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老傅和枝枝一个完美梦幻的婚礼,写的时候有点点卡文,让大家等很久,对不起各位啦!

预估错误,这章只是开胃小菜,下章新婚夜才是真正的大餐!本来是准备写完合在一起发的,然后发现好像有点太长了,于是分成了两半,周末会再更新的~

按照计划,正文可能再有五六章就完结啦。断断续续也写了大半年,感叹时间过得好快,真是不忍心和枝枝、老傅和小傅告别呀。

谢谢【是相思啊】送的玫瑰花

谢谢【雾葬野】送的草莓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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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贴大家~亲亲!

傅闻渊所谓青梅竹马(10)新婚夜

婚礼本就让人疲惫,再加上这次意料之外的床上运动,谢枝洲第二天果然没能准时起得来床,直到日上三竿惊醒,才懊恼地发现自己起晚了。

“不着急,时间还很多。枝枝别慌,所有证件资料我都准备好了。”傅闻渊柔声安抚道。

他不忍心叫醒睡得香甜的Omega,自己却亢奋得几乎彻夜未眠,于是便早早地收拾起所需物品,然后像忠诚的骑士般巴巴地守在谢枝洲身旁,耐心等待爱人的醒来。

睡过头什么的还不都是你害的啦…!谢枝洲默默在心里吐槽,美目含情嗔怪地瞪了男人一眼,但心情还是不由自主地雀跃起来。

虽然小有波折,领证的过程却十分顺利。直到拿到结婚证正式缔结了婚姻关系,谢枝洲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他来回翻看鲜红的小本本,唇角漾出甜蜜婉柔的笑。

“枝枝,我们结婚了。”傅闻渊搂紧人的腰喃喃低语,不由自主地在Omega晕红的颊侧落下无数灼热的吻。

傅闻渊等这一天实在等得太久了。从今往后,他就和他的枝枝宝贝组成了属于两人的温馨小家,在法律与世俗意义上都牢牢关联在一起。

天际现出暖融的灿金柔色,落日余晖,暮云疏朗,像是在为这对亲密相拥的新婚小夫妻道出声声祝福。

领完证后是与长辈们的家宴,既是给刚成年的Omega贺生,又是为了庆祝良缘永结。傅妈妈与谢妈妈坐在一起,拿着两人的结婚证爱不释手地翻看,笑得揶揄而开怀。

谢枝洲被长辈们调侃得耳尖都羞红了。他求助性地朝哥哥望去,便被人用饱含爱意的眼神长久注视,在旁人看不见的隐秘桌下扣住十指紧紧交缠。

只在生理课上学习过理论的谢枝洲,早就将Alpha易感期的特征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即使隐隐感觉到傅闻渊的异样黏人,也没有觉察到任何不对劲,只以为哥哥单纯是因为新婚,才如此兴奋地渴求肢体接触。

家宴结束后,谢枝洲被男人一路牵着手回了家。一进入两人独处的爱巢里,傅闻渊的动作就变得愈发放肆急切,雨点般的亲吻持续不断地落下,直亲得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先、先洗澡好不好?”

被男人压在墙壁处一边亲吻一边揉奶捏臀,谢枝洲双眸潋滟,腿软到快站不住,软绵绵地推了推傅闻渊的胸膛。

“一起洗。”傅闻渊将头深深埋在Omega颈侧贪婪嗅闻,强势宣布道。

谢枝洲可怜地呜咽一声。他已经能够预知到,这将是个暧昧缠绵的不眠之夜了。然而懵懂的Omega没能料到,今晚他要面对的傅闻渊,已经从温柔体贴的哥哥,变成了因为结婚被直接刺激到进入易感期、欲壑难填亟待发泄的Alpha丈夫。

浴室内热浪蒸腾、水汽氤氲。暧昧气氛之下,轻易便会擦枪走火。拥吻着拥吻着,地点便又从浴室转移到了卧室。

“呜……哈啊……”

娇娇Omega噙着泪骑坐在男人的脸上,浑圆的小屁股被死死掐握住,纤细腰身因为快感不自主地狂乱拱动,显然是在Alpha高超的口技之下被生生舔亵到了潮吹。

“老婆的逼好嫩,骚水也吹得特别多,把老公的脸都喷湿了。”

“呜呜…不许说、嗯呜……好羞……啊”

“为什么不给说?枝枝难道不是我老婆吗?骚逼喷得多不是事实吗?”男人惩罚性地咬上那粒怯生生肉嘟嘟的小阴蒂,用尖锐的犬齿来回厮磨。

娇嫩的湿逼被越舔越软,甜香的汁水肆意横流,Alpha用粗厚灵巧的舌头不断拍打着水乎乎的花穴,甚至还恶劣地抵进穴道里,模拟性器抽插的频率去刺激内里敏感的软肉,让Omega颤抖哭叫着喷了一次又一次。

“呜…呜呜……不要舔了哥哥……”谢枝洲受不了坐脸舔逼带来的异样羞耻感,哀哀地朝傅闻渊求饶。

“乖,老公不舔了,自己掰开逼把老公的鸡巴吃进去。”

傅闻渊大度地应答,顺势抱住谢枝洲,将软了腰的娇老婆摆成亟待骑乘的姿势,紫黑狰狞的性器怒昂着抵在湿漉漉的花穴口,龟头粗大到甚至都可以将阴部整个盖住。

“进不去的呀……”Omega拼命咬唇摇头,眼睛里盛满了怯怕,底下却分明含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渴望。

“小逼已经被老公舔开了,枝枝再把花唇掰开一点就可以了。”傅闻渊低声诱哄道,“不想吃老公的鸡巴吗?它每次都让枝枝很快乐,淫水流得床垫都湿到能绞出水来。”

谢枝洲还是泪眼朦胧地想要拒绝,可小屁股已然悄悄往下陷了一点,微嘬的穴口绞缩着渐渐将龟头吞入穴内。

易感期的Alpha却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欲念与渴望,叫嚣着想要将怀中漂亮的Omega完全占有了。他朝饱满丰盈的臀肉上狠掴几下,同时拉开人的双腿,掐握住不堪一握的纤腰用力往下一摁。

“呜啊”

粗硕肉茎横冲直撞地劈开生嫩的软肉,直愣愣肏入狰狞的半根,抵在生殖腔口处不断磨弄。Omega登时就落了泪,抖着腿根稀里哗啦地喷了一大滩水,脱力地靠在男人肩膀处呜咽。

“就想让老公粗暴点干你,用鸡巴把逼操开是不是?老婆真的好骚啊,翘着小屁股乖乖给老公肏。”

紧致的绞缩感让傅闻渊不禁低声喟叹,掐着人的腰上下套弄,以不容反抗的力道猛捣娇嫩的生殖腔口。谢枝洲哭叫着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粉艳软肉在凶狠抽送间肉嘟嘟地肥肿外翻。粗硬的肉棒磨得腔口酸软胀痛,哪怕Omega正在高潮拼命求饶,也未曾停下肏干的动作。

情潮涌动,啪啪的操弄声响彻一室。傅闻渊仍嫌不够满足,俯身将谢枝洲摁压在床上狠戾摆胯,猛烈攻击着最深处的隐秘腔口,同时在人颈侧落下一连串灼热的亲吻。

“把生殖腔打开让老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