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依照虫族现今拥有的科技,确实能够做到完全洗脑,将人格与记忆抹煞,重新建构成上位虫想要的模样。

不过这套方式并不适用于小虫母,被洗脑后的伊里亚斯会失去他绽放出的生命之光,无论是老师还是孩子们,都没打算将伊里亚斯送去研究院洗脑,伊里亚斯虽然叛逆了点,但是现在这样就很好。

伊里亚斯在人类社会待久了,被人类种的那套价值观给洗脑,无聊的道德,无谓的枷锁,与虫族追逐的本能相悖,虫母就该躺在柔软的床上,张开双腿,被孩子们操弄双穴,为族群诞下新生的虫卵,繁育下一代,生生不息。

小虫母对性事出现了鲜明的抗拒,排斥与孩子们做爱,跟昔日的伊里亚斯截然不同。以前孩子们想跟心爱的小虫母交配,伊里亚斯就会乖乖地骑上他们的阴茎,或是躺在他们身下,承受他们浓烈而炽热的爱欲。

然而现在伊里亚斯的价值观中,出现了“乱伦”一词,他不应该与孩子们交欢,那是错误,是背德,却又悲哀地无法违抗繁育的本能。

老师与君王虽溺爱伊里亚斯,但是该有的惩罚,伊里亚斯逃不掉。既然伊里亚斯在这十年间遗忘了虫母的本份,他们不介意透过一些手段,唤醒伊里亚斯的本能。

伊里亚斯戴著黑色眼罩,被吊在半空,如蛛网中的小白蝶,被困死在这张网上。伊里亚斯的双手被柔韧的绳索绑在身后,绳索穿过颈上项圈的扣环,绕过胸膛,腰肢,腹部,又一圈圈地捆住伊里亚斯勃起的阴茎,甚至也缠上了插在铃口的尿道棒,并恶劣地绑住肿胀的阴蒂,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捆缚手臂的绳索彼端绕过钉在天花板的银环,落了下来,蛇一般地缠绕住伊里亚斯左边的膝窝,绕上数圈,将伊里亚斯的左脚吊起,垂下的右脚足尖堪堪点地,整个人彷彿都变成了淫荡又华美的艺术品。

这个淫靡的姿势让伊里亚斯的双腿大开,能轻易看见腿间歙动的雌穴。赤焰君王拿过挂在牆上的一根黑色假阳,假阳具的外观狰狞恐怖,表面布满不规则的突起。

赤焰君王将那可怕的按摩棒旋转著插进小虫母的骚屄之中,伊里亚斯发出带泣的喘息,雌穴反射地想将按摩棒吐出去,赤焰君王意识到伊里亚斯的抗拒,毫不留情地将按摩棒一推到底,那根按摩棒实在是粗长,全根没入,只剩下手柄露在穴外时,顶端的大龟头已经干到了紧窄的宫口。

伊里亚斯颤了颤,随著赤焰君王打开开关,伊里亚斯哭喘著呻吟出声。

“不嗯……哈啊……啊……”

赤焰君王俊美的容颜上写满悲悯,心爱的小虫母中了人类种的毒,当务之急,就是为伊里亚斯解毒,把伊里亚斯沦陷的身心都带回虫族。

伊里亚斯全身都被涂满媚药,双穴更是抹上厚厚的脂膏,光是被插入,就能让伊里亚斯哭著高潮。

红髮男人站在哭泣的小虫母身后,伊里亚斯自从被带回虫族之后,就在日以继夜地承欢,两口淫穴都被操熟操软,无须开拓,赤焰君王掐住伊里亚斯的纤腰,将肉刃操进伊里亚斯的后穴裡。

几乎是在赤焰君王插进去的同时,伊里亚斯腿就软了,站不稳,淫水氾滥成灾,从屄中流出,淌满了小虫母的腿根,伊里亚斯又高潮了,慾望在腐蚀他的意志,剥夺他的理智,他逐渐失去思考,次次都被干到前列腺,爽得抽搐,甚至不自觉地扭腰摆臀,迎合赤焰君王的操干。

赤焰君王舔拭著伊里亚斯的后背,舌尖滑过漂亮的脊线,腾出一隻手去掐揉伊里亚斯的奶子:“妈妈好骚,明明都被绑著了,屁股还扭得这麽欢,这麽喜欢吃肉棒?需要我去喊其他兄弟一起来操烂妈妈的骚屄吗?”

