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做我的春药,还给我旷日持久的微笑。
我消失在你廉价的卫生棉,你融化在我瘫软的安全套。
黑色的舞鞋支撑我健康的身体,纯白的嘴唇亲吻你残留的睫毛。
你就是我春药,我死去的愿望睡了一个好觉。
没有欲火燃烧,没有疼痛打搅;每一次动情都变成歌谣,每一块皮肤都令我魂销。
你就是我的春药,你用狠毒教会了我“yin道”。
我吞下了你的翅膀,却长出了魔鬼强壮的鳍爪。”
耳边响彻依依呀呀的娇哼,朱可娃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春药”这个词真够刺耳,听到这个字眼,人会开始呼吸急促,自从喝了那口水,朱可娃就感觉自己不对劲起来,身体焦躁像火烧,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绳索拉扯着,欲挣脱而不得!
三个男人着迷地看着她,就为这一刻,只有唐细细过去心疼地抱起了朱可娃,皱起眉头,摸了摸她的额头,“你们给她下了药?”
“没事儿,就一点点,你不想看看她什么反应?”
康乐也坐过去捏了捏朱可娃明显嫣红了些的脸庞,“多可怜劲儿,”刘耽在对面双手抱胸,歪着脑袋一脸鉴赏地指点,“脱裤子,衣服别脱,让她磨,再解一颗扣子,“东瑞嗤笑,“细细,你心疼她摸她那儿干嘛,”细细的手在朱可娃两腿间,“我看她湿了没有,可娃超敏感,”这些难堪的话,朱可娃都听不见,不知道大家得过神经官能症没有,就是总觉得骨头里空空的,身体使劲地蜷缩也得不到满足,依然空空。朱可娃此时就是这个感觉,她双手紧紧握拳,脚趾头都在绷紧,唇脆弱地打着颤,四个男人看着她在欲火里灼灼妖孽,她的眼迷离,发沾唇,呼吸,如一团艳火,“爸爸,那个金鱼缸不是我摔坏的!你总冤枉我!”
“那条裙子一点儿也不好看,穿得像个厨娘!”
“我再也不吃鱼了!”
从她咿咿发出声音开始,四个人脸上的表情就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她这是说什么呀!乱七八糟!你能想象地出,一个女人在媚艳中却胡说八道是个啥样儿吗,你不能怪朱可娃这样煞她此时的“艳名”,她已经被那一点点春药迷得糊里糊涂了,她这种小气吧啦的女人,一糊涂能胡言乱语些什么,无非就是她那点拿出去都嫌丢人的小心思,一下这,一下那,其实都是些她的一些小闺怨,好笑却显得更加诱人!这样可爱的女人哦刘耽最先控制不住,上去挤进她的身体,东瑞吻着她的唇,康乐埋在她的胸前,细细痴迷地坐在一旁盯着她的脚你知道,这种场面不能用美感形容,却绝对能夺人呼吸!
最先觉得不对劲的是东瑞,他那时已经和康乐换了位置,在朱可娃的正面,他发现身下女人的手总去抠她自己的颈项处,他拿下来好几次,朱可娃的手又摸上去,就迷离睁开眼望了一眼,这一看!
“这怎么搞的?”
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康乐此时还埋在可娃的身体里没有冲刺,看见了也忍了下来!
朱可娃的颈后一片通红!关键是,细看全是小红疙瘩!
“这里也是!”
细细指着她腿内侧也是大惊小怪的!
这下,四个人赶忙都暂离了下来,最痛苦的当然是康乐,他拔出来时还是剑拔弩张的,朱可娃同志此时被这四个鬼折腾地已经云深雾迷不知啥地方去了,可她还知道自己全身痒得厉害,越抠越痒,越痒越抠,最后难受地眼泪直呛!
这下,把四只鬼吓着了!他们不愿意相信还有这种事,可,事实就摆在面前:朱可娃同志春药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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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把四个平日里只享受不负责的人都吓坏了!这宝贝咋突然间红得就像虾子一样了咧?
乱成一团。
康乐忙着给可娃倒水,因为朱可娃除了不停抓自己身上的红疙瘩,还一直嘤嘤难受地好像在喊“渴”,刘耽把她抱在胸前,刚拿下她这只手,她那只手又挠上去了,“祖宗诶,您别抓了,不疼啊,乖,亲亲可娃不抓了好不好,你看你抠那红,”他在这边不停地拉朱可娃要挠的手,唐细细倒好,他靠在朱可娃身上帮她挠!
就这样,东瑞扶着可娃一点点往嘴里送,可都是大少爷,朱可娃还是呛着了!
“啧,看你干的啥事儿!水!水!”
刘耽只拍朱可娃的背,唐细细连忙去拿水,又更小心翼翼地喂给她喝,朱可娃这个时候迷迷糊糊的,身上痒,脑子里糊成一团,口又干,身体里像神经官能症的症状还在绵延,对她一个生下来打个针都要死要活的娇气包,这不真真生不如死?
