些主人都是住在别墅里的，他以为能出入那个地方的人住的都是那种地方。

“走，带你去洗澡。”顾沉沉才懒得管小狗想的什么，顾沉沉没有带贺晓进主卧，主要是嫌他脏，而是带着他到了次卧的浴室。

顾沉沉这才发现，小狗的拖鞋也是要换了，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自己能洗吗？”顾沉沉替人调好了水的温度，看向贺晓问他。

“可以的，主人。”贺晓的声音并不大，小狗需要适应新环境。

顾沉沉出了浴室，他帮小狗找了盥洗用品，包括一件刚好能遮住屁股的宽大T恤，顾沉沉没有关浴室门，贺晓就这样开着浴室门洗澡。

冲干净了的贺晓难掩姿色，水珠划过胴体，顾沉沉忽然就来了兴致：“主人帮你洗澡。”

“可是……”贺晓犹豫着。

“你没有拒绝的理由。”顾沉沉将人拉到自己的身边，花洒冲刷着他的胴体，沐浴液打起的白沫，指腹划过他的身躯。

贺晓的眼眸泛着潮红的湿意，咬着下唇的模样，下身的性器也开始挺立起来。

“谁碰你都能发骚吗？”顾沉沉像是疑问，他没想过他捡回家的这条小狗这样敏感。

“主人。”贺晓一开口就是忍不住地一串呻吟，“狗狗会努力控制的。”

“我没有嫌弃你。”顾沉沉像是起了玩心似的，指腹划过他的腿侧，小腹，胸乳，一遍又一遍地问他，“碰这里也会有反应吗？”

“呜呜呜，主人，求求您。”贺晓开口求饶，光是被这样触碰他就想有射精的欲望了，可是他知道，狗狗是没有权利射精的，也没有权利说拒绝。

顾沉沉像是听不见似的，美其名曰后穴也要洗干净，把贺晓弄得躺在浴室里脱了力大喘着气好不狼狈的模样。

好乖的小狗，顾沉沉的五指插入了他的头发，略带安抚的意味，小狗一脸餍足的躺在顾沉沉的怀里。

他这是做梦吧？他想着，只要有人愿意收留他，怎么玩都可以，他都可以承受，只要不抛弃他。

可是刚刚主人给他洗了个澡，还这样温柔地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第2章 第二章，修狗修狗

“从今天开始，你就睡这个房间。”这是主人的吩咐。

暖色调的装修，家具一应俱全，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脚踩在上面只觉得舒适，比想象中好太多的条件，宛若天堂。

主人给他的衣服带着淡淡的皂香，和主人一样的味道，很好闻，主人很温柔，刚才洗澡的时候……

一想到这里的时候，贺晓就觉得脸颊微微发烫，明明以前他都不会有这样的情绪的，只是一条狗而已，主人给你的就接着。

他想，他要乖一些，他很想能够留在现在的主人身边留的久一些。

贺晓看着柔软的大床试探性地伸出手去摸了摸布料，是很柔软的质地，没有主人的允许，狗狗是不允许上床的。

他打量了一圈这个屋子的格局，然后关了灯，留了一盏床头的台灯躺在床边的地毯上，整个人蜷缩在了一起睡了过去。

顾沉沉是被贺晓的声音吵醒的，这处住处的隔音并不好，只是离他工作的地方近，像是啜泣又像是嚎叫的声音惹得他有些厌烦。

顾沉沉摸索着开了灯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耐烦地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在一声啜泣声中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又像是认命似的下床穿了拖鞋去隔壁看他刚捡回来的狗狗。

推开门，昏黄的台灯光映在贺晓的身上，整个人蜷成一团的睡姿，十分没有安全感，怎么睡在了地上？

顾沉沉微微拧眉，走近了去看睡在地上的狗狗，到底是经过了怎样的调教才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可在他记忆中的，还是那个清风明月般的贺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