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Omega柔媚的叫声瞬间就变了调,一时竟哽咽到近乎失语。傅闻渊进得太深了,狠狠撞到紧闭的生殖腔口,紧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粗鲁抽插,次次都是整根拔出再肆意肏入,带出大股飞溅的淫水,把他弄得浑身发软痉挛抽搐。
响亮的啪啪操逼声不断回荡在办公室内。谢枝洲起初还能迷迷糊糊地记得是在军部,于是拼命想要抑制住自己呻吟的音量。但才被肏了几十下,Omega就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崩溃又自暴自弃地随着丈夫的动作软浪淫叫。
“太、太深了…啊不要磨呜、那里……呃老公呜……”
娇娇妈妈抚着肚子泪眼朦胧地小口喘息,好适应丈夫狠戾的冲撞力道。双腿无力地被男人握住扛在肩上,摆弄成最适宜的姿势。
“骚逼怎么操都操不松,水流得都快淌成河了,真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傅闻渊深着眉目摆动腰身,不时挥起巴掌扇掴肥软白腻的臀肉,狰狞性器成为了最好的惩罚刑具,在湿嫩高热的花穴里反复征伐,留下Alpha的专属印记。
“叫得这么大声不怕被别人听到吗?自己算算吹了几次了,老公还一次都没射,不争气!”
“对不起呜、呃”
被操到头脑晕眩眼前发黑的Omega哪里还能分辨出丈夫恶意的羞辱,沉浸在蜜糖般黏腻的潮吹快感之中,顺着傅闻渊的言语断断续续地道歉。他仿佛真的变成了廉价堕落的娼妓,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随便恩客任意使用玩弄。
午休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这场隐秘而淫乱的情事才终于步入尾声。随着几下深深顶到生殖腔口的狠重肏干,Alpha的狰狞肉刃忽然暴涨成结,牢牢锁住吃痛的Omega,将腥膻黏稠的精液尽数内射到花穴最深处。
“呜啊怎么可以在里面成结……小逼…小逼要坏了……坏老公……呜呜……”
第一次在孕期被膨胀成拳头大小的结撑开穴口,娇娇妈妈略微清醒了些,一边簌簌流泪颤抖一边指责丈夫的暴行。Alpha明知道肉棒只能肏进一半,成结势必会把花穴撑大,却还是故意让他不好受。
“不仅要成结,还要成结操你!”
傅闻渊毫无愧疚地接受了娇老婆的埋怨,甚至还变本加厉,不顾正处于成结内射的结合状态,伸手将花唇往两边掰开,粗硕肉棒沉稳而无情地缓缓向外拔出,顺势带出一圈软烂外翻的嫩粉媚肉。
“不、不行啊撑坏了呃”
谢枝洲哭着叫着抬起屁股,费力地试图去阻止男人的行为。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粗大的结就这样生生脱离了Omega体内,发出沉闷的开红酒瓶般的声响。娇娇妈妈又痛又爽,绷着腰再次抵达了至高的天堂。
“还没完呢。”
傅闻渊怜惜地抚着Omega湿汗淋漓的发丝,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相反的凶残暴戾。裹满了淫水白浆的结蛮横地挤开瑟瑟发抖的逼口,顺畅地再次回到温暖湿润的巢穴内。
恶劣的征拓最终演变为了持续不断的抽插,暧昧的拍打声连缀一片,让花穴完全失去了抵抗入侵的能力,被拳头大的结开发得彻彻底底,沦为了Alpha专属的鸡巴套子。
待到成结消退,跳蛋代替肉棒堵住了黏腻的精液,谢枝洲早已哭累了,抽噎着不肯让人抱。他被弄得乱糟糟的,腿软得一时半会根本走不动路。设想中送饭的温情画面,落到现实却演变成了送逼上门的色情时刻。
事后的Alpha又恢复成了模范丈夫的样子,将哭得稀里哗啦的娇娇老婆揽在怀里耐心拍哄抚慰。好在休息室尚且有淋浴间与床铺能让Omega暂且歇憩,傅闻渊帮人做完清理,轻轻把他放在了床上。
谢枝洲已然熟睡,微翘长睫上还可怜巴巴地染着泪珠,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揪紧了男人为他盖上的、散着雪松味的军装外套。
傅闻渊不忍打扰人安眠,便关上了休息室的门,任劳任怨地做起了办公室的善后工作。精力充沛的下午开始后,Alpha还不忘餮足地向傅际川发去示威性质的短信:“枝枝累得睡着了,你不用等他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次更新是番外噢!各种play非常丰富,还会有没玩过的后穴生殖腔成结+足交?(ˉ﹃ˉ?)
老傅和枝枝要步入婚姻的殿堂啦~可是领证第一天老傅就到了易感期,叠加了新婚与易感期双重buff的老傅在床上do得超凶的!枝枝开始还乖乖地任人动作,做到后面真的要被爆炒到崩溃了,哭得稀里哗啦一直掉眼泪。老傅心疼地克制住本能和老婆贴贴,最后还是忍不住哄着枝枝帮他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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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强制禁欲/撒娇勾引/舔逼开荤/体内射尿)
孕八月时,谢枝洲生了场不大不小的病。
低烧持续了好几日,闷郁的无力感裹挟着虚弱又娇气的孕期妈妈。Omega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蜷在丈夫的怀里难受得直掉眼泪,浑身都因体温热烫而染上病态的绯红。
“好冷…呜……”
“宝宝不哭,老公陪着你,马上就不冷了。”
傅闻渊心疼万分,却只能抱着人温柔拍抚,试图让谢枝洲能够好受一些。傅际川亦是痛恨无能为力的自己,只能捧着热水,低声哄着喂人喝下。
平素冷峻稳重的Alpha们,皆因为谢枝洲这场突如其来的病而方寸大乱。
早在谢枝洲不舒服的第一天,两人就发现了Omega的恹恹状态,心急火燎地请医生来检查。然而诊断结果却出乎他们意料,谢枝洲的病弱体质似乎正逐渐改善,发烧只是身体自我修复过程中不免产生的排异现象。
“大概是怀孕带来的刺激,不过是件好事。虽然这几天会有些不舒服,但以后就不容易生病了。”
听到医生的解释,傅闻渊与傅际川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可看着谢枝洲娇娇柔柔、病得迷迷糊糊的样子,都恨不得以己身去替爱人所受的苦。
他们实在太谨慎小心,即使病好了,谢枝洲依旧觉得,自己似乎被傅家父子俩当成了精致易碎的瓷娃娃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再如何细致入微地照顾都不为过。