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粗大肉刃反复进出侵犯的嫩逼此刻充血艳得发红,两瓣小肉唇被挤成薄薄一层,可怜兮兮地贴着肉鼓鼓的大阴唇。又热又酸又涨的感觉随着男人的抽插愈发难以忍受,谢枝洲咬着唇,脸上满是耻意。

“妈的,真不耐肏!”傅闻渊又是一个狠撞,咬住Omega的腺体贪婪地嗅着那美妙的小苍兰香。暴虐的情绪得到了信息素的安抚,疯狂的动作终于放缓了些。

傅闻渊拔出粗硕的肉棒,嫩逼已经被肏得有些合不拢,可怜兮兮地流着黏稠的淫液和白浆。穴口糊着一堆细密的白沫,花唇都被鸡巴和囊袋撞得骚红。

“呜啊……”

瞬间的空虚让Omega反射性地绞了绞小穴,落在Alpha眼中,就是那鲍鱼屄在暗示性地翕张勾引他。傅闻渊眸色愈深,可惜柔嫩的花穴确实被干得红肿,不能再吞吃狰狞的粗鸡巴了。

“呜呜…老公……小穴都肿了…今天就不做了好不好……”谢枝洲见男人神色逐渐软化,忙抓住时机娇声求饶,讨好地亲着Alpha的指尖。

“我帮老公打出来……”

“…操!”

傅闻渊本已决定放过娇气的Omega,理智却被他轻飘飘加的一句话轻易击溃。他狠狠地掌掴雪臀,掰开两瓣肥软的臀肉,露出股缝间那口同样嫩骚的穴。

“不是还有屁眼吗,嗯?”傅闻渊揉了揉紧闭的穴口,指尖敏锐察觉到此间的湿润。他有些急切地扩张着湿软的后穴,手指熟练地找到敏感点摁压上去。

“唔…!”谢枝洲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个激灵就摇着屁股想躲开Alpha的手指,却在男人的动作下无力地塌软了腰。

一指、两指、三指……饱经情事的后穴配合地吞吐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后穴的构造与花穴有所不同,生殖腔口藏在肠壁,比花穴的腔口要浅些,男人修长的手指可以轻易揉到那处。

又流水了……谢枝洲晕乎乎地想。Alpha已转移了阵地,放弃了敏感点转而用手指戳弄他的生殖腔口,粗糙的指腹大力顶揉着最娇嫩的秘处。

“啊别、呜……”

拒绝没有用。傅闻渊欺身而上,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挺入紧窄的后穴。他的目标明确,直朝着那怯嫩的生殖腔口而去。

“呜啊…老公…生殖腔满了……不能再操了呜……”谢枝洲欲哭无泪。“只肏屁眼好不好……”

“不肏开生殖腔,老公怎么全部进去?”傅闻渊狠顶一下,半截粗硕的肉棒狰狞地露在外面。“是要老公顶到肠子拐弯那里吗?”

“呜不要…太深了……老公轻点……”

腔口在几百下狠戾的操干后颤抖着被捣开,柔顺地吞吃了Alpha的整根性器。快感来得太多太强烈,谢枝洲生生被肏晕了过去,却又被男人无情地操醒,粗大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在Omega的蜜穴里征伐。

谢枝洲瘫软在被压得不成型的懒人沙发上,湿眸半睁,漂亮的脸上尽是恍惚春意与痴然,身体遍处都被男人吮出了娇色的吻痕,像一具被肏到失去灵魂的艳尸。

忽然,谢枝洲身子一僵,不管不顾地拼命挣扎向前爬动,想要逃离那根隐隐发涨的肥硕性器,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捞住腰扯回来,狠狠地将雪臀按在肉刃上。

“不、不行……呜啊……会坏掉的……老公……”谢枝洲崩溃地哭求,他主动拨开自己烂熟的肥逼,哀哀邀请男人进入。

“不能在屁眼成结…呜、生殖腔……疼疼我…老公……小逼给老公插呜……”

