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看她呆愣愣地僵直着,像只受惊的兔子,忍住了要挂上嘴的笑,绷着脸俯视她:“冷静了吗?”

为什么突然这么凶啊……

黎南珍承认她是有些故态复萌,仗着祁寒没有给她脸色看就胡来,就像猫推倒主人水杯一样,疯狂试探着底线,一旦对方真的生气,又会怂地不行。

见黎南珍“冷静”了,祁寒手轻抚她刚才被打的地方,刚才那下他用了劲,打的又是敏感脆弱的地方,黎南珍只觉得阴阜抽痛,这会被他这样摸,好像被安抚一般有些舒服。

祁寒两指伸进她穴里,展示般地对着摄像头分开两片穴肉,将穴口媚肉的蠕动暴露在灯光镜头下。黎南珍觉得羞耻极了,却不敢躲开他的手,只能别过脸去假装看不见就没有发生,小穴却因为这简单的动作又吐出一股淫水。

“黎同学每次都是这样。”祁寒把手抽出来,声音里好似有些无奈,“嘴上说着不行,实际上穴里的水都滴出来了。”

他把手举到黎南珍面前,刚才伸进穴里的两根手指又是湿答答的。

“黎同学挑一个吧。”祁寒让黎南珍转头,她才发现床上摆着三个一模一样的盒子。

“这是什么?”黎南珍望着那一排不知是什么的盒子,只觉得祁寒是做了个刑具盲盒,不管选哪个都在劫难逃。

祁寒不答,手捏着她的乳房把玩,“半分钟时间挑,不挑就当你全选。”

“别!”黎南珍大惊,随便选了一个,“中间那个!”

“是么?”祁寒捏着她乳房的手一顿,“黎同学与我心有灵犀。”

黎南珍一瞬间就后悔了,想重新选:“不,祁寒,我……”

祁寒把她搂进怀里捂住她的嘴:“改不了了。”

盒子打开,里面是几样奇怪的性玩具,以及……一个兔尾巴肛塞和一对兔耳发夹。

祁寒把发夹给她带上,看她顶着兔耳面皮白里透红,杏眼也因为被欺负微微发红,活生生一只兔子精,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唇,把她的舌头吮吸出声。

祁寒放开她,把她翻过来,腰胯放在腿上,挤了些润滑液在手上去碰她的后庭,黎南珍这次是真的惊慌失措,“祁寒你干嘛!那里……不要碰!”

祁寒没理她,将润滑液涂上去,探去一节手指给她扩张,黎南珍激烈地挣扎起来,“出去!不要碰那边!”但祁寒手按在她臀上,非但没有被她挣开,反而因为她的动作更进了一些。

“呜呜呜……祁寒,祁寒我错了,你别碰那里好不好……”

黎南珍真的慌到眼泪流了出来,也不敢再挣扎,只带着哭腔求他。

“乖,不痛的。”祁寒不咸不淡地安慰一句,“放松,你把我手也夹住了。”

黎南珍听他话的意思是要将手指拿出来,努力调整呼吸把身体放松,等他抽出手指时,还来不及松口气,祁寒顺势把一直放在旁边的肛塞抵了进去。

“啊!!!”

黎南珍背向后挺起,手一下抓紧床单,虽然不痛,但钢铁材质的肛塞冰凉坚硬,一瞬间捅入温热柔软的体内,带来的刺激与不适感让她头皮发麻。

嘿嘿我安全了,等核酸结果出来我就可以撤离了~

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第0032章 32.三穴齐开(300珠加更)

“呜……”

黎南珍趴在祁寒腿上止不住流泪,从未被侵犯过的领域就这样被侵入,冷冰冰地填充着内里,未知的恐惧将她笼罩。

但祁寒简直被眼前的景色晃花了眼。

女孩带着兔耳兔尾,浑身白嫩细腻,身上绑着的皮带锁链非但没破坏这种美感,反而有种凌虐的色情,就连平时张扬的粉发也温顺和谐地垂着。

祁寒把她翻过来放在床上,黎南珍感到肛塞压到床板被推进去些,慌忙收腿把臀抬起来。

祁寒伸手把她两条腿更向下压,让她膝盖贴近胸口,小穴和兔尾都向上露在他眼里,穴上淫水未干,湿漉漉的嫩穴看上去有些可怜。

他松开黎南珍俯下身推着她的臀,张口吮吸她湿润的穴,含着最上方的阴蒂吮吸舔舐。

黎南珍被他舔得酥麻,一直未得到满足的小穴又流出一股淫水,膀胱里涨涨得,希望他能直接肏进来,将她捅个贯穿,解一解穴里难忍的渴望。

祁寒起身,看着她两腿分开抬起,眼神涣散张开嘴喘息的可怜样子,叹一声:“我都不忍心罚你了。”

他随手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玩具,是个插入式震动棒,他将棒身在黎南珍穴口上下蹭,沾满了淫水,然后直接推入她穴里。

“唔!”

黎南珍舒适地喟叹一声,伴随着插入穴里直接喷出一股淫水,深处一直蠕动难耐的媚肉终于得到了抚慰,竭力夹着自慰棒收缩挤压地讨好。

祁寒看她舒服地张嘴吐舌,忍不住笑她,“我还没动呢。”然后抓着自慰棒抽动,另一只手绕后把玩她的兔尾巴。

“啊……嗯……”

黎南珍随着他的动作娇喘,没几下就潮喷出来,淫水打湿了兔尾毛。

“啊!”

祁寒突然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玩具在她最深处抖动起来,黎南珍被绑起的那条腿脚尖绷直,另一条腿已经用力向前平伸着。

祁寒把震动棒留在她穴里,自己到她身前,掏出早就硬挺着的阴茎压在她唇上:“黎南珍,把牙齿收着。”

黎南珍此时已被肏地脑子发昏,祁寒说什么就是什么,闻言也没挣扎,张口含住祁寒抵在她唇上的龟头。

祁寒喘息声重了起来,抓着她头发往里顶,柱身垫着柔软的舌填满她口腔,抵住了喉口。

祁寒要继续往里进,黎南珍发出“呜呜”声以示难受,祁寒只能抓着她头发在她嘴里抽插顶弄。

现在黎南珍三穴都被打开了肏弄,快感重到要将她淹没,但就是要宣泄出口也做不到,呻吟声被嘴里的阴茎顶地支离破碎,只能发出小奶狗叫唤似的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