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帮了我这么多,再帮一件也不算多吧。”
陈之恒默然地盯着我,眼睛逐步变得暗红。
“如果不愿意就算了,男人这么多,我随便就能找一个。”
“你疯了?”
“疯了不也挺好的,不成疯不成魔。人要活的那么清醒干嘛。”
我将那件红裙子脱掉,内衣裤一件件脱光,赤身裸体地靠在玻璃窗上,无所谓地展开身体。陈之恒脸色晦涩不明,却没有躲开目光,那么坦荡地打量我的身体。
“您如果不愿意帮我,可以帮我找个男人吗。”
陈之恒蹙着眉头,眉间故起了一座小山包,嘴唇紧抿。烟头被扔在地上,皮鞋捻着它熄灭了烟火。
我看他不动,故意诱惑他:“我好看吗?老师。”
那张脸慢慢变红,一直稍到耳朵那,真的很有趣。
“快过来啊。”我缓缓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领子。“老师的脸都憋红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呼吸粗重,他握住领子上的手,用力捏住,眉眼不善:“你要明白一点,从你脱光衣服的那刻,你就不是我的学生。”
我坦然回道:“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陈之恒后退一步,我以为他还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时。谁知他伸出手,手背轻飘飘地落在我的嘴唇上,缓缓轻磨。
像一片暖阳,他的手好暖好热。我禁不住嘟嘴蹭他的指背,祈求地看着他。
“乔伊,我不懂为什么一次次被你的妖术迷惑,你真像个妖精。”
“那您喜欢吗?”
没有回答,陈之恒地手缓慢下滑,像是在品尝,从我的下巴,脖子,锁骨,胸乳到达高高挺立乳尖,像是找到目的地,他的手背停泊在顶端,却又没有进一步动作,虚浮在上。
热气从他的手背散发,暖烘烘地热着乳头。呼吸被这若有似无的动作撩的又急又重,乳尖又随着呼吸一次次从他的手背贴合、离开,像朵小蓓蕾在他手下绽放,身体止不住地发热发痒,在夏季的夜晚发着幽香。
没有进一步动作,陈之恒就这样默然盯着手下的我,不作声响。
“嗯……老师,您真坏。”乳尖的痒传到心尖,我将那双若引若离的手翻过来,手心朝下覆盖胸前,那丝丝麻麻的痒终于得到缓解。
“您揉揉她们啊。”我将他的另一只手也放在胸上。
陈之恒目光暗得像浓黑的墨,双手却真的动作起来,轻柔地揉着两团软肉。
胸前的手是真正男人的手,茧很多,很坚硬,磨得乳头越发硬肿。
“嗯……就是这样。”我勾着他的脖子,挺起胸。
他放开胸前的手,一把搂住我的腰按到胸口,两具身体紧密贴合:“乔伊,你别后悔。”
我搂紧他的肩头,“只要是老师您,我不会后悔的,我很喜欢,我也不要其他男人。”
等我说完,陈之恒一把拉上窗帘,里面的风光外面的人再也窥探不到。
他吻着我的嘴,舌尖强势地探索我口中的每一寸。我被他夺走呼吸,脑袋缺氧,双手紧紧抓住他后背。
他的手又回到我胸前揉捏,力气越来越大,捏的我发疼。
“啊……老师,那里…别……”下面的软丘被侵犯摸索,两指强硬地分开外唇,中指上下地剐蹭着湿滑细缝,偶尔抵着显露的小核按压捻弄。
他将我按在窗帘上,幽深地看着我的脸,蓦地唇舌移到我的脖子上,可那只手像连体婴似的牢牢地在下面搅弄。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弄的不能自已,我想要更多。
“唔……”我仰起头,双腿夹着他扭动,修长的脖子在他的吻下变得粉红,“老师,抱抱我。”
下面的手终于放过我,陈之恒两只手掌拖着我的臀抱起来。我紧紧缠着他,靠在玻璃窗上,挺起胸膛,在他眼前摇晃:“老师,这里也要亲亲。”
陈之恒盯着我的胸,喃喃问道:“哪里?”
“我的两只奶儿。”我摸着他额头上的汗珠,“没想到您也这么坏。”
“嗯……”他一口含住我,乳晕也被吞没,全身被他温暖的口腔捂热。
陈之恒轮流地照顾一对胸乳,手在流水不止的洞口轻刺试探,忽然钻进去,进到我身体里。
我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浑身被他弄出火:“好厉害。”
“乔伊,你赢了。”他有点凶狠地冲我说道,拉下拉链,捏着我的臀,对着那处禁地,冲撞进来。
“嗯……”背上的脊骨被玻璃搁的发疼,我抱着他,失神地望着头顶白色的灯。
陈之恒强势地在我身体里不断冲撞,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像是要出气一样,不顾我的感受,拼命地讨伐。
“慢点……”我吻着他的唇,试图唤他一点温柔,可是他咬住我,掐着我的腰,一次次往深处开拓疆土。
陈之恒一刻不停地撞着我,他的裤子布料磨的屁股疼,我紧紧攀上他,他又把我往下按。
“别……太深了……”实在受不住,嗓子眼发出尖媚的求饶,“老师……轻点……”
“乔伊。”他终于开口,我以为还有下文,没想到身体又被占领,只不过动作缓和,不再那么要人命似的。
月光散发莹莹玉光,那具白的刺眼的身体落进别的男人怀里。窗帘被拉上,陆垚的双眼钉在窗子激烈交缠的剪影上,眼珠猩红。
夏季的夜晚那么热,他却出了一身的冷汗,腿有如万斤重,他想离开,却又自虐似的仔仔细细地看着另外的男人如何干她。
他偷看过不少她和别人的情事,这是第二次让他如此心痛和愤恨。
天空一点点泛白,窗后纠缠的男女早就不知所踪,陆垚终于恢复力气,慢慢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