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部分时候,赵钧政都在用舌头舔他,先是口腔,接着是薄薄的眼皮,之后是锁骨,渐渐扩散到全身每一块肌肤,如果双手没有揉捏双乳、研磨囊袋,就会随意地在这具修长的男性躯体上到处游走,手法色情又下流。

只要赵钧政回来,林优就会被这满脑子黄暴想法的脏东西压着,用身体各处承接浓浆,一波又一波,一股又一股,无力地承接着。

他被禁锢在凶祟的身下,遭受一整个晚上的奸淫,凶祟非人,不需要休息,他就会被干到全身疲软,射都射不出来,肉穴痉挛,两眼无神。

每当门外的组员敲门喊赵钧政出发的时候,赵钧政才会舍得将粗硬的东西拔出来,这个时候,陡然失去支撑点的林优便会掉下去,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再被赵钧政好好地接住,在他湿热的怀里浑身汗津津地,剧烈喘息着。

“哥,那我出门了。”

随着门关上,林优有时候会直接陷入深度睡眠,有时候则困到极致但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他的肚子总是要大幅度鼓起的,里面要么是精液,要么就是尿液,总之都是赵钧政的东西。

室内充斥着浓郁的腥气,即使是室内空气自然地流动,林优都会爽得浑身颤栗,体内酸麻肿胀到了极点,胯下反馈到神经中枢的快感永无止境。

似乎随便动一动,他就要化身一团淫肉,尖叫着射精流尿。

因过度被使用而濒临崩溃,因即将崩坏而敏感饥渴。

他的尿道和囊袋敏感度又是其中最高的,在很长时间内,林优都不敢夹腿,但下半身传来的瘙痒清晰,随着时间流逝而几何倍增加。

左右为难,进退不得,林优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好在他处在自己房间内,表情就不需要绷着,实在受不了,他就清醒着狠命掐自己的一对奶头硬粒,缓解体内节节攀升的情欲。

等到赵钧政带队旅游完回来,关上门,就把赤身裸体的林优抱起来,检查身体。

如果林优醒着,赵钧政就会跟他聊两句,说下今天队伍里发生的事,交代一下明日的行程,如果林优睡着,那就完蛋了。

赵钧政会直接将粗硬狰狞的非人肉具插进他还未恢复过来的肉洞中,不管不顾地插着,插得林优一身皮肉都晃动着,或者尖叫着惊醒,或者蹙眉挺胸,喷出两道白色奶柱。

每当这个时候,林优会因为潜意识的惧怕而挣扎、躲开、退缩,但都会以更快的速度陷入欲海深渊,再也顾不上其他,只知道自己体内痒得发狂。

林优已经变得敏感得不能再敏感。

脸上代表着情欲的绯红之色未曾消退,被插着插着,他会不自觉地咬着唇,用红肿敏感的肉洞嫩肉仔细感受插进来的性器的每一次跳动。

就算是独自一人,待在浴缸里任由温热水流漫过周身,林优也能既害怕又渴望地往下伸手。

被抱到小桌上跟着赵钧政的节奏前后摇晃时,他望着异国他乡酒店房间内的挂历,模模糊糊地想:

“好像,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心里莫名有一种终于可以得到解脱的强烈喜意。

第23章 老婆现在已经是走路都会爽到喷尿的骚货了

细雨敲打铁制门窗,淅淅沥沥。

林优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注视着天花板上的霉菌,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才在无法忍受的蓬勃尿液袭扰下,动作艰难地翻身下床。

他脚底明明结结实实地踩在了地板上,但完全没有实感。

房间内除他以外,没有第二个人,但林优仍旧没有勇气正视自己下流淫荡的欲望。

“怎么会这样?”

他喘息着,双颊绯红着,双腿软绵绵地,导致整个人都呈现摇摇欲坠的状态。

疑惑和恐惧不断在心头来回闪烁,但很快,在尿液反复冲刷膀胱内壁和尿道的酸胀异样,主宰了一切。

“唔嗯……”

都没来得及走到洗手间,他就因为过高的快感而失禁喷尿,代表着理智的辉光自眼底消退,在这一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双腿跪地,尖叫着摸上自己悄悄硬起来的双乳狠狠一捏,将眼前的荒诞一幕彻底推向高潮。

“啊啊!太爽了!我要喷了!我又要喷了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好爽,被我的尿液操了尿道一样的,太爽了。”

他的身体代替他记得,在极短的时间内遭受非人生物不间断的奸淫,代表着男性身份的身体器官都被快速催化成淫娃荡妇的标配。

眼神是无神的,瞳孔是涣散的,脸颊是潮红的,嘴唇是微肿的,双乳是骚浪的,龟头、尿道、囊袋、肉穴都是可以被赵钧政任意享用的。qun①1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他被热热烫烫的海量尿液浇灌覆盖过多次,软软嫩嫩的肉全部被碾压研磨,变成骚红熟烂的淫荡样子。

在被内射的时候,他在翻着眼白摇头浪叫,精液或者尿液缓缓往外流的时候,他也在扭腰摆胯,爽到灵魂升天。

敏感度高到,连正常空气流动,都会凭空生成一股操弄他身体的力道,让他舒服得全身战栗,快感直冲天际。

稍微恢复一些神智,林优就会愤恨地抓着自己的脑袋,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浓郁的惊怒,但往往他会更快屈从于自己的渴望。

身体在发痒,到处都痒得发狂。

这会致使人产生一些希望。

希望出现一只粗糙宽大的手,对准角度狠狠扇他的胸,把乳晕乳头乳头都扇红扇肿;

希望出现一根粗硬持久的狰狞巨物毫不怜惜地在他不听话的淫洞里狂插狠顶;

希望出现一对残忍的眼眸,仔细地观察着他胯下的那一根男根,是如何因为气流涌动而敏感到直接充血起立的,又是怎么随着被大力顶撞的节奏甩来甩去;

希望出现海量的尿液倒灌胃部,将他整个腹部都撑得大肚,甚至能听到腔内水波的晃动;

希望出现一道极大的力量,将他整个人钉在墙上、玻璃窗上,残忍地挤压着他敏感发骚的双乳和性器,让他不自觉地张开嘴流出口水,尽显淫态;

希望……他被玩到彻底崩坏,变成一团只知道吃精存尿的淫肉。

但林优并未长久地瘫坐在自己的尿液中,反而挣扎着,拼命压榨着体内的每一丝力气,一点点挪动四肢躯干,向着能清洗他全身狼狈和不堪的洗手间,坚定而缓慢地爬了过去。

他爬得慢,且累。

像是某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