不过,自从喝了那黑黢黢不知道什么东西后,朱可娃好像是真的要好了些,不是身上那疙瘩,还是痒,是她的脑子要清晰了些,又过了一会儿,神经官能症的症状慢慢在消失,所有的感觉就剩下痒了,朱可娃开始清醒地挠了!
可这四只不知道她慢慢清醒了啊,见她又挠,各个无比挫败,又着慌起来,她手一动,四只手都要去拉,“可娃!”“乖!”“祖宗喂!”“我的姑奶奶!”
管你喊什么,没用!朱可娃这时开始发脾气了!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你们还是不是人,是不是非要害死我!”
她开始哭,一边挣脱他们,一边又要去挠,四个人看她这样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就马上去豁,“可娃,别抠,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医院,”“就是,你越抠抠狠了以后留疤了怎么办,”“都是你们!都是你们!放开我!”
现在她受苦,她最大!朱可娃挣脱开他们,摇摇晃晃哭哭啼啼地开始穿衣服,四个人都想上去帮忙,被她大声一吼,都没敢再上去动手,就看着她哭地像个死了爹娘的苦孩子可怜兮兮地穿衣服,穿好衣服,朱可娃抽噎地还到处找她的袋子把她的军服装进去,转身就要走人,四个人都立即站了起来!
东瑞过来从后面抱住她,紧紧地,在她耳边直哄,“乖可娃,不生气好不好,我们又不是故意的,”朱可娃当然要挣扎,东瑞抱地更紧,唐细细也跑过来捧着她的脸,“可娃,亲亲可娃,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下次我们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今天还是我生日咧,”康乐在旁边捉着她的右手,“好可娃,我们真不知道你会过敏啊,”刘耽拉着她的袋子,“都是我们不好,都是我们的错好不好?”
朱可娃这时被身后的东瑞紧紧抱着根本挣脱不开,这时四只鬼围着她又是豁又是哄又是认错,她个脑袋清醒了就会见缝插针了,还哭,可会用小心思说话了,“我现在好难受,我想回家,”越可怜这话越有分量!
“好好好,回家,现在就送你回家好不好,你不生气啊,”“不要你们送,不要你们送,”她嘤嘤哭地那个可怜,手被捉着还要往颈项上蹭,这是真痒啊,“这怎么能不送,你这样我们怎么放得了心,”“就不要你们送!你们是不是非要逼我”朱可娃又哭出声来,这次挣扎地可狠劲儿了,手扭地都红了,这下四个人不得不服软,“好好好,不送不送,你自己回去自己回去,不过,可娃你回去了可要给我们来个电话,要不,等会儿我们亲自去看望你啊,”东瑞一松手,朱可娃转身拉开门就跑了出去,好像后面有洪水猛兽!
四个人站在原地看着她跑了出去,“今天就这么放了她?”
“放了算了,逼狠了也不好,”“咳,这小姐姐真够折腾人的,他妈怎么会过敏呢,”“东瑞你到底搞了多少进去,”“天地良心,就小指甲盖那么一点儿好不好,谁还真想害她,不就图个乐儿,”“啧,算了算了,咳,就不知道等会儿她会给谁打来电话,”“呵呵,赌不赌,各人赌各人,反正我在她手机里把四个人的号码都输进去了,”“我赌那块Aqua Terra,”(表)“我赌Davidoff Reserva 12,”(雪茄)“我赌Dupont,”(打火机)“我赌Bruichladdich,”唐细细这最下血本,这Bruichladdich1965是纪念1981年英国皇室查尔斯和戴安娜犹如童话般婚礼的纯麦威士忌,纪念意义非凡,市场价9880。
结果,谁的东西都没赔,也都没赚,朱可娃同志群发了一个短信,四个字,“平安到家。”打发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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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到家?可,哪里平安得了?
话说东瑞搞来的那黑乎乎的东西确实起了作用,可,时效!有时效咧!
朱可娃这边像跑日本人的从锦拿跑了出来,生怕后面那四只追了上来,一路跑啊,还不停回头看,像做贼的生怕他们偷偷跟着,好容易左拐右拐,发觉后面确实没人,这才安下颗心。
她还算考虑的清醒,现在不能回家,这一身红通通,又痒又不舒服,要是回家周晓宇问起来怎么办?
这边有个小公园,朱可娃就走进那里,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对面,有个小凉亭,一些老人在里面拉二胡啊,唱戏啊,下棋什么的。听着人声,朱可娃觉得安全,这才好好看看自己这身小红疙瘩,
好痒!朱可娃皱着眉头还想抠,可,有些抠红了都有点疼了,朱可娃现在坐这儿就想好好想想回去怎么跟家里人解释这疙瘩干脆不回军区大院儿了?直接回家,回爸爸那儿想到这儿,又摇摇头,朱可芽还在家呢,她要一刨到底地问下去,以她那精样儿,自己可能还招架不住,再说,如果朱可晓在家,那不更乱套?打消了回家的念头。要不自己去医院看看?
不行!朱可娃马上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医院去查过敏源,一查,是春药?那那丢脸丢哪儿去了?!朱可娃一边这里挠挠那里挠挠,真真苦恼地没办法!
好,你说人这背时就是真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