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在日积月累中锻炼出来的肉物,竟然可以干的那雏妓,一夜哭泣淫叫。再次尝到处子的美味,他既有对妻子的愧疚感,也有对于狎妓的刺激感,只是他不喜欢风尘女子,总觉得不够干净。

那个被他操干了一夜的雏妓,他给赎了身,送了一些金银,远走他乡了。

只是妻子这些年这肉洞越发松了,每次都要将她的双腿夹紧从背后操干才能让他射出来,也许,是该纳一房年轻的小妾了,灌了药,不生子就好。

模模糊糊思考着,林志明终是熟睡了过去。

等林志明呼吸平稳起来的时候,林徐氏在黑暗中挣开了眼,她不是不知道自己丈夫这些年来对她身子逐渐失了兴趣,也在考虑要不要再给他买一房妾,红儿当初买来的时候,她也是有这一方面考虑的,只是...

到时候,夫君是不是连自己的房门都不入了呢?这漫漫长夜,岂不是寂寞难耐。

一想起这个事情,林徐氏双眼含泪,而腿间的肉洞更是酥酥麻麻,刚刚还被猛烈的插干过,她还能感受到腿间的麻痒,只是那种感觉还有一些欠缺,不够尽兴,以前丈夫还没这么厉害的时候,总是要干的她第二日走路颤颤巍巍的。

即便每一次泄精都很快,但是他一夜能连续操干七八次,只是生了孩子之后......

黑暗中,女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只能睡去。

【作家想说的话:】

新书哟,喜欢的小可爱记得收藏啊,作者菌有完本两章,可以看哟。比心!

王家为名声,逼死失贞的王三娘,淫贼选中新猎物 章节编号:6817142

已经风声鹤唳的柳风镇中,一户昨夜刚刚被采花淫贼光顾的人家,正堂中坐着家中几个长辈,边上一个夫人正在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两眼已经哭得通红,但是不敢哭出声来。

“三娘的婚事,已经黄了,刘家午时就来退了亲。”堂中主位一个发色花白的老者面目严肃的说道。

“呜呜呜~~”那妇人一听,哭的更是伤心了。

“哼,这个淫贼,每次奸淫良家女子,都要在第二日与城墙上挂女子肚兜,还要挂布条宣誓是哪个女子,真实恶心至极!”妇人身旁一个四十不到的蓄须男子恨恨说道,更是一拳就砸在了身边的小几上。

“够了,别哭了,哭的老夫都头疼了。”老人冲着妇人说道,那妇人的哭声一下子就断了,憋着嘴,只凭着眼泪自顾自的落下来。

“爹,三娘...三娘也是可怜,不弱,不弱送去家庙吧?自此让她落发出家,也...也算保全名声。”蓄须男子对着堂中老人呐呐开口,有些忐忑。

边上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却着急着开了口。

“哼!你说的倒是轻松,家中出了这个事情,难道只有三娘是家中的闺女不成?我们王家的门风可是容不得这样的污点。要知道未成年的女孩儿还有好几个呢,到时候还有谁会娶我们王家女?”

堂中老人此时也开了口。

“行了,虽说此事三娘无辜,然王家世代读书人家的门风却不能丢,此次刘家过来退亲,也并没有大张旗鼓,也算给了我们王家的脸面,然我王家女儿,是贞洁出了名的。朝廷颁布的贞节牌坊都有三座,女子若不贞洁,怎可进家庙,给她一根白绫,夜里就让她自裁了吧,明日必须发丧,必要让全城的人知道我王家女人的贞烈。”

老人说完,就将手中的茶碗摔在桌案上,拄着手拐去了后堂。

那妇人终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边哭便喊。

“我可怜的三娘啊,这杀千刀的淫贼,为何来糟蹋我的三娘。娘应该夜夜守着你的,我可怜的女儿啊,呜呜呜呜呜呜!!!”

