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沉垂眸看着贺晓伺候他换鞋,或许是恶劣心起,在另一只拖鞋即将要换上的时候,隔着袜子抬腿踩上了贺晓的脸。

“唔。”带着几分汗湿味,贺晓承受着主人的对待,并且在被这样的对待的同时起了反应。

这种反应让他激动,也让他有几分自我厌弃,以前从未有过的情绪,他不希望在主人面前表现得这么骚。

好像随便一个人把鸡巴伸到他的面前都能发情的模样,可事实的确如此。

顾沉沉没有磋磨他多久,只是一瞬间又抽回了脚自己穿好了拖鞋,看着小狗狗眷恋又痴迷的模样,只觉得可爱。

这个家里似乎比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更有烟火气,有了等待他回家的人。

虽然贺晓时刻都在角色中,可顾沉沉觉得他只是在生活,比预料中要好的感觉。

“乖狗狗,来吃饭了。”顾沉沉抬腿走到餐桌前,三四样家常菜,荤素搭配,很清淡的口味,是怕自己吃不惯甜还是辣?

顾沉沉用手去试了试温度,是还温热着,贺晓的厨艺也过于好了吧?这样的Omega要是娶回家一定赚大了,哪个傻逼给人完全标记了也不负责任。

贺晓这个小傻子,一瞬间的恼意很快就被顾沉沉挥散了出去。

他给贺晓弄了个饭盘盛了点饭弄了点菜放在地上让他吃,顾沉沉倒是想让人上桌,只怕在桌子上更不自在。

顾沉沉没有给筷子,要么用手抓,要么就像狗狗那样进食,但显然贺晓选择了后者。

贺晓跪在顾沉沉的脚边,退下垫着他那件衣服,跪趴着吃着饭盘中的食物,整张脸都快埋进去了,顾沉沉觉得既好笑又心疼。

出于无奈,顾沉沉又给贺晓端了碗水放在他的面前,在贺晓感动之余即将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顾沉沉先人一步:“乖狗狗吃饭是不说话的。”

贺晓要再说出什么,顾沉沉就又要忍不住把人抱起来吃饭了,到时候估计要吃上一个晚上。

晚饭过后,是贺晓收拾的餐桌和厨房。

顾沉沉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从贺晓眼中看出了一种主人工作一天辛苦了的宠溺感。

这样的感觉萦绕在心头,说不上喜欢但也说不上讨厌。

他有个Alpha哥哥,在家里也一直是被照顾着的那个,上了大学以及之后的工作,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可能在公司里,在blue都是强势而又强大的那个,但在家里,也或许永远都是那个小朋友的形象。

贺晓做完这一切后,自觉地跪到了顾沉沉的脚边。

顾沉沉伸出手去揉了揉他的头发:“骚狗狗今天都做了什么?”

“早上吃完饭以后打扫了一下家里的卫生,之后背了一会奴隶手册,看了会电视。

中午吃的是早上剩的食物,然后在主人的房间里看了会书,去买菜回家做饭,等主人回来。”贺晓诚实地答道,他觉得电视节目很有趣,看的书是很久以前上学的时候看过的一本世界名著。

险先被遗忘的记忆在脑海中萌生,也或许他从不曾忘记过,原来那样久远的以前他也不是一只狗的,很鲜活很肆意的姿态和面孔,是他也不是他。

一瞬间的难过萦绕在心头,也还好,他遇见了一个很好的主人,在他以为没有人再愿意要他这条又脏又烂的狗的时候。

主人带他回家又对他这样好,就像那冬日里的阳光一样温暖却让他觉得不真实,如果这次他被抛弃了,他会死的吧?

贺晓如是想着,已经感受过温暖了不想再失去,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一定会死的。

贺晓的一天很单调,顾沉沉从贺晓的口述中忽然意识到了一点,眼前的这个人是完全没有社交的,他以前的朋友同学呢?

也或许都失联了,现在的贺晓也不一定愿意见他们,至于让贺晓交新朋友这点,还要慢慢来。

他不想贺晓的全世界就只有一个主人,离了主人就活不下去,顾沉沉希望成为贺晓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是出于感情,出于内心最真实的反应,而不是这种不正常的依恋关系。

顾沉沉抬脚伸进了贺晓的T恤下摆里,隔着袜子带着几分恶劣地去拨弄去轻踩贺晓的性器。

贺晓忍不住的呻吟和弯腰,奴隶的鸡巴是没用的,之前的主人都不愿意碰他的鸡巴,贺晓只靠后面就可高潮了。

但现在的主人似乎很喜欢玩弄他的鸡巴。

“嗯~唔唔~”贺晓把每一个尾音都拉长,又乖又软的语调,迎合着主人的玩弄,好想释放,后穴已经软了,不自觉地想要流水,想要被填满。

“骚狗狗好像把主人的袜子都弄湿了呢?”顾沉沉略带责备的语调,“怎么能这么管不住自己呢?”

“唔,主人,狗狗管不住狗鸡巴,请主人责罚。”贺晓整个人都要塌下去跪不住的姿态,脸色潮红偶尔的颤栗反应实在太过可爱。

顾沉沉收回了脚,想着接下来该怎么“惩罚”他呢?

第12章 第十二章,主人是不会亲吻狗狗的

“那主人就帮骚狗狗管一管鸡巴。”顾沉沉从沙发上起身招了招手示意贺晓跟过来。

从冷硬的地板到柔软的地毯上,贺晓一路膝行着到了顾沉沉的房间里。

顾沉沉找了一些零零碎碎的道具进了浴室,贺晓也跟着进去。

其实看到主人手上拿着的东西,贺晓就知道主人要做什么了,他对这些东西很熟悉,让他害怕又颤栗的东西。

他曾经被尿道棒玩的感染过,也管不住自己想要撒尿,之前的主人把他送进医院后就没再管他。

“躺下。”顾沉沉的一声命令。

贺晓就正面躺在了地板上,行动的十分迅速。

顾沉沉戴上无菌手套,拿起那根柔软的硅胶材质的尿道棒,并不算粗也不算坚硬,顾沉沉清楚贺晓能承受的或许比这要多,但是贺晓没有分寸,主人想玩他都不会拒绝。

所以顾沉沉需要自己去了解贺晓的承受极限,现在妄想他受不了了说出安全词显然是不大可能的。

酒精消过毒后顾沉沉蹲下身去,一只手握着他的性器略带戏谑地套弄了几下,马眼不自觉地渗出腺液,坚硬滚烫的触感。

耻毛的触感摸起来算不上舒服,但也不算讨厌,顾沉沉的指尖戳弄了几下贺晓顶端的小孔。

“唔。”贺晓不自觉地想要蜷缩却又极力地控制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