后穴的生殖腔口太浅了,傅闻渊又是尽根没入。倘若成结,粗大的结就恰好会在生殖腔口处暴涨,将最娇嫩的腔口撑开到有如拳头大小。

Alpha满意地欣赏着谢枝洲主动的媚态,假意往外撤出,在看见Omega湿漉漉的眼神后唇角一勾,恶劣地狠狠撞回最深处。粗硕的肉棒旋即鼓涨成结,不偏不倚地撑开了狭窄的腔口,开始漫长而量大的射精。

“呜呜…啊……”

傅闻渊用行动无情地驳回了谢枝洲的请求。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打在腔壁上,将Omega的生殖腔撑得分外满涨。

极限的快感如潮涌般逼近晕眩的大脑,谢枝洲恍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母犬,正被发情的公狗死死地压住爆奸内射。

小腹被顶出男人性器的形状,两炮精液堵在里头,像怀孕三个月大。Omega面色晕红,浑身湿漉颤抖,花穴上方的尿口不断收缩翕张,竟淅沥沥地流出了淡色的尿液,随着男人射精的力度断断续续地淌着。

他被Alpha肏到崩溃失禁了。

性事是何时结束的,已经无法明晰地感知了。谢枝洲只朦胧意识到自己似乎一直在无声地颤抖抽噎,有人帮他清理了黏腻的身体,轻柔地抚着他的背拍哄抚慰。他实在太累了,窝在熟悉的雪松香怀抱里,泪巴巴地睡着了。

傅闻渊知道自己做得过火了。明明知道谢枝洲体力差身子娇,还偏偏没控制住恶劣的欲望,把人弄得完全崩溃。他耐心地哄睡了犹带泪痕的Omega,细致地为爱人上了药,任劳任怨地收拾起性爱留下的一片狼藉。

清理好了房间,傅闻渊还不忘走下楼整理饭桌。湿润的水液已经蒸发干掉,擦拭过椅子,拾起地上扔着的蕾丝内裤时,Alpha内心忽然冒出一丝警觉。但那念头一闪而过,随即便被抛在了脑后。

他处理好一切,便又急切地回到了卧室,像一只忠诚又黏人的大狗,虔诚地紧紧抱住了自己昏睡着的爱人。

【作家想说的话:】

倒模后续大有用处!

过分的老傅即将失去跟娇软老婆贴贴的机会惹!

置气(和儿子贴贴/无意识被吃豆腐/老公出征不在家)

“嘭!”

傅闻渊被狠狠地推出去,关在了卧室门外,望着眼前紧闭着的厚实房门,难得窘迫地摸了摸鼻子。

昨晚他一时没控制住,把娇娇的Omega弄到了失禁。于是今早醒来,他便被气急的谢枝洲赶出了卧室,并责令傅闻渊在他气消前只能睡客房。

“枝枝,宝宝,老婆……”傅闻渊轻敲着房门,低声下气地讨好自己的Omega。“老公错了,老公去睡客房,都听枝枝的。先开门吃点早餐好不好?”

房内寂静一室。傅闻渊隔着门耐心地哄着生气的老婆,担心他与自己置气不吃饭作弄身体。

本就没睡够的谢枝洲却觉得Alpha真是好烦,拉过被子捂住耳朵吼道:“傅闻渊!你好烦!我要睡觉!”

门外瞬间噤声。

听到了动静的傅际川闻声而出,就见平日稳重严肃的父亲正有些无措地立在卧室门前,高大挺拔的身影竟显得像只委屈的大型犬。

傅际川略略思考便还原出了事情的经过。娇气的妈妈性格向来如此。他想象着妈妈裹在被子里气鼓鼓的模样,又不由自主地被可爱到了。

“早,父亲。”傅际川假作不知,走过去问好,微微偏头望向房门。“这是…?”

“咳。”傅闻渊有些尴尬,低咳一声。“你妈妈生气了,不肯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