老人不管那堂中妇人的哭喊,还有儿子发火的咒骂声,只自顾闭目养神罢了。

而被众人咒骂的采花淫贼这会儿正在城中一高楼屋顶上,翘着二郎腿盘算着夜里关顾哪一家的闺秀呢。这人身姿项长,面似好女,狭长上挑的凤眼下还有一颗显明的泪痣,带出一抹邪魅,薄唇红艳,活脱脱是个俊美绝伦的邪魅公子。

其实这一月来他每夜都没有落空过,但是在城门挂出来的肚兜跟闺秀的名字却才十几个,被挂出来的,不是特别得他的心,而是特别不得他的心。因为作为一个梁上君子,他就发现了那些表面温柔贤淑的闺秀,背地里恶毒的一面,自然乐于给这样的家庭跟女儿一些‘成名’的礼物。

没多久,一户平民之家的宅院里,就多了一抹轻飘飘的黑影,那修长的身影融进黑暗中,让人都无法分辨。

屋内有三人,夫妻俩带着女儿正在那里说话。

“宝儿啊,再忍忍,这段时间你还是要跟着爹娘一起睡,你跟娘睡床,你爹打地铺守着咱们,明后天你哥就回来了,到时候跌跟娘也好放心一些。”妇人语种心肠的说着。

“娘,别担心,那淫贼都专门挑那些家底殷实的闺秀,咱们这种平民之家,应当不会被挑上的。”少女天真的说着。

‘嘿!小美女,我可不是只挑闺秀的。’淫贼贺珹在屋外心里发笑。

“宝儿啊,咱们要以防万一啊,放你一个人睡一屋,实在是不行,再等一段时间,等那淫贼走了。”

贺珹非常的有耐心,等屋内熄了灯,三人的呼吸都平缓了下来,他黑巾蒙面,无声无息的进了屋。手上洒出一把粉末,均匀的撒想三人,稍稍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他直接上前将床上的妇人给挪到了地上她丈夫的身边,还甚是贴心的给她盖上了被子。

被奸淫的宝儿(H) 章节编号:6817144

之后翻身就上了床榻,塌上的少女面颊粉嫩,小脸圆嘟嘟的,并不是很美,却带着一股子青春少女的纯美。最近大鱼大肉吃的有点多,如此一个清粥小菜也是不错的小点心。

他开始上手扒开少女的裘衣,单薄的一层,没有两三下就被解开了,宝儿只觉得昏昏沉沉的,胸前一凉,眼皮子有些睁不开,她只觉得思绪很清晰,但是身体却无法动弹。

“宝儿小姑娘,你醒了呀,呵呵,醒着操穴才比较美味,我就不爱奸那直挺挺的,跟奸尸一样,没甚乐趣。”

宝儿一惊,但是也只是眼皮挣扎开了一条缝,模模糊糊之间能看见一个人在解自己的衣裳,而她所谓的挣扎,也只是手臂微微抬起了一点点,就落了下来。

“哈.....”艰难的张开口,却也只能发出些微的气音,根本无法呼救。

贺珹伸手抓住宝儿的奶子,少女的小奶子并不大,犹如小碗一般扣在胸前,胜在挺立又弹性。他甚有趣味的抓着揉捏把玩,甚至还有心情调侃着。

“宝儿小姑娘你这奶子小了,不过城南程家的小姐奶子比你还小,你这皮子倒是比那王家的姑娘要滑溜一些,但是城东白家的姑娘皮子最白,要说奶子大,你们镇上就那个米商张家的姑娘,奶子最大了,可惜就是有些下垂了。”

宝儿羞的红了脸,气的想要抬腿踢过去,但是她却只能涨红了脸小身子扭动了两下,就气喘吁吁的软了下来。

而贺珹已经脱下了宝儿的裘裤,扒开她的双腿打量,可惜,贺珹竟然还觉得有一些失望。

“唉,可惜了,小逼上的毛真多。”他将宝儿的双腿打开下压,伸出一只手指拨弄开那条肉缝。

“颜色除了肉洞还是粉嫩的,这小逼至多只能打个3分,果然平民之家没有极品么?”贺珹说着说着好似在自言自语一般,宝儿却已经又羞又气的,浑身都泛起了粉红,气的发抖了。

贺珹是个天赋异禀的男子,他将自己胯下那个特制的口子里一淘,就将自己的阳物放了出来,那肉棍一下子弹了出来。

整个犹如雁颈,像是飞雁一般上翘,那长度直至肚脐,柱身越下面越粗壮一分,肉柱浑身酱色。

“宝儿呀,爷的鸡巴可是名器飞雁,破你的身也不算辱没了,定让你舒爽一夜。”贺珹对自己的肉物很是自豪,他曾发誓,要找到一个于自己匹配的名器小穴,到时自己定会将她娶过门,日日夜夜操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