“呜……不要呜……”伊里亚斯啜泣著,但是听了赤焰君王的话,他不受控制地想像到自己被孩子们轮姦的画面,兴许是像条发情的雌畜跪趴在床上,同时被两根阴茎贯穿;又或是蹲在地上,穴裡插著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嘴巴吞吐阴茎,双手也没能逃过一劫,被孩子们用来抚慰欲望。

伊里亚斯骚屄流出的淫水更多,身体也被淫欲灼得滚烫,后穴不自觉绞紧了赤焰君王的鸡巴,赤焰君王爽得喟叹,掐著伊里亚斯的腰肢凶悍衝刺:“妈妈咬我咬得好紧,这麽喜欢被我们轮姦吗?”

“闭嘴呜、哈啊……不要、顶到了咿……鸡巴好粗唔……”伊里亚斯被赤焰君王操得失神,恍惚地张著嘴巴,吐出一截舌头,眼罩下的双目早已翻白。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阴茎依旧没能挣脱束缚,反倒被赤焰君王恶趣味地打开电源,插在尿道裡的细长棍棒发狂地震颤起来,不时地释放出电流。

“不要啊啊啊,我错了呜,不要了,嗯啊啊啊啊……”伊里亚斯浑身都在痉挛,泣不成声地求饶。

橙日君王走进调教室时,就看见心爱的小虫母像个荡妇一样,骚浪地扭动著他的腰臀吞吃赤焰君王的鸡巴,被干得什麽淫言浪语都说出了口。

橙日君王走到伊里亚斯面前,抽出那根肆虐的按摩棒,换上自己的肉棒干了进去,他亲密地吻著伊里亚斯的唇瓣,“妈妈哭得好可怜,怎麽办……我好想看妈妈更崩溃的样子。

赤焰君王斜了眼橙日君王:“你别做得太过火。”

“把妈妈弄哭的不是你吗?”橙日君王舔去伊里亚斯脸上的泪痕,“妈妈好可爱呀,妈妈吃鸡巴吃得开心吗?”

他一边说,一边狠狠撞击伊里亚斯的花穴,粗硕的龟头撞上宫口,顶进软嫩的宫腔中,伊里亚斯被操得发抖,胡乱地挣扎起来,呜呜咽咽地求饶,白皙如玉的身子都泛出了诱人的粉,就算没见到伊里亚斯的眼睛,也能想像到那双桃花眼此刻该是何其勾魂。

直到伊里亚斯恢复正常为止,他的眼罩都不被允许摘下,被掠夺了视觉,其馀感官变得更加敏感,光是在伊里亚斯耳边吹气,就能让伊里亚斯敏感地发出柔媚的呻吟。

伊里亚斯神色恍惚,没回答橙日君王的话,橙日君王抽出阴茎,狠狠地撞进伊里亚斯的宫腔之中,声音就如朝阳般温暖,又重覆一遍:“妈妈,吃鸡巴吃得开心吗?”

“嗯啊啊啊啊……”伊里亚斯的呻吟跟喘息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勉强回过神,泣道,“开、开心呜……”

这也是调教的一环,要将伊里亚斯从人类种那边夺回,就得先让伊里亚斯变得乖巧,逐渐沉溺于本能的欢愉中。

赤焰君王一个深挺,雄根操上深处的乙状结肠,过于刺激的快感让伊里亚斯痉挛著喷出潮液,再也站不稳,摔进橙日君王的怀抱裡。赤焰君王抓著伊里亚斯射精,浓稠的精液浇灌著伊里亚斯的后庭,伊里亚斯感觉自己被孩子彻底填满,彷彿沦作了一个承欢用的淫具。

赤焰君王好整以暇地拔出鸡巴,鸡巴上沾染肠液,抽离时还牵出了淫靡的银丝。他不急著离开,依旧待在调教室裡,却是蹲在柜子前翻翻找找。

橙日君王没管他,继续疼爱著小虫母,小虫母的骚屄实在会吸,就跟有生命力的海葵一样,媚肉簇拥著他的性器,给予他至高无上的享受。

小虫母爽得不停潮吹,前端的阴茎肿胀著,却苦苦不得释放,慾望没能彻底被满足,伊里亚斯哭喘著:“要射、要射精呜……解开……”

橙日君王这才注意到小虫母被绳索捆缚住的漂亮04兰26兰47阴茎,插在马眼的尿道棒高速震动,速度快得都能看见残影。橙日君王捏住尿道棒,却不是将它抽出,而是缓缓将它往裡边推,直到抵上脆弱的前列腺。

伊里亚斯狂乱地挣扎起来,崩溃地哭喊著,他淫浪的姿态全被冰冷的摄像头纪录下来,实时传送至各大君王的光脑之中。

老师托腮注视著浮现于光脑上的淫景,直到伊里亚斯高潮到昏厥过去,橙日君王才解开伊里亚斯的束缚,将那根尿道棒抽出,并解开捆缚伊里亚斯阴茎的绳索。

然而伊里亚斯却像是被玩坏了一样,阴茎只流出几滴浊泪,依旧肿胀不堪。

这时赤焰君王拿著道具返回,那是一个粉红色的飞机杯,外表看起来就跟人类种常用的飞机杯相差无几,然而它跟雌海豚的阴道一样吸力十足,能够让任何一个人类种,甚至是虫族,像交配的雄海豚一样,不到十秒就被榨出精液。

赤焰君王兴致勃勃地将飞机杯套上伊里亚斯的肉棒,飞机杯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动收缩成适合伊里亚斯的大小,阴道似地紧紧绞缠住伊里亚斯。

开关打开,飞机杯高速吸吮,就像饥渴的骚穴,贪得无厌地挤压肉棒,伊里亚斯被这直切要害的快感生生唤醒,爽到哭著扭腰,被飞机杯不停榨精。

“要去、啊啊啊……不要呜,好棒……救、嗯啊啊啊……”

赤焰君王又站回伊里亚斯身后,捞起伊里亚斯支撑用的那条腿,将伊里亚斯摆成小儿撒尿的姿势,重新干进伊里亚斯流著精液的后穴中,这下伊里亚斯的支撑点全变成了赤焰君王那根硕大鸡巴,恍惚有种彻底被撕裂的错觉。

伊里亚斯哭叫得宛若泣血夜莺,实在可怜,听得橙日君王心生怜惜,凑上前,操入那口屄穴的同时,托起伊里亚斯的雪臀,替伊里亚斯缓解压迫感,却又刻意晃动绳索,让伊里亚斯在两人之间不断晃荡,几乎被操成了专属的肉套子。

敏感带全被从裡到外侵犯个遍,伊里亚斯被彻底操痴,连挣扎的馀力都失去,他被飞机杯吸得不停射精,彻底榨乾,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被充盈的酸涩感,他无力地靠在两个孩子怀中,虚弱地哭泣著,伴随飞机杯贪婪的吞吃,他被吸到失禁,浅黄色的尿液从缝隙间流淌而出,滴滴答答地坠落。

失禁的耻辱让伊里亚斯哭得凄怜,却又被两个孩子一前一后地干到呻吟不绝于耳。

被填满的快感很快就将那微不足道的屈辱冲刷殆尽,慾火燃烧著,叫嚣著,小虫母被调教透彻的身子期待性爱,渴求操干,渴望精液,喜欢被老师与孩子们蹂躏的快感。

身体的变化让小虫母感到惶恐,他想起夜总会裡形形色色的人们,放浪形骸,纸醉金迷。衣不蔽体的娼妓骑坐在恩客身上,恩客吮吸她们柔软的酥胸,伊里亚斯去包厢送酒水的时候见过几次。

伊里亚斯问带他的前辈,她们为什麽要这样。前辈的表情嘲讽又怜悯:“她们啊,都是为了挣钱呗,有些是被丈夫或男朋友卖了过来,也有些人跟你一样,因为欠了债,才下海卖身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